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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答什么,简直不要太听话。

只是在被问到原因时,胥言无理由的一句“好玩”,又重新点燃了席诟的火气,差点将这小崽子给抽成陀螺。

躺床上时,席诟还是火气未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冒出一百个“如果”,遐想着小崽子那最差的后果。

就这么动作间,席诟那里竟因为摩擦,慢慢地抬起头来。

好歹也是禁欲几年,在没有女人的发泄下,本能的冲动也只能靠原始的手法凐灭。

席诟打开灯,想独自去厕所解决。

只是在临走之前,他理了理小崽子的被褥,触碰之下,竟碰到了皮带击打的伤口,惹得胥言在睡梦中疼得一阵皱眉,不禁闷哼出声。

而就是因为这一闷哼,席诟突然觉得胯间一热,灭顶的快感冲刺着他的大脑皮层,令他全身酥麻,刚才还矗立的帐篷立刻一软,垂吊其间,热流喷涌而下,润湿了整个胯间。

等席诟意识到什么时,他身体猛地一缩,直接摔下了床。

席诟张大嘴,顾不上身体的疼痛。

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竟因为自己儿子神志不清的一声呢喃…

而瞬间早泄了?!

chapter3,老攻的控制欲病态地恶劣

席诟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这是他禁欲这几年里,第一次肯舍得花钱去找人约炮。

上次的那个蠢女人哪怕正在梦里,接到席诟的电话也是想都没想地立马来到宾馆。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这几年里席诟闯出的名堂她也是有目共睹的。难得席诟今夜有兴致,她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女人刚一到宾馆房间刷开门,就被一股大力往里拽,接着,她被极其粗鲁地按在床上。

而席诟,几乎是一言不发地就开始撕扯。

以前的席诟哪怕是再憋着,也不会像今夜这般急不可耐。

那撕扯的力道是那般凶狠,动作粗鲁之下,尤其对着那双阴戾异常的眸子,倒让女人产生几分害怕起来。

席诟尖锐的牙口咬在女人的脖颈,痛得女人忍不住闷哼出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硬是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嗯…诟哥,你轻点…”

下一秒,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女人好不容易进入状态,双腿缠上了席诟的腰,下半身不停地往席诟那地方蹭,可身上的席诟竟然顿时没了动静,像是冻住了般,连热情都给熄灭。

而没有了火,干柴自然也无法烈起来了。

“不玩了。”

席诟话音刚落,便松开了手上拽紧的大腿,将女人衣衫不整地扔在床上,转身就走。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手里就多了一百来块钱,确定不是做梦后,席诟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而出了宾馆的席诟径直回家。

他在睡死过去的胥言旁坐了一宿,一夜未眠。

第二日的胖子难得来访,正好碰上了双休日的胥言在家,席诟今日也难得没有出去进货。

掀开被子,看着胥言背上的一条条棱子,胖子不禁啧啧连叹,又看向席诟,满眼不可置信,“这你打的?”

席诟面无表情,将床头柜上的皮带扔到胖子面前,答案不言而喻。

“你还真是下得了手啊!”

胖子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告诉席诟,“你还别说,这小崽子下手也是够狠的,昨天差点将那傻逼的手给划残废了,还真不愧是你儿子!”

席诟沉默不语。

在又抽完一根烟,将烟蒂碾灭在自己手心后,才继续道。

“我打算…今天就把他给送到我妈那里去。” w?a?n?g?阯?F?a?b?u?Y?e??????????ε?n???〇???????.??????

“这么快?”

席诟点头。

他静静地看着床上胥言熟睡的面容,心中那无法挑明的丑恶仿佛昭然若揭,令席诟无法原谅自己的同时,甚至恶心这样变态的自我。

而他更加无法容忍的,是那凌晨约炮之时,在听到女人难耐的求饶闷哼时,想的,竟是胥言的呢喃。

更可怕的,是他抬起头来,望着那女人的脸时,竟给他自动替换成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刺激得他当时瞬间就萎了。

这是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禁忌——

他席诟,竟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生理反应。

这简直泯灭人性,天理不容。

所以席诟想了一夜,才决定暂时送走胥言。

不仅仅是为了避难,更重要的,是为了他们纯粹的父子关系不被玷污。

或许过了一段时间,这种反应,就会自动好了呢?

席诟如是想。

……

下午,小崽子在被席诟亲手送给老太婆的时候很平静,不哭不闹,一声不吭。

老太婆虽然和席诟的关系不太好,但胥言毕竟是她亲外孙,再加上席诟承诺会定时打钱过来,所以她倒也是无所谓。

只是在席诟恋恋不舍,咬牙转身之际,胥言终于主动开口。

“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接我?”

谁想席诟直接答非所问,“背上的伤记得上点药,乖一点,别惹老子跨市来揍你。”

这是席诟和胥言分开得最长的一次。

长到连当时的胥言都差点以为,是席诟不要自己了。

而送走胥言后没过多久,席诟就将上次拐走胥言的那一伙人又重新揍了一番,光保释,就令胖子焦头烂额。

胖子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小崽子后的席诟,工作起来变得越发的不要命。

几乎是什么项目赚钱,他就不计后果地争先恐后,最严重的一次差点被对方打死,全身是血地逃命回来。

而这种不要命的拼劲,带给席诟的不仅仅是暴利后的金额数字,还有一身的疤痕一身的伤。

终于,他在胥言中考那年里攒够了钱,换了一套大房子,也开了一辆不错的车,彻底金盆洗手起来。

席诟的身上自始至终都只有两张银行卡。

一张的十几万是留给胥言读书和娶媳妇的,还有一张的几百块钱,是留给他自己每个月做生活费的。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席诟在打听到胥言的中考考点后,就直接将车大摇大摆地停靠在众目睽睽之地。

车是崭新的,也是席诟想暗搓搓里满足胥言这个年纪的孩子虚荣心的表现。

而与胥言分开的三年里,虽然很少见面,但胥言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席诟的掌控之下。

席诟对于胥言总有一种病态的控制欲。

他不仅要求他妈在她家里和胥言的房子里安装摄像头,就连学校里的摄像头,他也都没放过。

席诟基本上除了工作,他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看胥言学习生活的记录上面。

就连新房子里,都安排了一个房间专门存放和播录这些关于胥言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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