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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我开始计着根数抽,争取每天都比前一天少抽一根,半根也行,有时实在觉得嘴里没味,就舔着唇钉玩。

杨千瑞获悉这一重大喜讯后,兴高采烈地加入了监督我戒烟的行列。足智多谋抓了一大把棒棒糖,把我衣柜里每件外套兜都塞满,供我以糖代烟。

一次走在路上,我想将手插进兜里取暖,里头的糖就挤出来掉了一地,旁边同学取笑我说:“这是偷了哪家小孩万圣节藏的糖果。”

唉,这小孩啊。

“杨千瑞,把嘴张开。”

“啊?”他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声,然后乖乖照做,“啊——”

我捏着他下颚朝各个角度微调,仔仔细细看了一周,放下心来:“还好,没有蛀牙。”

“我很勤刷牙洗牙用牙线的。”杨千瑞说。

我点了点头,把含着的那半颗棒棒糖捅他嘴里去了,实在是甜过头了。

杨千瑞喜滋滋地逆来顺受,捏着柄吐出糖球,暗示性地舔了两圈。我抓着他卫衣的兜帽扣他头上,赏了他两个脑瓜崩。

第47章

比音乐会更早到来的是感恩节,杨千瑞从门缝底下塞了张字条,邀请我和彦良去他家过节。我不想去,彦良硬要拖着我一起。

彦良作为朋友是问心无愧,我呢?看看他们家沙发,浴室,泳池……还有那条旁观了一切的臭狗。我知道狗不能说话,也记不了那么久,可我止不住的心虚。

“我不去啊……你要去自己去。”

“你俩闹掰了?”彦良问。

“没有。”虽说最近见得很少,见得少更没什么好闹的了。

“那干嘛不去,白蹭的火鸡大餐。”

“你这辈子没吃过火鸡吗?”

“没有。”

“我吃过了,你自己去吧。”

“你都不陪陪我?安慰安慰一个刚失恋的可怜人。”

……

道德绑架这招都使出来了,我还能怎么推脱。

我和彦良特地提前出门,考虑到下雪天不好拦出租,路上还容易堵车,结果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时比约定时间还早了许多。正在门口犹豫是在附近转转,还是硬着头皮按门铃,杨千瑞就透过二楼房间窗户看到了我们,推开窗朝我们挥手高声喊,下来开门。

他几乎是冲了过来,只着一件单薄的室内毛衣,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他头发上,我拿手背给他扫了扫。

穿过门廊进屋后,我和彦良脱大衣外套,杨千瑞接过挂在门后衣架上。那条狗冲了过来,围绕在我脚边兴奋地叫来叫去。

杨千瑞的叔叔阿姨听见声响,也都凑了过来。平平无奇地自我介绍完,苏珊因为灶上还开着火就急匆匆回了厨房,他叔叔一边引着我们去客厅坐下,一边说:“真是稀奇,露比平时不会这么激动的。”

我瞪了杨千瑞一眼,他连忙把狗抱了起来,捂住它的嘴,掩饰道:“呵呵,可能是饿了吧,我去给它喂点饭。”

坐下没一会儿,彦良就发神经说要去厨房帮忙,好奇火鸡的制作过程。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紧挨着我坐的杨千瑞,和不远处戴着老花镜翻看报纸的他叔叔。

杨千瑞偷偷握住了我的手,我看他叔叔没有在注意这边,便随他去了。他用指尖在我掌心挠痒痒似地摸,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在写字。

I miss u so much。

我在他手心写回去:Me too。

I want to kiss u now。

我依旧写:Me too。

And fuck u。

我面无表情地写:Fuck yourself。

杨千瑞突兀地笑了,他叔叔合起报纸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赶紧抽回了手站起身,假装尿急,想借用一下洗手间。

杨千瑞立刻也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羊入虎口,啊?

走到卫生间门口,我转过身黑着脸瞪他,杨千瑞耷拉着眉毛,用嘴型比划:只亲,只亲一下。无奈放他跟进来,门一合上,就被搂了个严严实实,唇齿热气缠绕。

见他亲着亲着渐渐红了眼框,搂我的力道也逐渐松懈,我便回抱住了他,顺着他的背抚慰。

“杨千瑞,行了……”

他依依不舍地与我分开,额头贴着额头平复呼吸,手却不安分地揉着我的耳钉说:“晚上别回去了,好不好?”

“你家里人都在。”

杨千瑞偏过头沉默半晌,低声说:“我觉得他们准备好了……是时候可以告诉他们了。”

我猛地推开了他:“出去,我要上厕所。”

杨千瑞恳求地望着我许久,我全用冷漠的目光打发,他垂眸不语,转身出去了。

就不该来这趟。

尊重苏珊的宗教信仰,我们坐成一圈手拉着手做了餐前祷告。我左边是杨千瑞,右边是彦良,杨千瑞握我的手比彦良的更松更规矩。

晚餐主食是烤火鸡搭配蔓越莓酱,金黄酥脆的表皮看着垂涎欲滴,实则吃到嘴里又干又柴,所以我才一点都不想来。经过餐前准备,彦良与苏珊已经混得很熟,话语间都是亲昵的称呼,第二次上门的我反倒像个初来乍到的局外人。

吃着吃着电话铃响了,苏珊接后说了没两句又喊杨千瑞去接,说是他爸妈打来的,每个节日的问候都不放过。我远远看着杨千瑞握着听筒交谈的表情,是那么和煦,那么温馨,那么无忧无虑。

甚至看得失了神,彦良拽了拽我,我才收回目光回答桌上的问题。

挂了电话,杨千瑞重回餐桌,埋怨苏珊小题大做,把一场学校文艺汇演性质的演出说得那么夸张,他爸妈差点都要大费周章飞过来看了。

彦良发出惊呼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那我岂不是能见到赵岚了?到时候我可以问她要签名吗?会不会显得很失礼?”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就听见苏珊殷切地说:“不会的啦,我姐姐很高兴现在还有歌迷能认出她的。尤其是你这种,竟然能通过我的脸联想到她。”

我反复咀嚼着“赵岚”这个名字,总不会是在我爸妈那辈红遍天南海北,嫁人后逐渐隐退的歌星“赵岚”吧。

杨千瑞似乎也和我同样困惑:“我妈以前这么出名吗?她都没和我说过。这次不来啦,你要是想见她,以后肯定还多的是机会。” w?a?n?g?阯?f?a?b?u?Y?e?ì???ǔ?w?è?n????0?????????????м

彦良没根筋地狂点头,大力拍打着我的胳膊传达无尽的敬仰之情,我只木木地跟着点头。

这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我快要爆炸了。

雪越下越大,我们吃完甜点就准备回程。苏珊不舍地挽留我们,提出还有空房可以供我们留宿一晚,杨千瑞没说话但眼里流动着期翼的神采。

我赶在彦良开口之前拒绝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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