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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音,顾凌峫紧锁的眉心稍微松动了一些,缓缓睁开了条眼缝,却没有说话。

“赶紧起来,你这是喝了多少?”牧潇蹲下身将人扶起,见那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此时布满了扎人的青须,他不免担忧,“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搞成这样啊?”

这胡子该有一个月没刮了吧?

“你回来了……”顾凌峫终于把眼睛睁大了些,有气无力地说:“我还以为,你和沈三不会再回来了。”

“说什么呢,我只是出去一个月而已,你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嘛?”牧潇自然而然的以为顾凌峫是因为太想念他,才借酒消愁。

他把人从地上扶起,便朝浴池走去,边走边责难道:“是不是几天没洗澡了,浑身都是酒臭。”

被架着下水,洗了把脸,顾凌峫才算清醒过来,见牧潇给他仔仔细细地擦着身子,他不由觉得讽刺。

这是嫌他脏么?

他都没嫌呢。

“我自己洗,不用你帮。”

闻言,牧潇有些意外。他正要帮忙洗不可言说的部位,照理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应该顺理成章。这种时候,顾凌峫应该迫不及待才对,怕是酒还没醒罢?

他当作没听到,在手中玩弄了起来。没一会,掌中就像握了根铁杵一样充实,水底好似有一条苏醒的巨龙不断叫嚣着。

此情此景,并不需要太多言说。

牧潇只抬着下巴,轻轻喊了声:“顾哥……”

顾凌峫双眼无神,木纳地看着牧潇。尽管这个月,他尝试了千百次去恨这个人,可恨过之后,他又会想起之前俩人的点点滴滴。经历了无数次挣扎,他这才发现自己就连最单纯的恨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伺机报复了。

与其撕破脸,他还不如就这样保持沉默。至少他还能保留住表象,这个人会一如既往的待他好,沈子夜也会一直把他当作好兄弟,这样对三个人都好,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我洗好了,先上去了。”说着,他就上了岸。

牧潇僵在水中许久才回过神,是他的调情的姿势不对吗?

旋即,他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去床上做!

床上的确舒服一点,

牧潇打了盆清水,拿上刮胡刀回到了卧房,想着待会要亲亲,胡子怪扎人的,必须得刮了。

然而顾凌峫却极不配合,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大热天的,还用薄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体寒患者。

牧潇不免担忧,“顾哥,你没事吧?”刚才接触,体温明明是正常的。

顾凌峫淡淡说道:“熄灯,困了。”说完,就闭上了眼。

牧潇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他晒黑了点,影响到了颜值?

这颜狗,吓得他赶紧敷了块面膜。接着又拿了盒臀膜出来,坐到榻边说道:“顾哥,能不能帮我敷下臀膜?坐了三天马车,屁股都颠烂了。”

顾凌峫暗暗磨牙,直接背过了身去。

三天。

呵,跟他做的时候,一天都哭爹喊娘,跟别人就能三天三夜。

见状,牧潇自觉有些没趣,把臀膜和脸盆都放到了一旁,熄灯上榻。

又按照以前的睡姿,主动钻进了怀里,说道:“顾哥,你真的困吗?”

顾凌峫不语。

“顾哥,其实……这些天我有点想你。”牧潇突然想起了自己这些天做过的春梦,说出来不觉有些脸热。

顾凌峫的眼皮动了动,依旧没做出回应。

牧潇尴尬不已,这种事他向来都很被动。想了想,又觉得既然已经开了头,那他干脆就做到底算了。

薄毯被掀开,顾凌峫刚熄下的火很快又被撩了起来。

有了反反应,牧潇直接欺身跨了上去,不满道:“还装睡,是不是又偷看话本学了什么新花样?你再套路我,我就再出去一个月。”

顾凌峫赫然睁开了眼,下意识道:“不许走。”

牧潇轻哼一声,“我就要走,谁让你捉弄我的。”

顾凌峫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默默地抬起了腰上的两瓣浑圆,开始侵入,颠簸。

一场酣畅淋漓后,牧潇累跨在一旁,呓语说道:“顾哥……这个月让你难过了,以后我不走了。”

顾凌峫目光好似有了点烟火气,这算是…在跟他道歉么?可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又有什么用?

牧潇也不嫌扎手,抚着半边脸颊,让他跟自己对视,“顾哥,明天是七夕,我们去逛集市,然后放花灯许愿好不好?”

顾凌峫想说不去,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不和沈三去?”

“和沈哥?”

跟直男放花灯,他有什么大病?

顾凌峫干脆让步:“我不舒服,你让他带你去吧。”

牧潇拧紧眉头,坐起身,一手覆在了他的额上,“不烫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大夫。”

“不必,睡一觉就好。”

见顾凌峫又闭眼,牧潇叹道:“那好吧,你要是生病了,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翌日。

牧潇早早就起来规划好了今晚的行程。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辰时刚过宫里就来了一道圣旨。

景帝竟然邀请了朝中所有以及弱冠未曾婚配的男子去参加七夕宴。

这种戏码,牧潇以前看过不少,八成就是为了给一些官员之子瞎点鸳鸯谱,巩固朝中局势。

可这种非诚勿扰的节目为什么要捎上他?景帝不知道慕盏潇是个断袖么?真是作孽……

可惜圣命难违,他也只好去划一趟水了。

不过,为了防止景帝点到他,他倒是可以把顾凌峫带上。

前些日子不是还嚷着要当王夫么?

今日七夕,他倒是可以争取一下,万一景帝答应,也不失为一个惊喜。

第七十七章 本王对诗

要进宫就得先整理好仪容,牧潇再次打来热水,把刮胡刀磨得程亮,贴在在顾凌峫脸上徘徊,故意调侃道:“美人,你要是再不肯刮胡子,本王就不要你了。”

顾凌峫意识到装睡被识破,索性睁开了眼,“我不刮。”

丑是他的保护色,这样才能不被看上。

“不行,你必须得刮。”牧潇将人强行从榻上扶起,“今晚你要跟我一起进宫,一定得打扮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成为全场最靓的仔。”

那画面,想想就倍有面子。此刻牧潇终于明白那些大老板为什么都喜欢包个翘屁嫩模或是小明星跟着了。

少量的皂角水混合着精油涂抹在皮肤上让胡须变得柔顺了不少。尽管不会刮伤,但牧潇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就像是工匠在雕刻价值连城的璞玉一般。

刮完胡须后,牧潇顿时眉眼弯弯。他那用几百个外貌形容词堆砌出来的男主终于又回来了,忍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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