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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渡过去,冯逸浑身的冷意俱被这股暖热击退,片刻的愣怔后,整个人安静下来,放弃了反抗。

也就这一次,谁叫我确实想他,他心道,做完这一回,我便不再断袖了。

他忽然柔顺下来,秦飞羽反倒不放心,依旧扼住手腕,试探道:”你肯了?”

冯逸点点头,两腿环住他的腰,脚跟在他背后轻轻一敲,冲门的方向眨了眨眼。秦飞羽遂松开了钳制,过去将房门锁上,转过身,便见冯逸已主动躺下,分开两腿踩在桌面上,一手握着桌沿,另一手从官袍下摆探进去,关键处俱被衣服挡住,只能看见手臂在轻轻地动。

秦飞羽喉中一烧,疾走到他面前,将那碍眼的衣摆掀开,便见那红肿小口吞吐着两根纤长手指,这情景既叫他情动难忍,又引得心底火气更旺,恼怒地问:“肿成这样,不是今早就是昨晚!谁干的,又是那个肖彧?!”

冯逸口中仍塞着布,乐得不必回答,呜呜两声,抬起一脚向他胯下轻轻踩去,虽隔着重重衣料,依然能感到那已硬挺起来的粗物。

秦飞羽重重一喘,握住那只脚朝肩上一抗,一手将冯逸正做扩张的两指扯开,另一手匆匆解了裤带,将昂热之物掏出,又急又快地往穴里胡乱一捅,发出声心满意足地叹喟。

冯逸那处早上刚用过,被他这么急切一插,肠道里倒不觉得怎样,只有穴口处有些难受,似乎更肿胀充血了几分,有点儿一阵一阵地跳痛,下意思收紧腿根。秦飞羽一声闷哼,一手摁着他腿,另一手从腿根往下摸,停在会阴处,掌心一贴。冯逸被他揉捏着敏感处,本就心神飘荡,后感觉到一股融融暖意从那处溯游而来,好似涓涓的细流吻过四肢百骸,一时情动地不能自已,下身挺得更高,股后也开始阵阵发痒。

他哼出两声,秦飞羽立刻抽动起来,一下下重重地撞过去。

秦飞羽将他嘴里的布料扯掉:”叫两声听听。”

冯逸猝不及防,口中一个呻吟,赶紧伸手捂住。

秦飞羽狠狠地顶弄,直叫整个桌子都在震动,冯逸拼死咬着牙,却又舒爽地浑身都发颤,两腿软地无法支撑,从他肩头滑下来,又被捞起来挂到臂弯。秦飞羽猛然加快速度,插得他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冯逸满红耳赤地疾喘时还一度在想,他这么快就要到了?

这个想法刚在他脑中过了一遭,秦飞羽便陡然止住,倾身压下,继而阳物一耸,抽搐着射起精来。

冯逸:“……”

秦飞羽粗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怔怔地望着他,片刻,一管鼻血蜿蜒而下。

冯逸喘着气,抬手缓缓抚上他的脸。

秦飞羽反手把鼻血一抹,低下头,在他唇上温柔地舔吻起来。冯逸将他下唇轻轻一吮,小声道:”以后别做傻事。”

秦飞羽吻着他绯红的眼角,低声道:“我来见你,怎么是傻事?”

冯逸回抱住他,两副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鼻息互相缠绕,定定地对视几眼,唇舌又交缠到一起去。冯逸不知道该怎样吻他才好,捧着他的脸,从眉毛鼻子一直吻到嘴唇下颚,接着衣襟被人拉开,秦飞羽湿润的舌尖从颈侧舔到锁骨,热烫的呼吸叫他皮肤上好似着起了火,明明屋外天寒地冻,冯逸却觉得在下一刻自己就要死在这无形的烈焰之中。

”哎?”门忽然被推了两下,外面是魏少游的声音,“这儿怎么锁了?哎!等等!你有钥匙没?”后一句有些模糊,大概是走得远了。

秦飞羽在他脸上亲了亲,贴着耳朵问:”他有钥匙么?”

“不知道……”冯逸心有余悸地答,”在里面锁上的,外头打不开吧?”

秦飞羽才笑起来,捏捏他脸颊:“方才作不得数,眼下要来真的了!”他人还伏在冯逸身上,说话间已腰腹耸动,一下一下地磨着阳心。冯逸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伸手去够那布料,却被瞬间摁住,鼻腔里溢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两声轻哼,隐忍道:”放开。”

秦飞羽在他脖颈蹭了蹭,提要求:“不行,叫两声我听听。”说时重重一贯,啪地撞上臀肉。

正此时,魏少游的声音又传过来,越来越近,最后显然站到了门口。只听他道:”奇怪了嘿,怎么打不开?”

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龟头次次从要命处刮过,就着汩汩黏腻一插到底,双囊啪地打到臀上,又咕次咕次地抽出来,先前内射的精液被这动作带出,黏黏腻腻地流了满臀。

“喂——”魏少游忽然喊起来,”哎,见着冯大人没?”

冯逸咬紧了牙,忍得满脸潮红,额上全是细汗,腰绷得太紧,反倒像打摆子一样哆嗦起来。

“对,说你呢!”魏少游不耐烦道,”有事!”

冯逸一惊,立刻浑身僵硬,肠中细肉一紧,秦飞羽重重一喘,重新站稳,将那修长两腿往前面一折,臀部就此抬高,打桩般从上往下地钉,冯逸一抬眼就看见后穴被绷得褶皱全无,那个烧红铁棍一样的东西戳进戳出,趾高气昂地好似它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一般。

外面一串小跑声,又一个人在门口说:“之前不是进了库部?”

魏少游:”对啊!没见人出兵部啊!我这还有事找他,哎呦我操,跑哪去了?”

冯逸被膝盖顶着胃,身下又似疾风暴雨,实在有些受不住,脑中阵阵晕眩,双目也失了神,齿关一松,眼见就要叫出声,秦飞羽迅速扯块衣角往他嘴里一塞,冯逸“呜”地一声,好歹没叫出来。

外面还在嘀嘀咕咕,秦飞羽把他上身捞起来,抱在怀里转了个身,走几步将人放到椅子上,冯逸跪在素日办公的座位上,两腿直哆嗦,只靠胳膊扒着椅背来勉强保持平衡,遮着下身的官袍再次被掀开,秦飞羽的阳物从背后抵过来,顺着股缝前后滑动,一会儿蹭到穴口,一会儿又蹭到会阴。

冯逸被磨得浑身发烫,软下腰,配合着在那茎身不住摩擦,继而满面春色地侧头看他,片刻后脖颈一扬,瞬间眼角蓄泪。

秦飞羽一面在后面顶,一面将两手绕到前头,捏捏胸又挠挠肚脐,好一会儿,凑到他耳边,微带了讶然:”你怎么还不出精?”

冯逸咬着布条呜呜叫。不是他不想出,实在是没的出。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他与人交合好几回,早晨那次已是交出了最后的存货,这会儿就算前面涨得要爆炸,却是什么都出不来了。

秦飞羽当然不晓得,还以为是自己活太糙,便伸了手,握住冯逸高昂的小兄弟,上下撸动起来。

冯逸前面被摸着,后面被顶着,将身体的掌控权全然交付出去,一时间神魂颠倒,脑中空白一片,口中的布条被衔得湿哒哒的,脸上也是一片爽到极致的泪水,在他自己无法感知的股后,肠中泌出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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