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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向厨房走去。
我咬着牙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听到邱愉的声音。
“我就是故意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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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腔愤怒憋得快炸了,又没有地方可以撒,只能吃完饭躲进自己的卧室,反锁房门看爽文。
卧室门响了两声,我盘腿坐在床上,“滚。”
滚你丫的邱愉,今天我开门放你进来我就是你孙子。
“是我。”
蒋铭的声音。
我愣了愣,麻溜地滚下床,打开了门。
蒋铭果然站在外面,神态平静,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那个,对不起,我以为是邱愉……” 网?阯?发?b?u?Y?e?ì????ù?w?è?n???????②????﹒???o??
“你们关系很好?”
我立刻道:“没有,这人讨厌的很。”
蒋铭叹了口气,两步进了卧室,反身带上了门。他一贯脾气不错,待人算是和气,奈何身材高大,长相略微有点凶,一但不说话,便好像是在生气一般,让人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后退两步,挤出个笑来:“蒋先生做什么?”
“到底觉得不平衡,”蒋铭低头摸出一包烟,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烟塞回去了。他伸手摸摸我的头,眯眼笑了笑。
……什么什么玩意儿?
“其实……”
蒋铭带着烟味的舌滑进了我的口腔。
他俯着身,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脸承受他。
事实上没什么要强迫的,他一亲我,我就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作,蒋明自喉咙里哼笑了一声,反身把我按在了门上,亲得更深。
我满脑子都是他嘴里的烟味,甚至闭着眼不敢看他。
这当然不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接吻,连我的身体他都一清二楚,有什么好矫情的。我一边自我唾弃着,一边觉得身体发软。真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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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我,从唇间一路亲到脖颈,亲过的地方湿漉漉的,凉凉的发麻。
我下意识轻轻哼了一声。
蒋铭在我腰上掐了一下,声音发狠:“怎么这么浪?”
他的手粗糙温热,掐人的时候把控不好力道,疼得厉害,我没忍住又啊了一声。声音还更大了。
叫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上赶着发骚吗?
“你这是还想让阿邱听见?”蒋铭反倒又笑了,“让他也来你这欠干的样子?”
我不说话,他笑容弧度更大:“不过这段日子想来他也没少看过。”
他嫉妒了?
不是,不是。
我搂着蒋铭,把脸靠在他肩膀上,软着嗓子作出求饶姿态:“蒋先生这生什么气,鸭子而已,什么时候都是敞着身子的。邱先生还是您,什么时候需要都没问题。”
蒋铭不说话。
也是,我这话也太下贱了,下贱得都没有台阶可接了。
我挂着笑脸,继续:“蒋先生还生气?蒋先生是我的老主顾了,什么时候,肯定都是蒋先生更好一点。”
蒋铭的手从我腰上放了下来,声音恢复平静。
“记得你孕期还不到3个月,给我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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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铭坐在我的床上,我弯腿跪在床前,伸手熟练地揭开他的腰带,掏出他那玩意儿,开始伺候。
蒋铭的性器已经勃起了一些,伏在草丛里,我轻轻地捧起来,伸出舌头舔。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充满技巧性的,而我,就是一个很有技巧的专业人员。除去恶心,口交这件事情也就类似于剪发店的剪发,是流水线一般,有一套专业流程的。
从业数年,如果这一行也能评职称,我至少可以晋一个中级。
蒋铭底下的玩意儿生龙活虎,人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我低着头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卖力干活,尽心从头舔到底,然后用嘴进行活塞运动,随着蒋铭呼吸渐渐急促,他终于在我嘴里释放了出来。
本着蒋铭刚刚还有点生气的缘故,我打算直接咽下去,哪怕能取悦他一点呢。
但工作太投入,我忘了我还在怀孕。刚刚咽下去,我就突然一阵反胃,挣扎着爬起来,冲进了厕所。草,怎么这也给我掉链子?刚刚把蒋铭哄消停!
我趴在池子里吐得厉害,脑子里却还在想这件事。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水龙头打开了,另一只手搀住了我,是蒋铭。
我吐得愈发厉害,眼前发昏,也顾不上感激他,只一个劲儿的难受,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消停。
蒋铭给我接水漱了漱口,又给我擦擦脸,把我扶回床上。我仰面朝着天花板倒气儿,听见蒋铭道:“对不起。明知怀着孩子,还让你……”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这是我愿意的。”
“抱歉。”蒋铭又说了一句。
我脑子还发昏,就没接话。也好,最好这段时间别让我干了,谁没事儿愿意跪那里口。
卧室一时安静,半晌,才又听到蒋铭的声音。
“干这一行,你是自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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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还不止一遍。
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画面,清晰或模糊的,疼,冷。
怎么着,蒋铭也是老嫖客了,还有劝人从良的坏毛病不成?
我迷迷瞪瞪地乱想,顾着蒋铭还在面前,讥笑硬生生收了两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当然是自愿的。”
去他妈的自愿。
这世道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不过是裹挟着你做出选择,还要犯贱,凑过来问你是不是自己选的。
——你看看你这下贱骨头,还想混到这一行里来?你也配吗?
有什么声音在我脑间响起。
是啊,我配吗?
我的视线定在蒋铭脸上。我很少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尤其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大概是脑袋吐昏了,人胆子也格外大起来。
我要看清楚。
他眉头略皱,眼睛眯了些,唇微微抿着。他是典型浓眉大眼的相貌,鼻梁很挺,不突出也不显弱气,嘴唇略厚,唇型很好,让人忍不住回想与他接吻的触感。
他不是瓜子脸,脸型略方,但不是呆气木讷的那种,是恰到好处的醇厚正直的弧度。
这是个英俊的男人,身上有无关性感的吸引力。是男人和女人都愿意产生好感的类型。宜兄弟宜情人。
我看清楚了。
我早就知道的,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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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做了噩梦,梦到第二次见蒋铭的情形。
那距离第一次见蒋铭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老金早就进了局子。我是在另一个会所,仍然作为一个鸭,见到他的。
看到他的一瞬,我下意识地扭开了脸。
这是我不想见到的人。
但蒋铭还是注意到了我。一排这么多人,他走到我面前,低头仔细打量我,笑着说:“小朋友长得有点眼熟。”
他的面容放大在眼前,是当年的面容,是今晚在床上看到的面容,是2年前在厕所时相遇看到的面容。
不是我。
你没见过我。
不要记得我。
不要记得我说过的话。
——“不是,我是被迫的。”
我该怎么解释?为什么老金已经入狱,我却仍然在做这个?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