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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但云澈绝不想坐在前排靠近大哥的位置上。

他径直走到最末端的尾席,只当自己是他们的弟弟,理应坐在这里。

“九弟怎么坐在那里,快快过来,坐到大哥这里。”云泽主动招呼他过来,只是自己的屁股半点没挪窝。

“大哥客气了,我年龄最小,理应坐在这里。”云澈十分有理的回应,脑中始终记着三哥叮嘱他的话,所以说话十分小心。

果然,大皇子也不再跟他客气。

“九弟,今日大哥特地召集兄弟门为你接风,你当痛饮三杯,不醉不归啊。”

“就是就是。”同坐的八皇子在一旁附和,“九弟不仅完成了南疆的任务,还顺利从父皇手里接手卫林军一职,理应庆祝。”

果然,在这里等着。

云澈苦笑,“八哥谬赞了,九弟我没什么本事,粗人武夫一个,只能帮父皇办一些军中琐碎事情,一旦遇到大事,还得仰仗哥哥们相帮啊。”

他回答的很官方,没有破绽,也没有遗漏。

谁的心情他都照顾了。既没有彰显自己如今的权位,也没有贬低诸位哥哥的身份。

云济在前排听到后默默回了他一个表情。

大皇子云泽放下酒杯,直奔主题,“九弟,听说此次你从南疆带来一名质子,可有此事?”

“是的。”

云泽倒了杯酒,接着说道:“听闻南疆异域美人众多,他们的长相与我们有何不同?”

云澈:“大哥夸张了,南疆与圣月相距并不算远,他们的长相自然与我们无太大分别。”

“哦?是嘛。”云泽又喝一杯,“可是大哥听说他们都生的异常美丽,能勾人魂魄。”

云澈笑了,“大哥,我带来的质子可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有长得好看的。你看看你,不也是细皮嫩肉的嘛。”

他说话已经有了醉意,云澈不打算与他争论什么,可是云泽借着酒劲儿反而更加肆意。

他端着酒壶走了过来,站在宴会中央,“今天这样的日子里,没有人助兴可真是太扫兴了。”

八皇子跟商量好似得紧跟着附和,“大哥想那什么来助兴?”

“歌舞弹唱什么的本宫都看腻了,不如今天来点儿新花样?”

他目光锁定云澈,有些不大对劲。

知道他要出招,云澈与其不接,不如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上,“大哥想要什么来助兴?臣弟可以安排。”

云泽脚下踉跄了一步,一下攀住了云澈的肩膀,这着他笑吟吟道:“九弟甚少来我府上,不知可否听过‘质脱’这一游戏?”

老八忽然兴奋的跳了起来,“质脱!大哥想和谁玩儿?”

见云澈一脸疑惑,八皇子上前解释,“九弟啊,这所谓的‘质脱’,是我们早前玩儿的一个游戏。就是两方将自己手中的质子拿出来,进行对抗比试,输的一方要将自己的质子交予对方,知道手里的质子输光为止,那么‘质脱’这个游戏才算是真的结束。”

“之前你很少与我们来往,所以肯能不大清楚,大哥手里已经有三名质子了。”

圣月国强盛九州皆晓,近些年意图叛乱的国家也有不少,每次占压过后皇帝都会派一名皇子前往,送来的质子已有不少,为方便管理,该质子由该皇子全权负责。

换句话来说,就是成为皇子手下的人。

“怎么样,九弟可愿意与我玩儿这个游戏?”

据南宫云澈所知,大皇子从来没有前往别国和谈,那么他手上的质子怎会有三人之多?

要知道,手上的质子越多,筹码也就越多。

谁都心疼自家孩子,为了让他在敌国当人质的日子好过些,一定会有利益的往来。也不知大皇子使了什么招数,竟然从别人手中抢到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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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想怎么样,这次宴会的目的终于露出来了——他想要南疆质子。

南宫云澈嘴角微微勾起,没有意思犹豫,“好,既然大哥想玩儿,那臣弟定当奉陪到底。”

比试

谁也没料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

底下人眼神交换,甚至怀疑是自己陷入了什么圈套。

三皇子见状走来,面色担忧,“他此次是要夺得南疆势力,你怎么能答应?”

云澈小声回答:“我当然知道他想得到阿盏,好取得南疆势力,但这个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

一路下来南宫云澈能感受到,他接回来的大概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子。

除了离宫的一身华服,没有半点陪送物品。明明是亲生儿子去别国当人质,老子却躲在城楼上不肯相送,还露出奇怪的笑容。

这些南宫云澈都看在眼里,直到他知道阿盏身患疾病,才最终确定。

南疆王不过是交出了一个最弱的王子,一个不受宠不被重视的孩子对国王来说与废人无意。

换句话来讲,他压根儿就没期望质子能活着回来。

“大哥稍等,我的质子阿盏前些日子犯了些小错,被我罚到罪人所去了,一会儿就到。”

大皇子表情惊讶,“九弟向来都是最心软的,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能让你把他送到罪人所那样的鬼地方。好歹也是一国王子,万一闹出点儿什么,我们可是不好交代的啊。”

南宫云澈神态自若,“大哥放心,我有分寸。”

罪人所是关押圣月国内所有重刑罪犯的地方,与监牢不同,那里没有一间间单独的牢房,而是一座被高墙围起的空旷场所。没有床,没有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之所以说它是个鬼地方,是因为罪人所每日只提供一半人数的餐食。所以若想活下去,就要拼尽全力争取活下来的资本。

算起日子,阿盏已经被丢进去将近一月,到现在为止南宫云澈还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午后阳光刺眼,风却带有些许凉意,方才的宴会场所转眼间就被收拾成一方擂台,诸皇子的位置也被挪到了廊下。

叮铃叮铃的声音愈发清晰,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一名身穿红衣身形枯瘦的人踏进院中。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勉强用银丝系着,露出的手臂上挂着深深浅浅的伤口,脸色苍白挂着虚汗。

没人知道他在罪人所的一个月里经历了什么,但看他走起路来踉踉跄跄,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支撑到比试结束。

“这位就是南疆质子?”

因为太过狼狈,所以在场的皇子都不敢相信。

“不错。”南宫云澈忽然一笑,起身上前,因为看到他还活着十分欣喜。

他慢慢解开身上的长袍,轻轻一挥,披在了阿盏的身上,轻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阿盏抬起眼皮,清冷的眸子发出最狠的眼神,就这么一直盯着他。

因为凑的太近,南宫云澈嗅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气味。

但他也只是微微蹙眉,然后俯在阿盏耳边低语:“那晚感受如何?是不是很疼啊?”

那声音充满阴冷的笑意,“如果这场比试你输了,我敢保证,今晚你就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不管你那个病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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