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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有些惊讶,“你怎么突然……”

“母后,儿臣不喜朝事那是天性,也不奢求母后会给儿臣带来什么庇护,儿臣只希望您好好的。”

云澈起身扶在皇后膝上,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w?a?n?g?址?f?a?布?y?e?ǐ????ü???ē?n????????????????o??

“母后不必担心,您不会有事的。”

那时他在母后的庇佑下长大,如今,好像也到了保护母后的时候。

皇后摸着他的脑袋,唇色苍白。

“母后不是嫌你不思进取,可身为局中人,没有权势就没有保命符,这个道理你要明白。”

“哪怕将来你没有继承大统,后宫有母后在,前朝有你外公家族势力在,你可以平安一世,母后就放心了。”

出使南疆

从不主动干涉朝政的九皇子第一次请求皇帝准许他出使南疆,皇帝意外之余果断答应,还派了不少人随行。

外人多少都耳闻南宫云澈武功莫测,若不是嫡出的身份,如今也一定是一位同二皇子一样出色的少年将军。可惜他生来金贵,皇帝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一路上九皇子军队声势浩大,云纹图腾的旗帜无不彰显圣乐国气势威严。

云澈所乘的马车走在军队中央,其内只坐着他和祈夏二人。

祈夏是他的贴身近卫,自小就跟着九皇子。

其父是西域大将军,因为早年战死沙场,所以一直养在宫中,与皇子伴读。

虽然家族战功赫赫,但无奈已无权势,免不了被别人欺负,而那时年幼的九皇子成了救他于水火的人。

祁夏比云澈大几岁,所以一直以来他不仅把云澈当主子来侍候,更拿他当自己亲弟弟来保护。

自从跟了九皇子,祁夏就被皇后送往军中历练,上过几次战场,练就了一身杀伐果断。有他在,一路上云澈也不必太过操劳,终于在半月后顺利抵达南疆国界。

西引御河水后,南疆大旱危机已解,可放眼望去,依旧是死气沉沉的一片。

走了一路队伍已显疲态,为保和谈顺利进行,云澈决定就在边外休整军队,待明日进城正式谈判。

南疆的景色与中原天差地别,北边是无边沙漠,人类只在南部活动。

可就在这一出物质贫乏的南疆,有一处绿洲,这就是南疆王宫的所在之处。普通百姓依附在王宫边缘,由级递减,住在越边缘的地界身份越低贱。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太阳西沉的很慢,好像黑夜不会笼罩这处地界。

云澈靠着车厢,仰头望着广阔疆域的天空,红蓝相间的天界线犹如被利斧劈断界限,生死交界就在眼前。

他既羡慕这份自由,又始终忘不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假如没有这一身牵挂,我驻军在这疆域逍遥一世也不错吧。’云澈心想。

“殿下,军队的水就要用完了,要不要我去前面的村子去买一些?”

祈夏突然的闯入打断了云澈的遐想,随后他的目光落在砂石后隐隐露出的村落上。

这里距离南疆的绿洲起码还有一日路程,附近有没见水井之类的场所,按理说不应是人居住的地方,想来应该是十分贫困,迫不得已才搬到这里来的。

云澈分析道:“此处交通闭塞,要挑水还要走上几里路,你身上的金疙瘩和他们的水比起来,一文不值。”

祈夏自觉难看,“那只能再撑一撑了,待明日进城找到驿站再做准备吧。”

“那怎么可以。”长途奔波,云澈看到身后将士龟裂的嘴角,不忍让他们再撑一夜,“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云澈跳下马车,朝那个村落走去。

祈夏连忙追赶,“殿下,我随你一起去。”

云澈将他推了回去,“你回去待着,我又不是小孩,哪里要你成天保护。”

“可是殿下……”

“回去!”云澈甩开祈夏,只身朝那边走去。

那村子乍一看挺近,等走到跟前再回头,军队的影子已经很模糊了。云澈看到村子破破烂烂的,门前坐着一名盲眼白头老翁,正编着草鞋。

村头只有几名孩童玩闹,却不见什么大人身影。

云澈早就隐藏了着装,不仔细看的话察觉不出是中原来的。

这村子看起来不大,却十分幽长,一间间屋子排列蔓延一眼望不到头,被风化的木质建筑吹得吱吱作响。

终于在走到一处人家时,云澈碰到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头上裹着粗布,身上补丁落补丁,枯瘦的身形像是被榨干的葡萄干。

云澈走进了他的院子,捏着嗓子改变了中原口音说道:“这位老乡,请问此处可有井水?”

那男人先是将他打量了一遍,并不说话。

云澈以为是语言不同,于是手脚并用的笔画了一通。

男人冷哼一声,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云澈没有听懂,正准备离开就看到脚边窜出一只黑色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红色的蝎子!

他吓得猛退一步,确定身上没有痛感才松下口气。

早知道南疆人擅蛊术,没先到刚出来就让自己碰上了。

“你别问他了,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一个粗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后边院子里一个晒果子的女人朝他喊的。

云澈急忙向那女人身边靠去,“劳烦问下,这里可有什么水井之类的地方吗?我是外地的商户,途径此地水恰好喝完了,你放心,价格您随便开。”

女人看起来很随和,说话也不吞吞吐吐,“这里是什么地界,哪里有水井,你要想喝水就要到国都附近,要不然就要走上几里路去刚挖过来的御河那里打水。”

“……”

好家伙,这么看来,南疆人偷偷引渡过来的御河水反倒成了此时的救命稻草,可走几里路也太远了。

“有没有更近点的,我需要的多,价格好商量。”

女人想了想,“近一点的确实没有,不过如果你要是嫌远,可以花钱雇人帮你买水,我们这里的水都是拖他去的。”

还有这等好事,简直是意外之喜,“多谢,那请问他在哪里?”

女人擦了擦手,伸着脖子望了望,指着村子深处说道:“你就一直往后走,看到一座草屋就是了。对了,他叫河仔!”

“好的,多谢。”

不知走了多久,云澈怎么也找不见她说的草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就在准备折返的时候,一个转身就看到了才砂石后搭建的草屋。

与其说是草屋,不如说是草堆。枯草搭出来的房子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好像随时都会倒塌。

就在云澈怀疑这里能不能住的时候,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去。

那人身上的穿着破破烂烂,领口还半露着胸脯,裤子不知穿了多久已经开裂布条,可悲的是他连打补丁的破布都没有,只能这么破着。

再三犹豫,云澈终于开口,“请问,你是河仔吗?”

那人听见声音回过头来,意外的是,他竟然是一名少年。

这人感觉年纪不大,头发上缠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粗布,不同的是,少年的脸被一张黑色薄纱遮着,只露着一双眼睛。

他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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