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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又喘出一口气,全身紧绷,屏住呼吸,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更痛。他拼命想抑制住自己的痛呼,却每次都被皮带抽得身体抖动,喘息声一次比一次大。

宁言手上不停,抽了十几下后,折起皮带,用皮带去挑起夏一语的下巴,端详着他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打湿额前的发丝。细软的发丝贴在他如白瓷的肤上,宛若不可修复的裂痕。晚霞的柔光渐渐从天边消失,小少爷汗津津的脸颊,轮廓被镀上街灯昏黄的光晕,配合是不是在窗外响起的车辆驶过的声音,让人联想起都市的繁忙,还有俯视着繁忙都市时内心产生的空虚。宁言没放过他,回到他的后方绞紧皮带,继续抽在夏一语的臀腿交接处。黑色的平角裤保护了那一片柔软,但皮带的疼痛依旧让夏一语觉得下身都是一片火辣辣滚烫的疼。

沉默的疼痛比羞辱的话语带来的疼痛更可怕,他想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宁言满不满意,高不高兴。可是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腿火烧火燎地疼,宁言的角度和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一下抽在黑色内裤之外的地方。

皮带的威力远非马鞭或者戒尺可以比拟;甚至皮拍对比皮带,都因为太过柔软,不够柔韧,而败下阵来。结实柔韧的皮带带着沉重的风一下一下抽在臀上,夏一语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肿胀起来,然后因为充血变得发硬疼痛。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支撑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地,随着皮带的抽打,塌了下去。但不管有多疼,夏一语都没有叫出声来。宁言打的心疼,伸手去探他的臀部,柔软的臀肉因为充血被打的肿胀发硬;在被摸到臀部的时候,夏一语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抽泣。

“小夏总,知道疼了?”

宁言坐在床边,牵着他脖颈上的细链,让他爬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天色昏暗,宁言看不清夏一语的表情,摸在夏一语的脸上,除了疼痛渗出的汗水,还有泪水。

“……疼吗……”夏一语只感觉时间过得极慢,因为忍耐疼痛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待到发现宁言停下了对他的抽打后,他的身体才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趴在宁言的腿上,急促地喘息着。

“疼吗……”他仿佛是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不疼……不疼的……不疼……”

宁言看得出来他的反常,穿上这身衣服,夏一语仿佛披上了一层尖锐的外壳,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也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不疼的……所以……继续……不要走……主人……”

他想起那个噩梦,梦里没有宁言,自己被众人簇拥着,被家人疼爱保护,但又有什么意义呢?

“……继续……不要……不要停……唔——!”

宁言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夏一语颤抖地抱着宁言的脖颈,两个人交换着炽热湿润的爱意,被夏一语的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去。

“唔……嗯……主人嗯……宁哥……”

甜腻又隐藏着疼痛的轻哼,只会让男人更加疼惜怀中的小少爷。他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怀中。

“怎么不叫呢,夏儿?”宁言一边吻,一边问他,叼着他的右耳垂吮吸厮磨。

夏一语被吻的动情,疼痛刺激着他,性器被内裤勒得发疼。他抱着宁言的脖颈,胸前剧烈起伏,细声地对着宁言耳语。

“我梦见……宁哥……不在了,不要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只想要宁哥喜欢我……我变成……什么样子……也想要宁哥……留在我身边……”

宁言恍惚了一瞬,力道稍有放松;夏一语又去吻他,主动地往他怀里蹭。宁言扶着他的背后,让他也保持坐起的姿势。

“……亲亲我……宁哥……”

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水珠。他凑得太近了,宁言只觉得一阵眩晕,忘了自己刚才打过小少爷的屁股,伸手去揉捏他的臀部。夏一语猝不及防,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突然绷紧向着宁言的方向弓起——他就被这样一吻一揉,刺激得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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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的心头掠过一阵恍惚,想象了一下穿着正装,站在落地窗前,孤独俯瞰着都市夜景的小少爷。明明有着来自家人的爱,来自各种各样的人的羡艳和关怀,看起来坚硬,看向他时却又流露出脆弱。是了,是他因为觉得有趣,接纳了这个怕疼爱哭的小少爷……这是自己的错,不是他的错。

“我……”宁言含糊地吻着他,手指抚摸上夏一语连睡觉都不会摘掉的自己送的耳钉。

夏一语的姐姐很快就会来,他在新闻的报道中看到过那个和夏一语面目相似,却更加凌厉自信的女人。

“小夏……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他按着夏一语,两个人倒在床上,宁言的手指慢慢褪下夏一语的内裤,手心按压着滚烫的臀肉,将手指深入小狗的臀缝中。

“会让你快乐起来的……别哭……”他喃喃地说,“别哭……小夏总……马上,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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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梦只是梦

夏一语喘息着,还搂着宁言的脖颈不肯放手。看到小狗的反应,宁言也知道夏一语着实是害怕自己离开。

“梦到我怎么不要你了,嗯?”

宁言的手指在小少爷的后穴附近徘徊,指腹时不时按压褶皱,挑逗着小狗的感官。被打得屁股肿胀,一点点布料蹭过都会疼得浑身颤抖的小少爷,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哭得双眼红肿。

“梦见……我们……开书店……突然宁哥不见了……身边……是办公室……”夏一语仰起头,让宁言拽着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仿佛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属于宁言,做宁言最忠实温顺,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唯一的小狗,“我梦见……我找不到宁哥……”

“那如果找到了呢?”宁言在他耳边,耐心地安抚着他,“找到了,小狗想怎么做?”

“……找到了……就……”夏一语哭得一抽一抽得,“要抱住宁哥……求宁哥不要走……”

宁言的手指就在他的穴口边打转,夏一语又发出小奶狗落单时一样的呜咽,忍着痛想抬起臀部:“想要宁哥操我……操进小穴里……”

“这么想我吗?”宁言无奈地轻笑,一边拖过旁边的枕头,“不会去找其他男人?闭上眼,当成是我……”

小少爷摇着头,感觉到身体一轻,腰下面已经被垫了枕头,方便他一会挨操。

“宁哥要是走了……我也不会去找别人……”

“那小穴一定很紧……但为什么我觉得小狗的骚穴,这么湿呢?”

宁言揉捏他硬肿的臀瓣,引得夏一语痛叫一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想放手,仿佛跨越了可能的时间,经历着——或者说预习着——一场久别重逢。

“因为……我会想着宁哥……”夏一语的耳朵都烧起来,渐渐停止了哭泣,身上的衣服摩擦过乳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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