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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王爷,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是糟践呢?”甄零又主动贴了上去,娇滴滴说道:“王爷不用怜惜我的,零儿就喜欢王爷这样的男子。”

牧潇想再推,甄零却像块狗皮膏药紧紧贴在了他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一来二去,他有些力不从心,被甄零一把推到了榻上,紧接着,就被按住了肩。

“你干什么?放开我......”牧潇浑身提不起劲,只能有一下没一下踢打着床板。

甄零全然看不出这是在反抗,这样反而让他兴致更浓了,“王爷,奴儿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比那个顾二郎更会伺候你。”

话落,他便要开始不轨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像是腐朽了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公众号“甜阅文”

随着一响巨响,进来的人一身皎洁白衣,大步流星地冲到榻前,拎鸡崽似的将方才出言说比他强的男人直接甩了下去。

正巧,甄零被这一抛,脑门磕在了凳子上。他都还没看清是哪个男人可以这么粗暴,就昏死了过去。

牧潇被打横抱了起来,侧脸贴在了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上,闻着那淡淡的古檀香,他不自觉想埋得更深些。

不知几何,他醒来时。

那股怡人的檀香悄然变换成了另一种馥郁芳香,像是玫瑰花的味道。

他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张嘴只能不断发出呜咽声。

随着他的手脚不断挣扎,周遭也跟着伶仃作响,四肢和脖颈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绕一般,无法动弹。还有一股热流从他体内缓缓地淌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

他明明记得之前已经被人救走了,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他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眼前的黑纱透着金黄的光亮,应该是有人提着灯火走了过来。

在他印象中,周围根本就没有人用檀香熏衣,究竟是谁绑架了他?

男人的呼吸极其沉重,静静坐在榻边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许久都没有动作。

他用蜡烛照亮着牧潇的脸,欣赏着那痛苦的神情,语气阴寒地道:“酒醒了?”

闻声,牧潇浑身一僵。

那好闻的淡淡檀香,在此刻又蔓延了开来,他不可置信地挣扎,可却说不出半句话。

黑色的眼纱逐渐被眼泪所浸湿,鼻翼时而抽一抽,肩膀也跟着呜咽微微耸动。

见状,男人怔了怔。

哭什么?

不是欲求不满找小倌吗?

明明答应过他要早些回来的,可他从熏香打扮,又从白天等到半夜,一桌子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他去寻人时又看到了什么?

男人摘下了牧潇的口塞,还未出声,牧潇却先骂道:“你这混蛋......顾凌峫你他妈的混蛋!!”

被唾沫星子淹了一脸,顾凌峫抹了把脸,同样吼道:“我混蛋,那你呢?你他娘的又是什么?是老子平时满足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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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牧潇的眼纱便被扯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顾凌峫那犹如杀神般的面容,那猩红的双眼闪烁着灼热的

他此时正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不同的是今天榻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周遭还摆放着各类奇形怪状的玩意......都是慕盏潇的收藏。

“变态......你这个变态。”

看清这些后,牧潇泣不成声,声音颤抖:“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

闻言,顾凌峫的双眼仿佛染上了一层赤血,就如同被恶鬼附身一般擒住了牧潇的脖颈,“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

窗外的微风习习卷入,幽幽的烛火不断摇曳,映得房内忽明忽暗。帐影上的两道身影不断交叠、重合,发出的声浪层此彼伏。

牧潇被擒住咽喉,顾凌峫俯下身沉声嘶吼:“不许哭,看着我!”

牧潇被迫与之对视,瞳孔里的他就像被一只饿狼咬住脖颈的白兔,狼狈又可笑。

但渐渐的,他止住了哭声。

他从顾凌峫的赤瞳中看出了一丝不对劲,那眼中没有悲喜憎恶,就好似失明了一般,只随着本能不断索取、侵占。

这是他第二次承受春缠蛊发作的后果,每次对他来说,都犹如一场难以磨灭的噩梦。 w?a?n?g?阯?f?a?布?页?í????ü???€?n???????????????????

他知道,这蛊虫能干扰人的心智,乱人的情感。但他无法安慰自己,在他醒来之前顾凌峫做过的事都是因为这蛊虫所致。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向他示好,又为什么又总在他有所动摇的时候,捻断那根刚冒出头的萌芽。

他也是有感情,会心动,会心痛,就算性子再软弱,脾气再好,他也是会恨的啊......

然而,此时的顾凌峫根本不会在乎他的想法,他只需要纾解,只需要掠夺,需要平息自己体内的熊熊孽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榻前的白蜡融化成了一滩凝脂,牧潇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除了感受到胸腔憋着难受,浑身都没了任何知觉......

第五十五章 本王赌气

疼。

牧潇感觉浑身都疼,榻上的花瓣历经一夜碾转已经彻底失去了颜色,糜烂的暗红和床单上干涸的血渍融为了一体,相印成彰。

若不是昨夜见了点红,恐怕他今天都醒不过来。

顾凌峫正坐在桌前拿着毛巾擦拭湿漉的长发,听到身后伶仃的动静,淡淡说道:“醒了就自己吃点。”

牧潇斜了一眼床头的蛋花瘦肉粥,不禁泛起寒笑,抬手就将那瓷碗拍落在地,死死瞪着前方。

闻声,顾凌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转身走到榻前,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那满是艳痕的躯体,说道:“看来是昨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变态,你放开我。”牧潇语气平淡,却充满了怨念。

“放你?”顾凌峫坐了下来,“我还没玩够呢。”说着,就将牧潇翻转过身检查伤口。

瞧了一阵,又不屑嗤道:“也没见有多少能耐,这样也好,省得出去找别人乱搞。”

“我说了,我没找。这是我的王府,你给我滚出去!”牧潇双眼泛起了水雾,他现在只后悔,悔自己当初贪生怕死没好好放血解情蛊,选择了以身饲狼的方式。

一切都怪他自作自受。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这里确实是你的王府,但府上除了你那几个亲信全都是我的人。昨晚可没人见你回来,只要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人发现。”说着,顾凌峫再次拿起了口塞将牧潇的嘴堵住,又补充道:“粥被你打翻了,所以罚你中午才准吃饭。”

牧潇再次陷入了绝望,此时他只希望能有个人来救他。枫影也好,白城也罢,哪怕是苏折那个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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