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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厌欢肩头,手下细腻的触感如丝绸一般,竟一下子让他忘了要干什么。
他感觉难以呼吸,想冷声呵斥,怀中人却闭着眼亲了上来,眼皮一颤一颤,很不安。柔软的嘴唇上还带有甜味,像丝线一样缠上来。
李厌欢没有被推开。他被抱起来,摔在蒋赴成的床上,身体轻微弹起来,又被对方压回去。蒋赴成反客为主,长驱直入搅动李厌欢唇舌。
外面黑压压一片,像是要下雨了,气氛压抑,可等了好一会,始终没下。屋里同样暗得出奇,只有接吻的声音和压抑的喘息。
最终,性爱像猝然而猛烈的雨一样来到。
黑暗中,视力受阻,蒋赴成理所当然分开李厌欢的腿,摸着他的腿腕,把滚烫的下身贴上对方。
一切都是朦胧的,蒋赴成只能看见李厌欢脸上的轮廓,看不清面容。有一刻,他以为对方是李玉泽。因为在黑暗中他们太像了,像到蒋赴成以为当时是他看错了。
蒋赴成没告诉过别人,其实很多时候他对李玉泽都没感觉。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那年中秋晚上,在李家院子拱门处赏月的人。他没念多少书,当时借着月光,看见对方的轮廓和身姿,心里也只夸出一个俗气的字,仙。
稍一犹豫,那个人就发现他了,急急躲开。蒋赴成知道那边是绕不回去的,躲在暗处等了好一会,果然出来一个人。
是李玉泽。
所以蒋赴成开始送他东西,李厌欢总跟在他旁边,他不忍看他一脸羡慕的样子,于是也送了他一份。
蒋赴成把手指伸进李厌欢口中,李厌欢含着舔,口水都流出来了,蒋赴成恶劣地搅了搅,对方艰难地吞咽,弄得他手指湿哒哒的。湿润的手指探进穴口,李厌欢紧张地嗯了一声,屁股紧绷。蒋赴成哑着嗓子说:“放松点,你想干捅吗?”
蒋赴成能想象到李厌欢的脸有多红,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扩张了半天,才进了两根手指,李厌欢始终没法放松下来。蒋赴成干脆抽出来想开灯,李厌欢以为他要走,带着哭腔软声说:“先生,你直接进来吧,我不疼的。”
“你说的。”
蒋赴成耐心耗尽,他拍了拍他的屁股,扶着性器就进去,只进了一点,就没办法了。强硬进去李厌欢肯定会受伤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他就挤进去了。
李厌欢痛得将要窒息。
蒋赴成在动,很慢,出来有黏液,还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他不想弄得像酷刑,也尝试让李厌欢觉得舒服。可是李厌欢没感觉到快感,他只觉得痛,额头不断冒汗,叫也叫不出来。
他攀着蒋赴成的肩,整个人被顶得不住向前,腿弯出一道曲线,脚趾都缩起。眼泪稀里糊涂往下流,混着汗含进嘴唇里,是咸的。
他在蒋赴成射进来的时候止住了泪。蒋赴成退开时他尝试着合拢双腿,却软到打颤,半天没能挪动位置。腰也酸得不行,蒋赴成抱着他去清理,依旧没开灯,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李厌欢差点又要哭出来了。但他忍住了。
李厌欢无力地勾住蒋赴成的脖颈,他自己的白颈在黑暗中亮得出奇。
像天空中的月。
?鹅群 725零68080 由夏整理 ?2020-10-30 11:35:02
16
有人在跟踪他。
杨贸随手把枇杷放回摊子,抬头笑说:“姐你这枇杷不错,可以尝尝吗?”
摊主让他随便尝。杨贸剥了一颗,吃完的核捏在手心,说好吃,买了一袋。
提着一袋枇杷走到胡同尽头,后面的人如影随形。杨贸猛地回身,把那颗黑黝黝的核弹出去,后面的人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可惜一时没防备,膝盖闷痛。
杨贸一脚对着他脑袋踢过去,却被闪过了。他也反应迅速,当即拳一挥,直直与对方掌心相撞。
两人纠缠了一阵,枇杷全撒在地上,被踩得稀烂。最后杨贸仗着对这片地的熟悉,再加上打斗转移了对方注意力,彻底摆脱了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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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几次未必能这么幸运。杨贸没回家,招了辆黄包车往回走,还让师傅绕了远路。
不一会,就到了一处宅地。高高的门匾上龙飞凤舞写着:方府。
方端接手方家后,宅子里大致没变,只是添了许多小物件,看起来比之前奢贵许多。唯一变化比较大的,是在一处空地弄了个喷泉。风一大,水珠洋洋洒洒好像雨丝。杨贸抹掉手臂上的水,对方端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踪了,最开始那次,是在宴会第二天。我猜测易子徐被人重点盯住了,说不定金蔷薇那也有。”
杨贸没继续说,一切应该由方端来做决定,他只需要负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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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有私心——最好不要牵扯到金蔷薇。或许金蔷薇对他已经没有信任了,但杨贸还是想尽力保住他。
“你们查得太慢了,这么晚才查到李厌欢身上,现在蒋赴成已经反应过来,想接近李厌欢也难。金蔷薇到底没能牵扯住蒋赴成,他那有没有蒋赴成的人已经不重要了。”方端说,“不过,也多亏了他,把李厌欢引出来变得容易许多。”
说到这,方端嗤笑:“蒋赴成就是伪君子,口上对李厌欢不在意,私底下盯得比谁都紧!”
他重重放下杯子,几乎怒不可遏:“总统也是伪君子!什么政治错误?他就是想独吞江家留下的宝藏!”
方端眯眼,那么大一个江家,抄家的时候搜出来的资产可是少了大半,估计还有不见光的底牌。当初说是江家一个人也不剩,可谁知道会不会被偷偷藏起来了?这些年各路人马都在私底下搜寻,只有找到江家残存的后代,才有可能得到那笔财富。
想到这,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志在必得说:“不用再等了。”
杨贸头皮一紧,点头。
回到家,到了时间,他拨了一通电话。只一秒,易子徐就接了,语气听起来还算正常:“去哪找你?”
他们一般不会在同一个地点见面两次。屋子看起来有点破旧,门板上有一层灰,易子徐有点不确定地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他跟着杨贸走进去。房子里没有易子徐想象得那么脏乱,空荡而干净。杨贸给他倒了一杯水,说:“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易子徐猜出来了,把杯子捧在手心,困困地“哦”了一声。
杨贸说:“后来搬走了,这里一直没卖。其实这里收拾一下,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糟糕对吧?但我那时候特别厌恶,想逃离这里。现在回想起来,在哪里都一样。”
易子徐没有耐心探究这些,他掀起眼皮看他:“还是不一样的。没人会在意垃圾的去处,做一条狗也比做垃圾好。”
杨贸忽而笑了:“说得也是。”
……
随着时间推移,易子徐越来越坐不住,焦躁不安。杨贸说着说着,被易子徐死死抓住手,他瞳孔放大,嘴唇在抖:“给我……给我!”
杨贸推开他:“别在我这发疯。”
易子徐蜷缩在沙发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