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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他正确极了,讲道理极了,甚至温和耐心极了,简直不像他的儿子,更像他的父亲了。

可骆修远已经不想再做正确的事了。他已经自以为是地清醒了半辈子,如今只想做个疯子。所以他吻上了骆安的唇,和他深深接了个吻,用温柔却残忍的语气说,安安,陪陪我。



拿到奥赛的结果是在比赛的两周后。骆安拿着那张打印着获奖名单的A4纸,心里微微失落。省级一等奖,结合他那短暂的准备时间来说,这实在是很好的成绩了,但还是不够。他的排名不够靠前,因而无缘参加全国级的决赛——他原本在心底存了点小小的企盼,如果自己能够进入决赛,至少有借口去求骆修远放自己出去。

自那天开始,已经整整两周了。他被关在这座回字形的囚笼里,每天除了吃和睡,要做的事就只有陪骆修远做爱。尽管骆修远每天都会陪着他,直到和他一起吃完午饭才出去工作,夜里八点以前必然会再次回到这里,骆安依然感觉得出骆修远其实很忙。华盛集团这样大的产业,要操心的事总是层出不穷的,但骆修远依旧有办法每天只工作一个下午,骆安甚至从来没见过他拿出手机,不过转念想想,在这座配置了无线屏蔽器的牢笼里,即便拿出了手机恐怕也不会有信号,何况骆修远这样害怕他会逃,又怎么可能把那种让人能够和外界通讯的东西带进来。

“怎么,这个成绩,不太高兴?”骆修远问。

骆安点了点头:“本来想要进决赛呢。”

骆修远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伸手把人的腰搂过来,让骆安坐到他腿上,问:“住在这里很闷,是不是?”

骆安再次点头。尽管骆修远给他安排了无数可供娱乐的设施,甚至问过他需不需要安排几个同龄的孩子来陪他,而骆安也没有破罐子破摔,把每一天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每天照样看书练琴,运动健身,有时打打单机游戏,有时看电影听音乐,有时也去这别墅中间的小院子里晒晒太阳,把骆修远在与不在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但他仍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沉闷而压抑。他不是静不下心的类型,如果有必要,他也可以安之若素地呆在家里很多天不出门,但自愿不出门和被强制禁足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

“再等一等,安安。”骆修远说,“再过两个星期,等我把公司的事安排好,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好不好?”

骆安一下子睁大了眼。“真的?”他问。

“当然。”骆修远微微勾起嘴角,“你这几天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很不高兴,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心不甘情不愿,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委屈。”

骆安把脑袋靠到骆修远肩膀上,心想你知道我心不甘情不愿,不是照样一点儿也不肯让步。又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留在这里得救的机会大,还是在旅途里成功逃跑的机会大。他不知道骆修远是找了什么借口给自己请的假,但对于自己长时间的失联,至少以南宫平那种近神般的直觉,绝不可能一点都不起疑。他们曾经能够查到江秋安的下落,在短短一个月内奔赴邻市把人救出生天,那么自己或许也能指望一下这几个人联起手来,能把自己从这个地方救出去吧。而跟着骆修远周游世界……一旦出了国境,他没有钱,没有证件,甚至有可能语言不通,在那样的情况下逃离骆修远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至于如何保证他在飞离国内的途中没法逃跑,骆修远显然有得是办法。

“又在想什么?”骆修远的手已经撩起了骆安的衬衫,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骆安的脊椎一路摸上去,很有技巧地爱抚他。骆安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双唇张开来,呼吸变得有一点急促。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被骆修远关了两个星期,他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更加渴望性爱,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把所有心事都放下,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感里。骆修远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每天晚上都会打开他的穴,用各种手段来满足他。

“想你今天会对我用什么东西。”骆安回答。

骆修远低低笑了笑,把人抱起来一点,伸手去揉他藏在臀缝里的穴,三两下把那里揉得湿漉漉的,然后挺枪顶入,一直顶到能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的地方。

“安安越来越软了。”骆修远有些也半闭起眼来,嘴唇贴着骆安的唇,语气迷醉。

“你都把我操松了。”骆安不满地嘟哝了一下,却也伸出舌尖舔了舔骆修远的薄唇。

耳畔传来骆修远低低的笑声:“哪里松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抓住骆安一只手,引着他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捏着他的指尖去触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轻轻用力,仿佛试图把他的手指往他的穴里按。骆安的穴早已被骆修远填得满满当当,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几下没按进去,骆安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骆修远才又低笑着说:“明明连这点空隙都没有。”

骆安趁骆修远手上一松,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湿液全涂到他背上,小声说:“你只会欺负我。”

这样可爱的情话,简直闻之欲醉。骆修远让他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把人抱起来向四楼的方向走。骆安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肩膀,任他每走一回,粗大的性器就在自己穴里抽插一回。炽热的性器在体内触感鲜明,骆修远走得不快,让他能够细致地感受阴茎在穴里每一下抽插。每一下都摩擦过敏感的肠壁,每一下都顶在令人发颤的深壁。骆安发现骆修远很喜欢这个姿势,尤其喜欢这样抱着他上楼梯,喜欢他不得不用尽全力依赖着他。

也确实是舒服的。在全身只能靠抱着他来保持平衡的时候,就连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紧,牢牢夹住插在体内的那一根依靠。也因为这样,茎身和肠壁之间的摩擦更加强烈,快感也酥酥麻麻地直窜大脑。而无法放任自己卸下力气尽情享受的状态,又让身体的快感如同闭闸蓄水的水库般越涨越高。

等走进四楼的某一间房间的时候,骆安全身都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前端翘得很高,几乎就要射了。骆修远坐到房里宽大的沙发上,扣着骆安的后脑和他接吻,而骆安早已忍耐不住,自己摆着腰动了一会,很快一股股地射在骆修远腹上胸上,星星点点射了一片。高潮的时候他也本能地继续摆弄着腰身,让不断痉挛绞紧的肠肉含吮摩擦着骆修远的阴茎,仿佛要从那一根粗大的东西里榨出点什么来。

他做到了,骆修远的精液很快也激烈地射进了他身体深处。

直到这时候,骆安才有余力睁开眼,发现骆修远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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