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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会藏东西。罢了,这趟我跟沈哥去吧,走了。”话落,便拿上包袱,潇洒出了门。

顾凌峫呆呆地望着窗台边的花瓶,又转向榻上的枕头。原来他藏东西的两个地方,早就被发现了。

其实就算没有赌约,牧潇这一趟也是非走不可的,这是他服务大众,掳获民心的第一步,说什么都要走得稳当。

在四兄弟里,慕华炘有权,慕天驰有兵,慕心斐有钱,他也只剩民心和景帝的宠爱可以争取了。

接连三日,牧潇都夜不归宿。在外几乎每顿都是在和商贾吃酒席,还好有沈子夜替他挡酒,这才逃过了一劫。

就在这短短三天,金缕城中的商铺几乎都有了水车扇的一席之地,并且所有顾客都一致好评,在得知这玩意是“慕盏潇”造出来时,纷纷都惊掉了下巴。

牧潇对他们的表情很满意,还特地给景帝送了一架精心雕刻的牡丹款,想必此刻也同样乐呵着。

办完京城的事,便要去其他地方了。

牧潇火急火燎带着商队出城,丝毫没有注意到队伍的后面还跟着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位幽怨的王子,王子的脸上挂着两团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几天没睡好了。

半天的行程,商队终于到了邻城。

牧潇包了一家客栈落脚,可好巧不巧,付过钱后,这客栈的房间竟然少了一间,他只好主动让位出来,打算跟沈子夜挤一晚上。

然而,二人同时进屋的一幕,就恰好落在了有心人眼里。

顾凌峫当即掏钱买通了其中一名镖师,让他去其他地方将就一夜,自己则时刻观察着隔壁的动静。

并不是他不相信沈子夜的为人,更不是他不相信牧潇对他的感情。而是这三天,他真的盯得太累了。

每次他都见二人醉醺醺勾肩搭背从酒楼里出来,这样很容易发生意外!

晚饭过后,顾凌峫便躺在榻上听着隔壁的动静。

许久,沈子夜开口说道:“慕老弟,时辰还早,要不继续玩会?刚才在马车上都没尽兴。”

闻言。

顾凌峫把耳朵紧紧贴在了墙上,马车上没尽兴?

玩什么……

牧潇迟疑道:“沈哥,你又想欺负我。”

沈子夜爽朗地大笑几声:“我这哪能叫欺负?你不是也很喜欢嘛?快点快点,我的大家伙已经饥渴难耐了!”

牧潇不满地道:“沈哥,你的真的好大。”

沈子夜:“那是,哥这只虫儿天下第一,别人想看一眼,千金不让。”

顾凌峫听得银牙紧咬,攥紧了拳。在西凉,虫儿有着另一层含义,是指男人的象征部位。

牧潇又好奇问道:“沈哥,顾凌峫有你这么厉害吗?我还没跟他这样玩过。”

沈子夜嗤笑一声,不屑回道:“他当然没我厉害,他从小除了比我长得好看一点,几乎什么都比不过我。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又白又嫩,像个水灵的姑娘。不对,是比姑娘还水灵…”

“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牧潇不想听负面新闻,便将话题带过,“沈哥,我要咬你了。”

“来啊,看谁咬谁,我还要吃了你……”

隔壁一片欢愉。

二人字字诛心,顾凌峫心痛得近乎窒息。

难怪出门时那般迫不及待。

难怪他总觉得二人的关系日益见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

第七十六章 本王进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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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顾凌峫才从无尽的空白中跳脱出来。开始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激愤驱使着他走到了隔间门口,里面的调笑声依旧不断。

可是,他进去之后又该如何做?

里面是他最好的兄弟和心上人,他是该居高临下将俩人谴责一番,还是该直接血溅当场?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如若里面是别的男人他一定会将其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可那人偏偏是沈子夜。

他和母妃的命都是沈家救的,撇开和沈子夜的发小情义不谈,光是这份恩情,他一辈子都还不清,又谈何痛下杀手。

里面的二人正逗着蛐蛐,沈子夜轻轻松松就赢了一局,得意洋洋道:“怎么样,这下服了吧?”

战局近乎是碾压,牧潇无奈只好愿赌服输:“服了服了,沈哥你实在太厉害了,我都不敢跟你玩了。”

“别啊,等回去以后,我们可以偷偷玩。哥会的招数还多着呢,到时候有你哭的。”

“行,那我们以后就每天中午去店里的小隔间。”

闻言,顾凌峫情难自禁一拳砸在了门上。

可一砸,他顿时就慌了。

沈子夜朝门外问道:“谁在外面?”

顾凌峫慌不迭地左右相盼,恰好看见了一个刚上楼的小二,当即跑过去塞了一锭银子给他,交待道:“你去问一下那间是否需要洗澡水,别说是我让你问的。”

小二看了眼手里的银子,全当是自己撞大运了,点头应道:“好的,客官。”

见小二依言照做,顾凌峫沉着脸下了楼。一出客栈就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一个月的时间不算太长也不算短,但对有情人来说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兴许是因为距离产生美,牧潇平日总嫌被黏着很不舒服,可接连一个月没人烦扰,倒有些不习惯了。

这些时日,他几乎每天都会书信一封,走到哪就捎哪的特产或者买些精致的小物件一并寄回去。因为四处走动的缘故,他还可以交待了不必回信,勿念。

转眼到了七月初六。

牧潇赶了三天的路,总算从西齐赶回了金缕城。这般马不停蹄,其实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在明日七夕能与家中那人共度良宵罢了。

他相信,顾凌峫也一定很期待。

回到王府,正值月上柳梢。牧潇在下马车时还特地照了照镜子,确保只是皮肤稍微晒黑了一圈,其他的都算正常,才放心走进春庭沐雨阁。

他想着,要给顾凌峫一个惊喜。便先不做声,敲了敲门,等门一开就把人扑倒在地,当一会轻薄俊男的登徒子。

岂料,他只是轻轻一碰门板,门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声,竟然没关。

屋内漆黑一片,并未掌灯,微风吹得纱帐飘摆,看上去有几分可怖。

牧潇以为是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便试探着喊了一声:“顾哥,在家吗?”

接连几声,都无人应答。

牧潇叹了口气,便向卧房走去。可刚进来,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他扇了扇鼻前去点灯,可刚走到灯架旁,脚却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电光火石间,他扶住了灯架。庆幸没摔个狗啃泥。

他赶紧拨开火折子点上蜡烛,见绊倒他的竟是两条腿,地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他惊道:“顾哥,你怎么躺在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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