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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我不太会哄,你也不好哄。第二,三个月之内,不可以上床。”
听到第一个时,原迫脸上平静无波,等到第二个说完后,脸就皱了起来。
原迫站起身委屈地反驳道:“第一个我能做到,第二个可不可以改改,缩短一下?”
“那要不,五个月?”傅以衡哼笑一声,用哨声吹出曲子,难得的悠闲。
“我生气……!”
傅以衡打断,“诶?第一条是什么来着?你复述一遍,我怎么忘了?”
原迫机械一般地重复:“不可以总生气,你不会哄我的。”
“哎,这就对了,你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是不?我认了,你出去生气。”傅以衡把身子背过去,嘴角弯了起来,偷笑。
小样,跟我玩?昨晚那是让着你,可别觉得我没办法治你。
原迫呼出一口气,从身后扑过去,咬着放傅以衡的耳朵跟他谈判,“可不可以缩短一下?求你了!我发誓我没生气!”
“七个月,不能再短了。一口价,就等你一句话成交。”傅以衡觉得痒,想把他推开,谁知原迫搂的更用力了,甚至伸出舌尖来舔他的耳垂,“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
臭小子理直气壮,拿出青年人独有的磁性音色蛊惑他,“一个月,你同意我就不舔了。”
傅以衡在原迫臂弯里翻了个身,为了宽慰他献出一个吻。
吻落在脸颊上,轻轻的,像绒毛扫过一般痒。原迫食髓知味,嘴唇对准他柔软的唇,想要换个位置再来一次。
傅以衡用手挡住了他的进攻,讨价还价据理力争,“哎,年轻人别这么急,我不过是给你一个考察期,试试你,这你就忍不了了?”
“我是男人!”原迫大言不惭,掐着腰说,“真男人受不住诱惑。”
“哦,那你对外面的人也受不住诱惑?也想跟他们一个月?”
“我没有,我只对你,对你我一天都忍不了。”原迫开始碎碎念,在傅以衡胸膛里乱拱,“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就一个月嘛!我想抱你,想亲你,也想……”
傅以衡捂住他的嘴不让说出接下来的词,对着他的眼下亲了一口,“可以亲可以抱,只是不能做。你把技术练好了再说,弄的我腰疼。”
“啊?我那么差吗?没事,我学习能力很强!一个月都用不上,你等等我。”原迫说,“我想搬这屋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嗯,你跟罐头睡地板上。”
“那我搬来了?”原迫看见傅以衡把枕头向右移了移,心里爱死了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傅以衡轻笑,“搬,我帮你。”
(二)
屋里俩个男人的动静不小,罐头瞪着小腿从客厅哒哒哒跑过来,似懂非懂地盯着二人在两个屋里反复折腾。原迫手里抱着被褥以及几年前傅以衡在玩具店给他抓到的黑猫玩偶,傅以衡手里拿了两套睡衣顺便拎着他的电脑。
原迫又返回两趟取了大部分衣物过来,傅以衡整理了十几分钟,看着整个衣柜满满当当,就好像心有了停靠的位置。
“去洗澡。”傅以衡说。
“得令,这就去!”原迫动作很快,脚底下好似装了一对儿滑轮,一滚动便到了浴室。
傅以衡发现桌上的东西正被吹的作响,起身去关窗,路过桌前想起好像有一件事还没盘问原迫。
男人手里抓着两张白色的纸,关好窗坐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十几分钟后,原迫从浴室里出来,着急到头发没擦干就送了傅以衡一个深吻。
傅以衡没说什么,帮他吹了几分钟头发,等小孩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腿上时,傅以衡把手里的纸伸到他眼前,意味深长地说:“给我读读吧,我还挺想听的。”
拿到手一看,是普通的作文纸,原迫打开,只看了标题就脸色大变。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被发现的,明明藏得还好的。
字迹是他的字迹,标题也是他的标题。
题目:《我最喜欢的人》
原迫小脸通红,耳根也渐渐泛粉。
“一定要读吗?我多说几句爱你好不好,这个东西太社死了,我不想读。”
傅以衡摇头,狭长的眸子轻轻扫他一眼,好似狐狸一样眼睛里全是期许,“我想听你夸我。”
“那我读,我读还不行嘛。”原迫怕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再勾人一点他就把持不住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从第一段开始念,“云山雾罩,树影婆娑,日月具异,斗转星移。人生几何,我心亦向一人。”
“那人救我于前尘中脱身,收留我,爱护我,做我的灯,给予我任何想要的东西,让我独得他心上安静的一隅。”
“他长得实在好看,长长的睫毛,眼睛明亮炯炯有神,总是留着三七分不到眉毛长度的黑发,戴着眼镜开会时特别精明,叫谁都不敢骗他。”
……
“他对我特别好,我很爱他,他是我的父亲。是可以参加家长会的父亲,是可以在运动会为我喊加油的父亲,也是在我偷吃冷食闹到最后肚子痛时冷眼旁观不管我的父亲。不过,最后还是来照顾我了,我父亲很好,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好。”
“我最喜欢的人,除了母亲,就只有他了。”
“只是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不然会有人来抢,我会不开心。”
……
读完后,傅以衡听得既欣慰又心酸,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原迫心里的地位这样重,所以才会在原迫对自己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执念时不断退缩,他直接问:“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初三写的。”原迫讪讪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藏得可严实了。”
“好几天之前了,你高考的第二天,罐头去你屋子里玩,弄乱了房间,我去收拾的。”傅以衡收起纸,心疼地把人带进怀里。
“你是因为这个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吗?”原迫在傅以衡胳膊内侧摸了几下,轻声问。
傅以衡认真回答:“有一小部分这个原因,可以忽略不计。”
“哦,我还想多给你写几封,那看来没用了。”原迫想着能用这东西哄傅以衡开心,他不介意多花点时间,哪怕绞尽脑汁也得攥着这个护身符。
傅以衡还没收到过类似于这样剖白的信,自然比较珍视,他立刻改口道:“那就是这个原因。”
“哈哈,傅以衡,你不要这么可爱好吗?明天就给你写,写很多。”原迫顿了顿,“之前那一封别要了,一个半命题作文,没有收藏意义。”
“不行,这写的是我。”傅以衡眼疾手快地锁进柜里,不让原迫有机可乘。
“好,”既然他想要,那就留着吧,左右在他这里不算丢脸,原迫松口,“你说了算,咱们睡觉吧。”
钥匙在哪儿原迫并不知道,傅以衡放下心,拉上被子闭眼回道:“嗯。”
月明星稀,屋里一片黑暗。罐头抓着门,从门缝用力往屋里看,它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今天会被关在了门外。
它的窝还在傅以衡的卧室,不敢置信今夜要在客厅自己孤独地度过。罐头控诉一般地叫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