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公卿以下民止多在朱雀街東,第宅所占勋贵,由是商贾多归西市……”

冯逸”咦”了一声,问:“这是长安?”

那夫子笔一摔,怒道:”吃东西别吧唧嘴!捡你的书去!”

冯逸抱着头跑到墙角蹲下。

第21章太学(二)

好不容易把摊了一地的书收完,冯逸见那老夫子埋头写得认真,便不欲打扰,抱着那叠高过他脑袋的书轻手轻脚往外退,孰料那老先生好似脑门儿上长了眼睛,头都不抬地说:“那个冯什么,明天中午到这来。”

冯逸试探道:”捡书?”

那老夫子“哼”了一声,道:”年轻人要多动动嘛。”

冯逸抽着嘴角走了,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待他还了书回房,木棋儿已将食物买回,冯逸掀了盖子一看,却是一盒蒸得酥软香甜的芙蓉糕,冯逸赞道:“徽州小吃,甚好甚好,来,你也吃个。”

主仆二人分了那盒糕,木棋儿说:”街上有好多色目人呢,少爷出去逛逛?”

冯逸说:“不去,累了半天,我要睡觉!”说着往床上一趴,道:”快给少爷捶捶腰。”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待醒来已是华灯初点月上柳梢。

冯逸一个翻身跳下床,洗漱一番带着木棋儿出门去。他心里惦记早上见到的那几个姑娘,本想直奔平康坊,半路却被各色吃食绊住,顺着心意从街头到街尾挨样吃了一路,最后因生怕在美人面前打嗝,才恋恋不舍地弃了那碗葫芦头而去。

平康坊乃京城教坊之所在,长安有名的烟花柳巷,冯逸到了那里便似回了家一般,把木棋儿打发去门口守着,银子一弹要了间雅房,翻着花册点了两个姑娘,而后靠在阑干上俯望大堂情形。

都城的教坊自然是别处歌馆不能相比的,胜就胜在风雅上。虽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气息,却并没有拉拉扯扯的淫乱情形,至少在公共区域如此。本来嘛,来此的不是官员就是富商,要么就是身家显赫的官二代富二代,形容举止都代表着上朝贵族阶层的教养。一柄折扇一盏白瓷杯,几回眼波几句诗词赋,便是风情。

不一会儿,两个姑娘拎着裙摆上楼来,冲冯逸盈盈一福,千娇百媚地道:“见过公子。”

冯逸见二人桃腮带笑美目流盼,心里很是喜欢,赏了两锭银子,携二女进了里间,又见一人抱琴一人握笛,便浅酌了口茶,朝软榻上一靠,歪着身子道:”弹一首听听。”

二女对视一眼,一人拨动琴弦,泠泠淙淙,似江南水月,风过竹林,一折将过时,笛声悠悠而起,有如秋水流溯冷露华浓。冯逸听了一会儿,不住点头,翘着扇子问:“这是你们改编的长门怨?”一女答是。冯逸”唔”了一声,摇头道:“不好不好,少爷来寻欢,哀怨了可不行,换一首。”

琴笛立时停了,片刻后又响起来,冯逸先点头再摇头,说:”白苹香?不够不够,再换。”

琴声再起,冯逸听了片刻,摸着下巴道:“六么?有点儿意思,来首更欢快的。”

二女对视一眼,那吹笛的姑娘笑着问:”公子想听什么?”

冯逸叹了口气,招手命那二女坐到榻边来,搂着人家的腰说:“扬州十八摸,会么?”

那弹琴的姑娘顿时有些羞赧,捻着裙带小声说:”奴……不太会……”

冯逸哈哈一笑:“无妨,少爷唱给你听。”说着就伸手解人家裙子,才除了外裙,又扭头在另一个姑娘的红艳小唇上亲了一口,摩挲着脸颊问:”娘子既会吹笛,却不知可会品箫?”那姑娘闻言便去解他腰带。

冯逸任二人给自己脱了衣服,光溜溜地坐在榻边岔开双腿,让二女伏在他胯间吹箫。自离开山寨已有月余,行路辛苦又有采花贼在侧,冯逸不敢轻举妄动,足有一月未曾纾解过,当下两只丁香小舌在他柱身不住舔弄,温软的口腔包裹着吮吸着,连囊袋都被照顾得周全,他很快来了兴致,低声喘息起来,铃口不断溢出体液,又旋即被小舌舔净,舌尖甚至浅浅地刺入马眼。冯逸欲火大起,有些心急地吩咐道:“脱了衣服上来。”

二女便停了口中动作,起身解裙衫,熟知刚露了香肩,房中黑影一闪,脑后忽然传来风声,顿时颈间一阵剧痛,随即再无只觉。

冯逸被那忽然出现的人影吓得一下子就痿了,大惊失色道:”你!怎么是你?!”

花良冷笑一声,将两个仰面倒下的花娘扶到桌边,也不正眼瞧他。

冯逸看看房梁又看看他,怒不可揭道:“你跟踪我!”

花良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了盏冷茶:”你能来,我就不能了?”

“你他妈——!”冯逸匆忙裹了衣服,气得走来走去,最后走到他跟前,重重朝桌上一拍,杯盏叮当一跳:”你就是在跟踪我!无耻!”

花良冷哼一声,终于抬眼看他:“冯公子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进京第一天便出来寻欢?”

冯逸恼羞成怒:”管天管地,管不着拉屎放屁!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冯逸!你算哪颗葱,敢拍我的姑娘?!”

花良把杯子砰地一磕,倏地起身,反问道:“我是哪颗葱?!老子跟你睡过,还管不得你?”

冯逸气得要发飙了,扯过名册哗啦啦翻起来:”少爷还就牛脾气了!你拍一个我点一个,拍两个我点一双,今儿个非睡在花楼不可!”

花良被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咔嗒一声碎瓷四溅,他怒极反笑,上前一步道:“你有胆试试!”

冯逸见他面色阴沉地靠近,惊得往后一缩,拢着衣襟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别过来!”他脸变得极快,前一刻还怒气冲天好似炸了毛的公鸡,下一刻就似受了惊吓的乌龟般缩着头,一副受尽胁迫的惶恐模样,叫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花良见他这副样子,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上下下,脑门儿青筋直跳,抑了半天才沉声道:“穿好衣服回太学去。”

冯逸见他脸色稍霁,胆子瞬间又肥了不少,嗯啊了半天,说:”你先出去,我过会儿再走。”

花良一听,便知他仍贼心不死,钳住他的下巴,冷冷一笑,声音压得极低:“冯公子当真如此寂寞?”

冯逸心里一慌,连忙摇头:”不……不……”未等他说完,只觉被一股大力一扯,顿时天旋地转,待回过神后,花良坐在床边,他正趴在花良双腿上,被人压着腰,屁股撅得老高。冯逸被他膝盖顶着胃,难受地很,挣扎起来:“你做甚么!”随即臀部一凉,竟是裤子被褪了下去,冯逸暗道不好,慌慌张张伸手去捂屁股,孰料他动作没有花良快,花良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啪地重重在他臀上打了一记。

冯逸疼得一个痉挛,不可置信道:”你打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