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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脸，又被强行掰回来。
后穴火辣辣地疼，他感到全身冰冷，对方咬着他嘴唇时仿佛是在喂毒药，他脸色苍白无比，思绪紊乱。
“你……”綦景嗓子有些哑，直视他，“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无法给这件事下定义。
男人逼迫男人算强奸吗？
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叫做爱吗？
简直羞耻得不可理喻，綦景世界观崩塌，感到十分不安，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林双毅做爽了倒是高兴：“因为我喜欢你。”
“你有女朋友！”
“你在介意这个？”林双毅笑道，“和她玩玩而已啦，我早烦她了。”
他发现綦景彷徨无措般望着他，问道：“怎么了啊？和我做你不也爽了吗？”
乱摸的手又放上他屁股，綦景一把拍开，“我要回学校！”
“不准。”林双毅固执道，然后把他带入卧室，扒光了衣服打算和他再来一回合。
天空逐渐披上黯淡的蓝色，月光朝窗缝投进一丝光，照到大床上的两个人。
不知不觉间居然做到现在，綦景忘了是什么时候不再挣扎，反而配合林双毅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叫床声里透着哀哀怨怨，林双毅将其当作夜莺的歌声，越听越觉得悦耳。
终于两人体力透支，林双毅从身后搂着他睡觉。
身体止不住发抖，他摸了摸肩膀，上面有新留下的吻痕，綦景感觉自己身上布满脏泥，臭烘烘的。他厌恶起方才的自己，明明不喜欢却没了反抗的力气，恍若成了遵循欲望的野兽，油然而生罪恶感，他不配喜欢吴冷。
愣了不知道多久，身后的人醒了，林双毅揉揉他肚子，抵着臀缝的阴茎隐隐又有抬头的征兆，他直起脖子亲了亲綦景的眼皮，对方蓦地开口：“不，不可以。”
“嗯，不做了。”林双毅尝过甜头后，喜欢他喜欢的要紧，“洗澡去吧。”
“我要问你问题，”綦景转过来面对他，“你是不是认识那几个追债的？”
他细想一番，黄毛在路上打了好几个电话，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放高利贷的老板，可当他们滚下楼梯时，黄毛却打电话报道他的情况，还道出具体地址，随后林双毅就来了。
“……是又怎样？”林双毅坐起来点燃一根烟，“你跟了我吧，我可以帮你还钱。”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綦景道，“你故意让他们绑我！”
“对啊，不然怎么带你来这儿。”林双毅渡了口烟给他，害他咳嗽，“我可是真喜欢你。”
“你有病啊！”綦景拍掉他的烟，床单烧出一个洞，“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他迈出一只脚，却立马被拉回来，按回原位。
林双毅忽地扇他一巴掌道：“你当自己是谁？！”
“你不会想着那个吴冷吧？”林双毅嘲讽道，“他压根不认识你。”
“滚！”綦景不知道他从哪儿得知的，一阵慌张。
“哼。”林双毅一转话题，“你猜猜那几个讨债的为什么愿意配合我？”
“……你给他们钱了。”
“不止如此，我还替你还钱了。”林双毅的眼神仿佛要吃掉他，“嫖你一次可不值六万块吧？”
“欠他们钱的是我爸，你嫖我爸去。”綦景冷笑起来。
林双毅脸一黑，突然掐住他脖子，打开手机给他看了一段刚录制的视频。
他看见自己高潮时白里透红的脸和敞开的大腿，交合处一片淋漓。
“你有种就跑，我不仅把视频发到学校，我还敢把这段视频放到吴冷面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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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綦景浑浑噩噩过了两周，林双毅不允许他回学校，几乎每天都要滚床单，电话也不准他接。
周日那天林双毅家里有事，离开前嘱咐他必须留在公寓里，不准往外跑。
綦景本以为他当晚会回来，没敢跑。可一直等到次日下午也没见着人影，他换了身衣服就走，重新回到学校。
莫名失踪了两周，辅导员一听说他回来了，立马抓着他问话，綦景以家里有事忘了请假搪塞过去。
晚上上班时老板也问了好几句，綦景连连道歉，恳求老板好久才留住兼职。不幸的是，当晚林双毅来学校找人了，店里正忙着的时候，他当场冲进去把綦景拉走，一群坐在门前喝奶茶的人瞬间起哄，引得操场上的人都看过来了。
“松开我！”綦景甩开他的手。
林双毅猛地将他推进车里，怒道：“我走之前和你说过什么？”
“说话！”林双毅见他一言不发，扬起手正欲打他，綦景却率先服软了，“我，我要工作。”
“辞了。”他果断道，“我有的是钱，养十个你都不是问题。”
林双毅习惯了身边的事情在自己掌握之中，可綦景却总挑战他这条底线。他继续道：“总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有下一次我就把视频曝出去。”
綦景紧张地点点头，低声道：“知道了。”
这回换了一台车，低调沉稳的灰色潜入夜中。
“给你买了新手机。”林双毅递给他一个盒子，“赶紧把你那个老人机扔了。”
他闻言愣住，将盒子推回去，“我不要。”
如果接了，他欠的东西就更多了。
“由不得你选。”林双毅眼疾手快夺出老人机，抽走电话卡后直接将老人机扔出窗外，“马上开机存进我的电话号码。”
綦景照他说的做，接着道：“我明天要去上学。”
“过两周再去——陪我录歌。”
“找你的陆理陪去。”綦景拒绝，再不上课就要挂科了，“我要回学校！”
“什么陆理不陆理的，她的微信和电话我可都删了——本来和她就是玩一玩而已。”林双毅闻言一笑，硬是从他冰冷的语气中品出酸味儿，调侃他，“要查我手机吗？老婆。”
綦景装听不见，默默戳了戳屏幕。
车在一间日料店停下，他们穿过日式庭院，身着和服的服务员带领二人到包厢中坐下，綦景翻开菜谱，发现大多数都是生食，忽然觉得胃疼。
“想吃什么就点。”林双毅见他拿着菜谱犹豫不决。
“你点吧。”綦景找不到爱吃的，那么吃什么都一样了，便将菜谱递给他，让他做决定。
谁料这小小的举动又让林双毅心里荡了荡，便让他坐过来。
林双毅伸手揽住綦景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中，见綦景不大会玩智能手机，便手把手教他。
这是綦景头一回玩智能手机，略觉新奇，菜上齐了还在低头捣鼓，林双毅挖了一筷子芥末，递到他嘴边，綦景也没留意具体是什么，张口吃了，须臾间鼻子像被灌了清凉油，相当呛。
辣到没觉得多辣，但眼睛被那股感觉逼出泪，眼眶泛红。
林双毅趁机凑上去亲他，綦景稍微躲了一下，对方直接伸手按住他的头，“躲什么躲。”接着揉揉他头发，“吃饭。”
那天是他人生第一次吃上日料，生鱼肉没有想象中的腥臭，炒饭香甜可口，林双毅的饮食口味意外地很清淡，綦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