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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也行,只要有个人来。
他的祈祷应验得极快,就一会的功夫,竟真的有人来了。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敲门的人,竟是一匹种马。
房门响了几声,慕华炘的声音便接踵而至,语气中还带着些担忧,“四弟,你在吗?”
慕华炘也是刚得到的消息,西辞馆里的老鸨一大早就上门喊冤。说甄零昨夜被人打得昏迷不醒,慕盏潇贸然没了人影。眼下慕盏潇虽被贬,但好歹也是龙子龙孙,他不敢报官,便只能去晋王府讨个公道了。
屋内静了几瞬,顾凌峫拍了拍牧潇的脸颊,压低嗓音警告:“乖一点,要是敢出声,我回来可不会再管你受没受伤,会做到我满意为止。”
牧潇惊惧地看着顾凌峫离去,可还是毅然地抖动起锁链,希望慕华炘能听到声响冲进来救他。
顾凌峫打开门,对慕华炘的第一印象就是肾亏。此人模样虽佳,但却脸色蜡黄,眼窝凹陷,多半是因纵欲过度所致。
他躬身行了个礼,“草民拜见晋王殿下。”
慕华炘点了点头,眼睛有点挪不开顾凌峫的脸,问道:“你是新进府的?本王之前没见过你。”
顾凌峫点头:“是,草民刚入王府不久,有幸得王爷垂青。”
慕华炘抿了抿唇,心里不禁有些艳羡慕盏潇。只可惜这美男子长相偏阳刚,身子实在是太壮实了些,个头也比他高上半截,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娇弱柔媚一点的人儿。
打消了淫念,他想起正事,抬脚往屋里走去,“你家王爷应该在里边吧?本王找他有事。”
顾凌峫堵在门前纹丝不动,“回禀晋王殿下,昨日王爷他彻夜未归。不知殿下有何要事,待王爷回来,小的可以代为通传。”
“不在?”慕华炘愁得脑仁发紧,顿了顿,说道:“算了,那就让你来传达吧。等他回来,你让他去一趟西辞馆,给人家老鸨子赔个罪。他如今一介庶民,以后行欢作乐时还需低调些才是,莫要再闹出人命了。”
“是。”
慕华炘目光留恋地转过身,喃喃叹道:“其实这事本王也有些责任,实在不该灌那小子喝那么多酒,这酒疯发的……唉。”
顾凌峫闻之一愣,出声道:“晋王殿下留步,王爷昨夜是在跟您喝酒?”
慕华炘侧首,挑着眉说:“是啊,本王还以为他千杯不倒呢,谁知一年多不聚这酒量退步得……实在是没眼看呐。”
顾凌峫愣在原地许久,他昨夜赶到西辞馆时那小倌和慕盏潇的衣裳尚且完整。如果之前的时间都是在和兄长喝酒的话,那岂不是没空狎妓?
难道…是他误会慕盏潇了?
昨晚还那样对他……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牧潇像条咸鱼一样翻了个身,坦然闭上了双眼。
关上门后,顾凌峫的步伐迈得极慢,好似前方是刀山火海一般,举步为艰。
“盏潇……”顾凌峫并没有急着解开铁索,他怕一解开,慕盏潇就会躲他一辈子,连个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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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潇就静静侧躺着,他想少一点反抗,就能少遭点罪。
顾凌峫瞧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懊悔,拿来药膏,摘下了牧潇的口塞,“盏潇,我先给你上点药……”
牧潇后背一僵,感受到腰下清凉突然坐起,警惕道:“你又想玩什么?你要上就上,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顾凌峫愣了愣,连忙把药膏递给牧潇看,“盏潇你误会了,这是药膏,不信你闻闻。”
淡淡的薄荷味钻入鼻腔,光是闻着都让人头脑清醒几分。牧潇抬手又是一拍,这厮竟想用药来当做润滑,边治伤边蹂躏他,简直无耻!
药盒正好落在了那滩粥上,好好的药膏就这样毁了。顾凌峫捡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好继续哄道:“盏潇你先消消气,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混蛋,我该死,我再去给你找一盒。”
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牧潇有些缓不过神,但依旧保持着警惕。
不时,顾凌峫不仅找来了药膏,还重新端了碗清粥进来,模样十分狗腿,讨好着说:“盏潇,昨天是我误会你了,你能不能……”
“啪”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粥碗再次落地。
此时,牧潇已经猜了个大概,想必是刚才慕华炘说了什么,这厮总算是相信了他的解释,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都已经这样了,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衙门做什么?
“放开我。”
顾凌峫犹豫说道:“盏潇,你先答应我,再……再给我一次……”
牧潇打断:“松开!”
顾凌峫被吼得神魂一荡,“那你……先答应我,别出去。”
牧潇冷笑:“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还能出去?”
顾凌峫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默默地解开了四条铁索。
见牧潇挪下床想往浴池走,他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出声阻止,“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顾凌峫不敢与那嫌恶的目光对视,但他还是不放心,像母鸡护崽一样展着胳膊保驾护航。
牧潇在池里泡了多久,他就在岸上守了多久,还一边想着让牧潇消气的办法。
其实,他也并不会玩昨夜那些奇怪的铁具。他只在那些话本里看过这种凌辱的桥段,恰巧他又见那小倌用绸带绑着慕盏潇,他便以为是自己这方面的情趣有所欠缺,所以慕盏潇才会去妓馆找别人。
现在看来,他显然犯了一个大错,慕盏潇不仅不喜欢那样,反而很害怕那些东西,如今能弥补的办法恐怕也只剩让对方以牙还牙了。
是夜。
牧潇一天下来不知道摔了多少碗盘,他知道这是在浪费粮食,可他就是忍不住想摔。
见他这般,顾凌峫只好想了个对策。
到晚上时,他把餐具都换成了银制的,还专门去酒楼请来了几个大厨在厨房里候着,牧潇摔几盘他们就做几盘,拍拍巴掌就能轮番上菜。
这冷战最终还是牧潇败下了阵,这府上的花销都是他的辛辛苦苦挣来的,他总不能跟自己的血汗钱过不去,更不能一直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吃饱喝足后,他便熄了灯。
可就在他昏昏欲睡时,耳边竟又响起了锁链的碰撞声。他顿时寒毛乍立,坐起身张望。
可屋内却不见人。
“盏潇。”
一声轻唤,牧潇这才看向榻下。
低头只见两只白色的猫耳朵,和一头顺畅的墨发,再往下是男人矫健的背脊,四肢套着皮毛手套,尾椎处还拖着条长长的尾巴,整就一只白猫打扮。
牧潇大惊:“你又想干什么!”
“别怕,这次我让你解气,我保证不会反抗,直到你消气为止。”顾凌峫半跪在榻前,诚心说道。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