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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到了你爸爸的墓碑,那是一个双人墓。而就在葬礼结束,我回到东明的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了他的讣告。”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殉情?”

“或许吧。”

“那他应该很爱他呀。”骆安说,“你为什么说,他……死在那个男人手里?”

“安安。”骆修远声音低沉,温柔的语调下透着冷意,“他明知危险,却不去保护他,任由他玩火自焚……那和杀了他也没有分别。”

“这怎么能一样呢。”骆安小声嘟哝了一句,又问:“那你爱他吗?你爱齐裴舒吗?”

骆修远又极淡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在他……出事以前,我甚至很少主动想起他,可在他出事以后,我却几乎每天晚上都梦到他。我梦到很多以前的事,梦到最多的就是那天在机场,他叫了我的名字,却只和我说再见。”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或许……是,我爱他。在收到他的死讯以后,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回到那一天,我梦到自己在机场拉住了他的手,向他告白,告诉他我可以离婚,请求他和我一起留下来……可每一次醒来后我都知道,那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知道他喜欢你,对不对?”骆安几乎笃定地问。

“……我知道,但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骆修远苦笑了一下,“我以为我不是同性恋。”

骆安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和敏心——就是阳阳的妈妈,可以说青梅竹马,说是指腹为婚也不为过。两家世交,门当户对,既有共同的利益,个性也还算合得来,家里一直都期盼着强强联合,我们自己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我们从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开始交往,大学毕业就结了婚,彼此之间虽然谈不上有多少激情,偏偏都还对沉溺在情情爱爱里的同龄人不屑一顾,觉得他们不成熟,看不清爱情和婚姻的真相。事实上,我和她也的确一直是周围人羡慕的对象,可事实是,对于感情,我们都太迟钝、太迟钝了。”

骆安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知道骆阳的妈妈最后找到了真正爱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离了婚奔赴爱情。但在那个时候,齐裴舒——他的亲生父亲,已经只剩下一盒骨灰。他除了怅惘和追忆,什么都没给骆修远留下。

“安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骆修远声音低沉,湿热的气息拂过骆安耳畔。

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骆安迷茫地想。似乎很多问题都有了答案,他知道了亲生父亲的身世,知道了他与骆修远的纠葛,甚至,聪明如他,已经完全明白了骆修远为什么会想要把他关起来——前车之鉴,杯弓蛇影,骆修远说他害怕,那不是在说谎。他一定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当年热衷走钢丝、热衷玩火的齐裴舒的影子,才会害怕自己有朝一日重蹈覆辙;又或者,他只是被齐裴舒的事弄得太害怕了,以至于无论他爱上的人是谁,他都想要把人像金丝雀那样关进笼子里,以自由为代价,换取所谓的安全。

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就不问一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骆修远蜷起手指,用食指第二个关节轻轻扣起骆安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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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抬起眼来。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喜欢你,对不对?因为长得相像,因为爱屋及乌?”

骆安摇摇头:“我以前这么想过,现在不觉得了。”又咬了咬唇,说:“为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因为长相身材而喜欢,因为性格风度而喜欢,因为金钱地位而喜欢,因为性事契合而喜欢……或者,因为像某个人而喜欢,因为是某个人的儿子而喜欢。原因只是契机,契机本身并没有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永远是在交往中付出的心意。骆安知道,骆修远有那份心意。所以他从来没打算质疑骆修远对他的喜欢,只是……

“只是,你不是那个男人,我也不是齐裴舒。”骆安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为他们犯过的错付出代价?”

41 愈发诱人的情色身体(抱操;塞卵窥穴;含卵玩穴;产卵) 章节编号:666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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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骆安的眼睛,骆修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很少觉得失落,但当听到骆安说“没那么重要”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失落。他情愿骆安大声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明明喜欢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却还要来招惹他,质问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然后他就可以向他剖白,告诉他自己对他的喜欢与任何人任何事无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他。

尽管连他自己也曾经以为,以为他对骆安的爱意只是对曾经那份遗憾的移情和补偿心理,以为他对骆安欲望阴暗扭曲又面目可憎。他曾经为此接受了三年的心理咨询,曾经挣扎着想要让一切回归正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事情早就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原来,一向自命清醒理智,自命现实主义的骆修远,骨子里却是个疯子,一个会对故人的儿子充满欲望的疯子。原来所谓的移情,所谓的补偿心理,全都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他只是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骆安。

他仍旧时常梦到齐裴舒,但梦里的情节却渐渐变了模样。他梦到齐裴舒在候机室里转身看他,神情了掺杂了讥诮和鄙夷,仿佛在对他说,你以为你不是同性恋,你以为你可以忠诚地对待你的婚姻,你当年不肯留下我,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究竟都做了什么。梦境的最后,齐裴舒总是走得头也不回,而他无论如何去追,如何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对他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别走,听我说,裴舒——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他再也抓不住齐裴舒的手了。

而那一天在车库里发生的事,终于崩断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弦。疯就疯了吧,他想,他要和他在一起,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多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可他的安安只是轻飘飘地对他说,“没那么重要”。

难怪陆桦会说,他的任性乖张只是一层裹了蜜的外壳,而那外壳下的核心却理智而清醒——可笑的是,他自己却正好相反。

他这样柔软地把身体送进自己怀里,这样乖顺地承受了他的欲望,这样无辜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想要你心疼我。他甚至无比贴心地告诉他,害怕的时候,他会陪伴。

可他最终还是说了真话。他不想被关在这里,不想因为别人的错误而付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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