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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被烧伤,疤痕在他的脸上肆无忌惮的存在着。那双最勾人的瑞凤眼,如今也变得狠戾。
何柏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李森隔着面具摸上何柏的脸,颤抖着声音问。
"赤沙战役,那个时候受的伤。"何柏说得轻描淡写,"没事了,我现在不好好的嘛。"
管家来叫他们,"老爷,菜已经好了,上桌吧。"
"好,"李森拉着何柏,又转头对管家吩咐,"去把疏云叫来一起吃吧。"
何柏看着管家离开,"疏云应该也长高了不少吧。"
"她只比你小几个月。"李森给何柏倒酒,"你娘离开以后啊,我就叫别人来照顾疏云。"
"没办法。"何柏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老何现在在哪里?"李森问。
"陛下在京中赐了宅子,我让他住在那里的。"何柏看见走廊那边有一道蓝色身影,那应该就是李疏云了。
"那就好。"李森也看见了李疏云,"你慢点跑,不要摔着了。"
李疏云听管家说何柏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看他,"柏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疏云长高了不少。"何柏摸了摸李疏云的头,她才到他的胸口那么高。
"柏哥哥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啊?"李疏云指着何柏的脸说。
"哥哥脸上有疤,怕吓到你。"何柏拉着李疏云坐下来,"不说了,快吃饭吧。我要是没记错,这红烧鲫鱼你最爱吃。"
"谢谢柏哥哥。"李疏云见何柏一筷子就把整条鱼夹给了她,怕何柏吃不着也给他夹了一条,"哥哥你也吃。"
李森嚼着一块山药,心想着,上次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已经是五年前了吧。
樱笋厨
王舒意和何柏的正式见面在三天之后樱笋厨宴上。
阿言走过来告诉他镇北大将军来了。门口的太监也高喊着,"镇北大将军到。"
大殿上的所有人被这一嗓子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向门口,只见来人穿着月白色的常服,腰间只坠了一块腰牌和一个荷包,腰牌上面刻着镇北。
但众人更好奇的是他那被面具遮住的脸。可好奇归好奇,却没一个人敢上前去攀谈。这位将军的气质太有压迫感了。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何柏的座位安排在王舒意的旁边。何柏坐下来仍有不少目光打量他,苏虹微微侧身,替他挡去一半目光。
"久闻镇北大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王舒意坐在席位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二人听见。
何柏循声转头,眼睛看着王舒意,"你是?"
"王舒意。"
"久闻丞相大人贤名。"何柏记得皇上跟他说过,要他与王舒意联手彻查乾王。
王舒意有意无意的打量何柏,这个人的脸被黑金面具遮盖,露出的一丝缝隙还是能窥见肌肤。征战沙场的人身上都有股浴血的气质。刚才进来的时候,何柏身上的威压能使这大殿噤若寒蝉。此刻他坐下来,似乎是收敛了那股威压,就像一个普通人。
皇帝在此刻走上大殿,众人起身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皇帝举着酒杯,"众爱卿,今日朝宴大家趁兴而来,尽兴而归。春樱与嫩笋鲜嫩清香,众爱卿可不要错过。"
宴会上不少人来跟王舒意敬酒,王舒意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到最后不想喝了干脆装醉,靠着阿言,嘴里喃喃说着醉语。
"何将军,可否与我喝一杯。"何柏头上投下一片阴影,那人站在他面前。
何柏身子往后靠,靠在椅背上,眼睛在面具下毫无波澜,"不喝。"
"我是禁军统领孙添。"说这句话的时候,孙添似乎颇为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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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何柏不吃这套,纹丝不动。
"将军这是在给我摆架子吗?"孙添有些恼怒。
"架子谈不上,谁来我都不喝。"何柏伸手揉揉太阳穴,这大殿上的灯火太亮了,刺得他眼睛痛。
"哼"孙添走到大殿中央,"陛下,臣孙添心血来潮想向何将军请教请教,可今日樱笋厨,臣自知不能随便动手,但心中跃跃欲试,望陛下允。"
苏虹立在何柏身后,眉头皱在一起,"他这是想干嘛?" 网?址?发?b?u?y?e??????u?????n????????????﹒???ō??
何柏抬手教苏虹闭嘴,自己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坐在席位上。
皇帝一听也来了兴致,看了眼何柏,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朕允了,可比武过招点到为止,不许伤了将军。"
"臣自有分寸,"孙添看着何柏,笑得阴险,"只是我们二人谁输了谁就自罚一杯。"
一旁装醉的王舒意,眼睛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缝,观察着场上形势。
何柏站起来走到大殿正中和孙添对立。
孙添拿着木剑,何柏取了一柄木刀。
大殿上不少人在看好戏,这禁军统领和镇北将军,究竟哪个更胜一筹。
孙添主动攻了上去,一招一式都华丽,这样的剑法虽然看着好看,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但对于何柏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简直是错误百出。一直躲闪的何柏突然脚步一变,手中的木刀向孙添的脸冲过去。
即使这不是真刀,那一刻孙添看见了何柏隐藏在黑金面具下黑得发亮的瞳孔。盛了满满的杀意。
孙添错身闪开,回身一剑欲取何柏的腰腹。他像是预料到了一般,一个前翻躲过。大殿上人人都屏住呼吸,二人的缠斗惊心动魄,看起来难舍难分不相上下。懂行的人都看得出来,何柏在溜孙添,让他觉得每次能碰到的时候又抽离。
这种感觉就像温水煮青蛙。
孙添也察觉到了,被人这般羞辱的孙添沉不住气,一剑直袭何柏,何柏刀身一动别开了木剑的攻势,木剑从自己的脖子一边错开,却不曾想下一秒孙添手腕一挑,揭开了何柏的面具。
而何柏的刀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殿上有人叫出了声,显然是被何柏的脸吓到了。连王舒意都心头一颤。
"孙添。"何柏念了一声,拽着孙添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看自己,眼睛淡淡地看着他,"我记住你了。"
孙添没想到,何柏面具下的脸这般可怖,特别是这张脸刚才直勾勾的看着他,对他说我记住你了。
何柏松了手孙添瘫软的坐在地上,他走去捡自己的黑金面具,重新扣在脸上,遮去了那丑陋的脸。
苏虹接住何柏扔过来的木刀,他不清楚何柏的状态,只是轻声问,"没事吧?"
"我又没输,被摁在手底下的又不是我。"何柏承认自己下手是有点儿狠,把孙添当狗溜,至于面具被挑,他又不在乎。
"孙统领,可要愿赌服输啊。"皇帝让公公去盛了杯酒端下去,"将军不要和孙统领这般小儿计较,他不懂事。"
"无妨,臣刚才下手也不知轻重。"何柏看了一眼孙添,摇了摇头,没想到孙家这辈出了这么个夯货。
王舒意似乎知道皇上为什么如此赏识何柏了,这个人临危不惧沉着冷静,艺高人胆大,自己的伤疤被人挑开也不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