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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滴滴。
席诟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变态一般,窥视着他儿子的生活。
他潜意识里也总认为,胥言是他的附属产品,他不喜欢胥言有任何他不知道的私人空间,但凡胥言有任何想要逃离的迹象,都是席诟所承受不了的灭顶之灾。
大概全天下的父母或多或少的都有这么一点想法。
但席诟这方面的控制尤为剧烈。
那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崽子,除了他能够陪伴以外,谁都不能取而代之。
中考结束的哨声终于响了。
席诟总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见胥言。
十六岁的小崽子,年龄比起小时候翻了一倍。
身材颀长高挑,身穿蓝色卫衣和休闲裤,少时的细皮嫩肉成了如今的冷白皮,阳光之下的那张脸清隽冷漠,看什么都是一种淡淡的感觉。
席诟正想按一下喇叭吸引那小子过来,却见到突然从后面跑上来的一个女生笑靥如花,拍了拍胥言的肩,有说有笑地和他聊着什么。
席诟上一秒还激动不已的眼色刹那间灰败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从他面前走过的两人,盯着胥言虽然没什么兴致,但还是会应几句的脸,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涌上心头,憋得席诟的手差点将那方向盘的真皮给挠烂。
喇叭声最后还是响起,打扰了车前一男一女进行的交谈。
胥言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至极的脸。
只是席诟的脸色可能是角度问题,看起来阴沉狠戾,看得他旁边的女生,都有点轻颤的害怕。
女生悻悻地礼貌走开后,胥言才上了席诟的车。
“谈恋爱了?”
上车的第一句话席诟没问考得怎么样,一来就是这么一番皮笑肉不笑的质问。
胥言系上安全带后,才平静地道了一句,“没有。”
“那就是处于暧昧期了?”
席诟哼笑一声,“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儿子都有了,还看不出来那女的对你什么心思?”
席诟烦躁地打开车窗点烟。
“老子供你读书不是让你在学校谈情说爱的,你最好牢记这一点,都这么大了,别逼老子揍你。”
可惜身边的小崽子明显不当回事,还拿出手机翻看着什么,被席诟一把夺过后,差点将手机给扔出窗外。
还没反应过来,胥言的脸就被席诟给硬生生地掰到一边,下巴逐渐泛起疼意,不得不对上席诟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你是叛逆期到了,硬要给老子找不痛快是吗?”
席诟眯着眼,瞟了一眼刚才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后,什么“班上同学最后一次聚会”映入眼帘。
他接着松开胥言,将手机扔到胥言腿上后就直接发起了车,“同学聚会什么的就别去凑热闹了,现在接你回家,没事不要给老子出去乱抛。”
等终于把小崽子给接回来之后,席诟本以为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了,那病态般的控制欲应该会有所减弱,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变得愈发强烈。
席诟不仅在胥言成绩出来后,没有听从胥言意愿地报了一所离家更近一点的重点高中,还在学校强烈要求住宿的情况下,硬是拉通关系给胥言办了通校,每天接接送送。
可就算这样了也还不够。
席诟连班里的监控都被他给调到了手机上,一有空就监视着胥言在学校的一举一动。
保护闺女都没他这么勤快,就差在胥言身上安装一个窃听器来声行并茂了。
而这看似平静的一切,又总能被猝不及防的意外打破。
这天应该是胥言回家最晚的一次。
高二文理分班,作为班级里最后一次班上的聚会,胥言哪怕是再不合群也推脱不得。
席诟一向不喜欢胥言参加这些活动,难得放开,也是要求他八点之前必须回来。
可是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席诟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等到胥言好不容易到家,又是一身的酒气,只是看上去倒挺清醒的。
“回来了?”
没有开灯的房子里骤然响起的声音也是吓了胥言一跳。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准备夜不归宿呢!”
或许是这几年的混黑惹得席诟身上的戾气加重,说话也变得越来越不太中听。
“是准备像你那婊子妈看齐还是怎样啊?夜夜笙歌再给我造个孙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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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言打开灯,看着沙发上一如既往冷嘲热讽的父亲,同样皱起了眉。
“你话说过了。”
“怎么?我有说错吗?”
席诟站起身,朝着胥言步步逼近。
“你妈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下你这个婊子崽就撒手人寰了。如果不是老子,你能有今天吗?老子说的话就是天理,你要是不听不做…”
席诟来到胥言面前,指着门拍拍他的脸,“有种就给老子滚出去啊!”
chapter4,老攻坦白后一心只想上我
“有种,就给老子滚出去啊!”
可能当时连席诟都没想到,这一句话,会成为他今后威胁胥言最常用的口头禅吧。
果然,在这句堪称中国式育儿必备杀手锏下,哪怕是胥言,也不得不低头。
因为并没有怎么喝酒的缘故,所以他还是可以一个人去洗澡。
而席诟,也在胥言洗澡的间隙,将冰箱里准备着的水果放在了胥言书桌上,自己则走进了“放映室”,并锁上了门。
堪堪二十平米的放映室就如同商场里的监控室,到处都是镜头描绘着胥言在各个年龄段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现在,都有一个屏幕在直播着厕所的一切,高清到可以看见胥言用的洗发水是什么牌子。
席诟独自躺在这间放映室的沙发上,面前是一块很大的影幕。
昏暗的灯光下,投射上去的,却是胥言今日在学校里的一切。
席诟随意地开了一瓶啤酒罐,深深地看着影幕中放大了数倍下胥言平静的面孔,内心却是一阵不同于表面波涛汹涌的颤动。
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看见胥言这张脸,席诟就忍不住那番抬头的欲火。
起初他感到羞耻。
他感觉自己不配为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禽兽不如。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席诟也慢慢地开始接受自己,放纵自己,沉迷自己。
这是一个关于他自己的秘密,他守了整整四年。
有着一种什么感情正在缓缓地侵战他原本关于人类基因本能的爱,接着愈发膨胀扩张,最后以排山倒海之势,与血肉相融合,令席诟再也分不清他爱意的参杂。
他迷上了他儿子的身体。
他想上他。
他想让胥言张开腿,想让胥言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欲望,想让胥言的大腿缠上自己的腰,咬住身上的衬衣,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