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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言好笑地看他一眼,夏一语还抿着嘴唇一脸“快道歉”的谴责。宁言只能继续发语音,捏着嗓子阴阳怪气:“诶呀~不是呢~人家小夏总在我身边说了,是我妈设计的好~”
夏一语被他这一番搞怪笑的立刻弯了眼眉,他不是看不出来宁言的阴阳怪气是在开玩笑。宁言揉了揉他被西装裤包裹的窄臀,轻轻一拍:“上楼等我去——人还没追到就想着打点丈母娘,不傻呀?”
“打点丈母娘……是……是……”小少爷红着脸开始结巴。
“就是讨好你未来岳母……小夏总,不上楼?”
刚刚穿上西服,望着那个陌生的自己时产生的不安,恐慌和抗拒,在宁言和宁母一唱一和的相声中彻底烟消云散。他勉强维持着穿正装时的体态和步速,满心都是刚才那句“打点丈母娘”,转身晕晕乎乎地上楼。宁言还只是简单穿着袖子挽到手肘的白衬衫,还有西裤,衬衫的扣子因为他觉得有些燥热,还解开了几粒,隐约露出里面的胸线。他看向手机里的消息,发现母亲没有像是以往一样大嗓门发来语音,而是发了好几条文字消息。
【妈:小夏还在你旁边吗?】
【妈:你老实告诉妈】
【妈: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妈:小夏也喜欢男的吗?】
【妈:你喜欢小夏?】
宁言盯着文字看了一会,没准备回复,扔下手机起身上楼。他走上楼梯,看着从自己的房间中,从窗户射进来的玫瑰色的晚霞,一直落在走廊白色的墙面上。一个人影在其上被霞光勾勒出来,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孤独地伫立在窗边。
不,他并不孤独,因为有很多人都爱着他。
男人此刻竟然无言地对夏一语升起了新一轮的嫉妒。他知道母亲关心自己……但他没有满足母亲期望成为一个温柔听话的孩子,而是成了一个打架逃课样样不落,吃尽苦头后才肯学习的痞子。
他走到房间门口,看到窗边的夏一语。他正一手插进长裤口袋中,一手抬起头顶收束好的百叶窗,向外望去。感觉到宁言到来,他回过头,如同第一次,也如同之前和今后的无数次一样,对他羞涩地微笑。
“小夏总……”宁言摘下眼镜放在一边,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和如同老虎一般野性的帅气,让两个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个是温柔礼貌的小少爷,家里备受宠爱的幺儿;一个是从小看尽社会阴暗,和母亲相依为命,如同野兽一般的成熟的男人。
“小夏总,来找我做什么?”
夏一语红着耳根,耳垂上的血石耳钉也披上了一层橘粉色的光芒。
“我来找宁先生……”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感觉自己的臀缝已经是一片濡湿,掩饰着内心的激动,走到宁言面前,然后慢慢地屈腿,俯身,西装笔挺地跪在宁言脚下,脸正对着宁言的下身,顺从地垂下眼睑,把话说完。
“……来做宁先生的狗。”
宁言低下头,从夏一语的衣领中,看到了那枚项圈。他用小指探进夏一语的衣领,拂过他的喉结,拉出那根银色的细链。
人跪在野兽的脚下,成为了野兽驯养的温顺宠物。
“狗?”宁言伸出另外一只手,手指挑起夏一语的下巴,看着眼中涌动渴望的小少爷,“小夏总,条件这么好,怎么会想着做别人的狗?”
夏一语哪还记得自己那个噩梦?他恨不得宁言多来点这种角色扮演,尽心尽力模仿哥哥平时的神情,板着脸,一副禁欲的表情,冷淡地说:“因为……想被……”
“想被什么?”
想到约摸半年前还是个娇气哭包的小少爷此刻努力装出一脸冷淡,宁言感觉自己的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想被……操。”夏一语低声回答,还是不敢和宁言对视。
“想被操,为什么要找我?”宁言捏着他的下巴,“小夏总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轮得到我?”
夏一语呼吸急促起来,恍惚中觉得自己跪在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在办公室的窗前,准备接受调教。
“因为……”小少爷抬眼,看着那充满着野性的目光,“我对主人的要求很高,只有宁先生能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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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情一顿,松开细链,手收回命令道:“上床,趴着,屁股撅起来。”
夏一语脱掉皮鞋,在爬上床的时候,宁言看到他裤管下面居然也穿了全套。黑色的袜子被绑带固定住,皮带扣住夏一语的小腿,将袜子固定好,确保不会因为走动而脱落滑下。
这是最正统的西装的搭配,宁言对着这样的小少爷,走到床头,站在夏一语面前:“抬头。”
夏一语抬起头,迎上的就是宁言温热的吻,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在他的唇齿间粗暴地搅动,夺取他的氧气,吮吸着他的舌尖。
“唔……唔嗯……主……主人……嗯……”
夏一语感觉到了宁言的满意,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努力地迎合着这个吻。
“原则上,我不会吻我的调教对象。”他凝视着小少爷漆黑的双眸,低声说,“但小夏总这么招人疼,我忍不住。”
他站起身,抽出夏一语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子。将皮带对折抻了抻,“啪啪”的脆响声回荡在屋内。意识到宁言要做什么,夏一语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我们开始吧,小夏总。”
男人将皮带的一头握在手上,俯视着夏一语被黑色内裤包裹的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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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说不出来的话
“夏总……”
宁言在他身后将皮带握在手中,看着小少爷被“锻炼”后紧致的窄臀,被黑色的内裤包裹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和夏总,知道他们的弟弟是这样一个求着男人操的骚货,会不会……很失望?”
夏一语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性器处于半勃起状态;但是宁言毫不怀疑,只要他一皮带下去,小狗立刻就会兴奋得淫水直流。
“小夏总……年纪轻轻……”宁言用皮带的末端,慢慢划过夏一语的臀尖,“养尊处优……条件优越……暗恋你的女人们呢?她们知不知道,小夏总现在为了求着男人操,主动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小狗很硬气地抿紧嘴唇,不说话,但是心里早就想让宁言操他一顿,最好把他操到昏过去,下身一片狼藉地扔在办公室,无情走掉之类的……被用过后无情丢掉的感觉,稍微想一下都觉得令人又伤心,又兴奋。
皮带勒在手上绞紧的声音,在房间中清晰可闻。夏一语已经闻到了自己下身淫水的味道,还努力压抑着自己渴望的喘息时,皮带“飒”地一声划破空气,隔着布料抽在他刚才被宁言轻柔拂过的臀尖上。
“唔呃……”
小少爷被这一下抽的头皮发麻,差点疼昏过去,手骤然缩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宁言似乎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又挥舞着皮带,再次抽在他另一边的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