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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甄:“???”
……
沈教授:“知非啊,小骆他,怀孕了。”
……
汽车引擎如山呼海啸般停在医院门口,一位衣冠楚楚的绅士几乎连滚带爬地下了车,火箭一样冲上三楼。
“……我什么时候怀的孕。”骆甄白着脸,下意识抚上小腹。
“上次完全标记吧。”白纳川叹着气坐下,“我现在绝不可能给你做腺体摘除手术,胎儿没了养分,又无法同时做引产,很有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骆甄彻底颓废成了一条咸鱼,正想在手术台上自闭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了骚动。
“先生,先生您不能进去!”
刚收好手术器材的护士刚推门出去就被傅知非抓了个正着:“病人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护士一脸为难地说:“呃,是这样的先生,手术没做成,病人他……”
护士说了一半,傅知非便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惶急地抓住护士说:“大夫您别走!甄甄一定还有救的!我求您再想办法救救甄甄!保大!”
骆甄本来还一脸麻木,听到傅知非说“保大”的时候,突然抬手捂住脸,憋不住地嗤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就落下两行清泪。
知非,我坦白
白纳川推开手术室的门,把慌了手脚的傅知非拽进来,哭笑不得地解释:“什么保大保小的,骆甄没事,你自己进来看看。”
傅知非一眼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骆甄,虽然脸色苍白的不行,但确实没什么大碍,顿时大松一口气,又疑惑道:“那刚才说手术没做成,是怎么回事?”
白纳川心虚地咳了一声,勉强帮着捞了一把:“这个,还是叫骆甄自己跟你解释吧,不过现在他中了催情剂,胎儿又不稳,只能由你去安抚,别太刺激他啊。”
说完,白纳川脚底抹油立刻开溜,果断把兄弟卖了出去。
防止伤到胎儿,白纳川只给骆甄打了少量抑制剂,也不能上镇定,大部分催情剂的药效只能靠骆甄自己硬抗。这种时候傅知非也顾不上解决自己的疑惑,轻手轻脚地把骆甄抱下手术台,放到一旁准备好的病床上。
刚做完这些,手术室的门又开了一条缝,白纳川探头补充:“这手术室是我腆着老脸找医院借的,你们俩要是敢在里面乱搞,就等着上联盟日报和我一起身败名裂吧。”
砰的一声,同时合上的还有骆甄哇凉哇凉的心。
他本来就被催情剂闹得热痒难耐,此时这么大一个孩子他爸站在面前,看得见吃不着,看一眼就是饮鸩止渴,更难受了。
“别离我那么远……过来一点……”傅知非放下骆甄,刚转头去研究照明塔一样的手术灯怎么关,冷不丁听到骆甄突然软糯的声音,惊得原地绊了个趔趄。
骆甄见傅知非愣愣的样子,起了一股无名火,自以为很凶地说:“滚过来,快点。”
傅知非也顾不上亮不亮了,大步走回病床边,一下把骆甄搂进自己怀里。他轻抚着骆甄微微发抖的后颈,缓慢释放安抚性信息素,让骆甄陷进松木清香的温柔大网里。傅知非低声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骆甄所有虚张声势的爪牙都溃不成军。
情欲是从腺体烧遍全身,可绵长的爱意却像溪流一样,从心底淌开,陪着他慢慢熬过火烧般的头几分钟。
然而最初的药效冲击过后,是体内免疫系统持续不断的对抗,细碎密集的折磨比当头一棒更难捱。骆甄张着嘴大口呼吸,把所有松木味的气体吸进肺里还是觉得不够,用脸蹭着傅知非胸口的衣料,语气有些着急,又有点委屈:“你……碰碰我啊……”
傅知非叹了口气,满脑子绮念无从下手,只把手放在骆甄腰侧揉了揉,企图缓解一下他的症状。但这点安抚根本就是杯水车薪,骆甄急躁得想原地打滚,被傅知非眼疾手快按住。
“骆甄,别乱动,”傅知非难得语气严肃了一点,“你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骆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平时狂炫酷拽的一双眼睛瞪得水汪汪的,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你眼里只有宝宝!为了宝宝你连碰都不碰我了,连打滚都不让我打了!”
“……”傅知非很想把白纳川揪回来问一下,催情剂加上孕期是不是会降低智商,不然他的联盟第一猛A男朋友怎么变成了这个画风。但他的真实表现却是看着骆甄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眼。平时酷得不行的骆甄头回撒娇耍赖起来,傅知非私心只想狼扑过去,把小可爱骆甄捧在手心亲亲抱抱举高高,从头rua到脚再吃干抹净。
“现在连甄甄都不叫了!”骆甄还在控诉,气到打了个奶嗝。
骆甄再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被傅知非堵住了嘴。
真切的吻比表面的触碰有效得多,骆甄一下被安抚住了,转换角度间研磨出的细碎水声中,还能听见他因为舒服情不自禁泄出的哼哼声,把傅知非勾得浑身血液都往一处流去,差点就没把持住。
但他只是差点,另一个就是一点要把持一下的自觉都没有。
骆甄对他咬耳朵:“别听白纳川的,就跟上次在沙堡那样……他们又发现不了。”
傅知非接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冷静地说:“不行,你肚子里还有宝宝。”
骆甄一句“你眼里只有宝宝没有我”的控诉都要出口了,傅知非搭在他腰侧的手却忽然往不正经的地方滑了下去。纤长手指合拢一握,骆甄含在嘴里的“你”字陡然变了调。
骆甄后背抵着傅知非的胸膛,呼吸越来越急促。傅知非贴在他耳边,在愈发熟稔的套弄中沉声开口:“傻子,我是怕你受伤。”
即将达到临界点时,骆甄的背脊越绷越紧,像一张将要推出箭矢的弓弦。傅知非却在这个时候收拢手指,拿拇指堵住了眼口。
“唔……你干嘛!”骆甄生生被逼出了眼泪,气鼓鼓地瞪他,可惜毫无杀伤力。
傅知非好笑地低头,噙着他的唇亲了一口说:“留在床上被发现了,我们得一起上联盟日报,到时候你看见还得冲我发脾气。”
骆甄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也没毛病,毕竟自己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
等骆甄过了那一阵冲动,傅知非一手捞着骆甄的双腿往下挪了挪,然后欺负前面的手指绕到后面,缓缓推进两个指节。
骆甄呼吸一窒,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结果被傅知非很有先见之明地再次握住,对他说:“甄甄,忍住,等一下给你奖励。”
骆甄理智回笼些许,被傅知非不知哪来的坏心思气得磨牙,愤愤地转头去咬他的下巴,然后被身下骤然加深的手指刺激得失了力道,啃咬倒成了调情般的舔吮。
傅知非极其小心,在不伤到生殖腔的情况下一点一点替骆甄释放欲望,消磨掉催情剂的药效。到最后骆甄不知忍过多少波情潮,浑身的皮肤都发红了,傅知非才亲亲他的脸颊,夸他:“真棒。”
得到脸颊一吻的骆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