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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惹火的,一股热血冲到脑门,一股涌到下半身。

仅仅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我压到杨千瑞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深入其中。吮吸着他湿滑的舌尖,搅动着他混乱的呼吸,尽情抚摸他身上每一处。隐藏在布料下的身躯出乎我想象的强壮,恰到好处的腹肌与结实的皮肤质感。

杨千瑞呜咽着换气,不小心被呛得咳了起来。我不得不与他气喘吁吁地分开,拍着他的背抚慰。他的眼睛红了半截,又可怜又委屈地染上情欲,停下咳嗽以后,又闭上了眼一副任我发落的模样。

我搂着他的腰,将吻落在他优越的下颚,圆润的喉结,凹陷的锁骨,挺立的乳珠,肌肉起伏的沟沟壑壑,干净的肚脐,再往下,就是那条碍事的牛仔裤了。我急躁地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杨千瑞“唔”了一声,我停下手,又回身俯在他耳边问:“愿不愿意?”

“……愿意。”很轻很小的一声。

我拽着裤脚将障碍彻底铲除,他浑身上下只着一条单薄的内裤,而我已经什么都不着了,过程中浴巾早就不知道散开滚到哪里去了。

我从内裤底下一侧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他逐渐苏醒的性器,上下撸动。

杨千瑞“啊”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两条腿不自觉弓了起来,膝盖顶着膝盖,发出模糊不清的鼻音,“唔……嗯……”

我加了把劲,又用另一只手去揉弄底下的囊袋,仔细照顾每一处敏感点。他的性器不安分地越涨越大,与此同时哼声却越憋越小,几乎是强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漏出半点破绽来。

于是我又倾身与他接吻,引诱着他泄出藏不住的呻吟,一声一声撞进我耳里。

“啊……逸……逸杰,你别弄了……”

我用拇指抵着他顶端的小孔,将分泌出来的清冽液体抹在龟头四处,往根部蔓延,不一会儿就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随着我快速的手部动作,摩擦出咕叽咕滑溜的黏腻声音。

“逸杰……逸杰……”他几乎失去理智地叫了起来,请求我慢点,请求我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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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要是这会儿停下,他不得憋死。

杨千瑞濒临失控的边缘,抬手圈住我的脖子,疯狂亲我的脸和脖子,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我用力地从下至上挤了两发,他奔涌着射了出来,喷的我手上到处都是。

“哈……啊哈……”杨千瑞大张着嘴喘气,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我勾着他的一只手,覆在我早已蓬勃待发的分身上,引导着他抚动,“你爽了,我呢?”浓稠粘液顺着指缝交棒传递。

杨千瑞很轻地“嗯”了一声,替我纾解起来。说实话,他的手活是真的差,差到我都开始怀疑难道他从没自摸过吗。

我被他不温不火地牵着,上边没到头,下边没个底,吊在空中来回荡,后悔还不如自己打算了。但又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我能感受出来,他在竭力讨好我。

越努力越不幸。

我只得出声教导他:“杨千瑞,我刚怎么做的,你还记得吧?”

身下的人闻言怔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我正纳闷,就被他抱着滚了一圈,压在胸膛之下。

……我意思不是回溯到这么久远之前,只到手那步就行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嘴嘴就被堵住了。他有样学样地将舌头捅了进来,痴缠着不放,源源不断掠夺我嘴里的空间。

“手,手。”我被他吻得节节败退,在空隙中艰难提醒他正事。

杨千瑞双手拢住我的性器,一步不差地模仿。别的不说,步骤倒是如出一辙,只是学不到精髓,画虎类狗。

我任由着他瞎折腾,绞尽脑汁想怎么喊停才能不伤他自尊,就听见他委屈巴巴地说:“逸杰,你怎么还不……”隐去了那个字。

“……”得了,提前把路给我堵死了。我只好迂回道:“你说些好听的。”

“我都没有要这个。”杨千瑞小声抱怨,思索片刻,闷在我耳边又开了口,满是真诚,“我喜欢你,逸杰。”

我的心跳快要飙过160bpm,再旖旎的春色都没他这句简简单单的话来得刺激,抓住他的手带领节奏,“再说一次。”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喜欢”这两个字在我眼前不停炸开,像烟花,像炮竹,像宇宙诞生初期的那场大爆炸。我颤动着达到顶峰,享受着有生以来最畅快的一次高潮,不由自主笑了两声。

杨千瑞懵懵懂懂地也跟着笑了,侧身在旁边躺下,握住了我的手。

睡觉还要手拉手啊——真是小朋友。

第25章

第二天我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人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为我指明方位,我赤身裸体地坐了起来,跑去窗边,靠着窗沿慢慢后仰,直到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凝视着建筑上层与蓝天白云,舒展手臂。

正巧有人低头往下看,视线相撞,我咧开嘴大大方方地朝她笑,问候“Morning”,她尖叫着“Pervert”之类的词,大惊失色关上窗。

我收身回到屋内,抓起烟灰缸,将两张相邻的沙发椅摆成相对的形式,倚在靠窗边的这张,两腿叠着架到了另一张上。将烟灰缸里那只几乎完好无损的烟找了出来,重新点上。

神清气爽,在袅袅白烟中,迎接美好的新一天来临。

杨千瑞从浴室迈出来,一阵雾气随之逸散,我与他隔着朦胧的滤镜两两相望。他见到我,如同那个陌生女士一样惊叫了一声,甚至拿手捂住眼睛,背过身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洗好了,你可以去了。”

“杨千瑞。”我冷下声音喊他。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进来,在我与他之间架出一条无形的桥梁。他的背影慢慢变得坚定,转身朝我走来,将浴巾披在我身上,遮住关键部位,蹲下贴近我的脸,换了种柔情的语气说:“你快去洗吧……等会他们该来找我们了。”

我将烟换到另一只手上,揉了揉他带着些许湿气的头发,“你怕让他们知道?”

杨千瑞两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眼巴巴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像极了某种听话的可爱动物。

我笑着将烟摁进摆在胸口的烟灰缸里,杨千瑞识势地立刻帮我端走,我就围上他好意借我的遮羞布,去了浴室洗漱。

出来穿衣服时,杨千瑞依旧闪闪躲躲的不怎么看我。他将两张床的床单被套都铺得平平整整,仿佛没人睡过一样,那是准备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当成一场闹剧遗忘吗?

“杨千瑞……”我的质问被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真是完美时机。

彦良大大咧咧地闯进来,往我们一人手中甩了一个三明治,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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