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我就进医院了。”

“是啊。”我也后怕,“要不现在我就进局子里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主动提出请他喝一杯咖啡,他挑挑眉,“不行啊,我订的电影票马上要进场了,看来这杯咖啡我是喝不到了。”

我连忙问他:“你订的是不是下午两点二十分场的《决战宝莱坞》?”

他惊讶地说是,我笑了,好哥们似的拍拍他的肩:“一起去吧,我也看这场。”

取完票,我们又再次发现我俩的座位挨着,我的坏心情被这种奇妙的缘分一下子洗刷了大半。

他看我取了两张票,问我另一张票是给谁的。我不太想说,他打哈哈道:“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他倒是没注意到我手上戴着婚戒呢。

我们看完电影,互加了对方的微信,又坐在门口聊了会儿天。他说他叫于青山,是个插画师,自己开了一个小工作室,勉强糊口。

我倒不怎么信他“勉强糊口”的说辞,勉强糊口哪有闲心出来消遣,哪能戴那么贵的腕表呢?

于青山走后,我打开手机,五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陈诤。我想了想,怕他等久了,还是给他回拨过去。

电话一通,陈诤满怀歉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元元,我同事得做手术呢,他是外地人,初来乍到没有其他朋友,我不好先走,得等他做完手术。爸妈那边你先帮我应付一下,我可能晚半个小时到。”

我没想到他打电话来是说这个。

理智上我劝说自己,游羽的情况都严重到做手术了,如果真像陈诤说的那样,游羽没有其他朋友可以照看他,那陈诤帮这个忙也无可指摘。

可情感上,我劝服不了自己,那可是游羽啊,不是什么普通同事,陈诤帮忙,究竟是出于好心呢?还是出于私心呢?

我机械地应了一句好,不想再听陈诤说什么感激不尽的鬼话,把电话挂了。

夜晚即将来临,我如游魂一般被人流推挤着往前走。音乐喷泉美极了,大家欢呼雀跃地开始拍照,我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随后发了一条朋友圈:“[鼓掌]/[喷泉图片]”

刚发出去,一个赞跳出来,这个赞来自于青山。

按灭屏幕,我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一遍又一遍的音乐喷泉秀。

第6章 吵架

我踩着点到了爸妈们订的包厢,进门前我已调整好了心情,不想叫妈看出来我难过。

我一进去陈伯母就问:”元元,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陈诤那小子呢?”

我还没说话,我妈就貌似体贴地插话:“是不是突然加班呢?律所那么忙,没来也情有可原嘛。”

我当然知道妈在故意说反话,所里元旦加不加班,她早给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陈伯母立刻说:“加什么班,元元你说,陈诤怎么没来?”

我把提前想好的说辞告诉他们:“刚刚陈诤有个朋友进医院了,情况特别严重,我就让陈诤去看看,他等会儿看完了就过来吃饭了。”

我爸笑着夸奖陈诤:“陈诤这孩子讲义气呀,这种时候是应该去看看,不然谁愿意跟他交朋友啊,你说是不是啊,老陈?”

陈伯父、陈伯母不了解其中内情,跟着附和起来,我妈可能猜到了什么,绷着脸不说一句话。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我坐到妈身边打圆场道:“难得一家人出来吃饭,菜都快上齐了吧,爸妈,我们先吃菜,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场团圆宴总算开饭了,我戴上笑呵呵的面具,不停地插科打诨,把陈伯父陈伯母逗得直乐,我妈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

吃到一半时,陈诤总算赶过来了。

他不住道歉,陈伯父说了他几句,我爸又护了他几句,这一来一回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吃过饭,两家父母开一辆车过来的,我和陈诤把他们送走,坐上了自己的车。

回家路上我一言不发,把车载音响打开听歌。

陈诤突然把音量按小,问我:“元元,春节我们出去旅游吗?”

春节旅游是我去年提出来的,当时陈诤没有同意,说想陪父母一起过。

我想,这算什么啊,补偿吗?去年陪父母今年就不用陪父母了?

我兴致缺缺道:“不了吧,今年年底我妈过五十大寿,我想多陪她几天。”

陈诤嗯了一声又说:“对不起元元,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情况会这样,电影和喷泉我下周末再陪你去看好不好?”

我忍不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你对那个同事也太好了吧,你们关系很好吗?”

陈诤皱眉,“也没有很好,只是他情况紧急,换了是其他朋友我也会那么做的。”

是的,没错,我相信陈诤这句话,他的朋友都说他靠谱,但是为什么,那人就偏偏刚好是游羽呢?

我顿了顿,说:“电影和喷泉我已经看过了,不想再看一遍,下次我们去看别的吧。”

我说这句话等于是向陈诤发送了一个和解的信号,陈诤的语气明显轻快起来:“好啊。”

元旦后的第二个周六,我和陈诤开车去近郊的温泉山庄住了一天,那一天很美好,不管是白天的爬山行还是晚上的温泉浴,都很让人难以忘怀。

从温泉山庄回来以后,我和陈诤之间好像变得更亲密无间了。

陈诤开始跟我说他工作上的趣事,对我的关心也更加细致、周到、体贴。我不由开始幻想,自己是不是马上要“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有天夜里十一点,我和陈诤正进行着“人体奥秘的探寻”,快到紧要关头,陈诤手机响了。

陈诤没理会,继续动作。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陆陆续续打了得有三通,陈诤黑着脸加快冲刺,还没完呢,第四通又打来了。

我喘着气,一只手往床头柜上够他手机,刚够着,陈诤掐着我屁股射出来了。 W?a?n?g?址?F?a?B?u?页????????????n????????⑤?????ò?m

我低叫一声:“你干嘛弄里面啊?”

陈诤压我身上吧唧亲我一口:“元元,等会儿我给你洗屁股,行不行?”

“你还是先打过去问问人家有没有急事吧,都打了四个了。”

我拿过他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通话已结束,通话时长两分零一秒。

我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五道雷,一定是我刚刚不小心滑到了通话键!

这个号码没有备注,不知道是谁,我慌张地把手机递给陈诤看,“怎么办啊?诤哥,这是谁呀,他不会乱说吧?”

“我们是合法伴侣,他能怎样?”陈诤看了一眼把手机放下,“就一个普通朋友,他不会乱说的,放心吧。”

我放了心,腾地坐起来圈住陈诤的脖子,陈诤顺势把我抱起来,带我去浴室洗澡。我们都没尽兴,陈诤把我按在浴室墙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