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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可可爱爱的粉色保温杯,与他整个人的冰山形象极其不符。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炖了。”傅知非垂眸看骆甄,语气仍是淡淡的,却不知为何被骆甄听出了那么一点点失落。骆甄感觉小心脏又被戳了一下,叹着气解开车锁,“上车。”
骨头汤的味道在车里弥漫开,骆甄用营养膏应付的肚子很快背主投诚,欢快地咕咕叫起来。骆甄放弃挣扎,接过保温杯和勺子,埋头大快朵颐。
一罐高汤很快见了底,骆甄心满意足地抹抹嘴,一抬头才发现傅知非一直安静地看着他,专注又深情的眼睛让他骨头都麻了一阵。
“咳,那什么,我喝完了,你要回去了吗?”骆甄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把杯子递还给他。
傅知非接过保温杯,平静地说:“嗯,我从军办打车过来的,这边有点偏,不过不麻烦你,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骆甄:“……”想到这个家伙的驾照还是因为那天冲过来救自己违规太多被扣掉的,暴躁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骆甄认命地叹口气:“闭嘴吧,我送你回去。”
到了军办停车场,骆甄停下车,饱食的困顿正好泛上了头,傅知非掐着点对他说:“犯困开车不安全,不如你到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会儿,消化完了再回去。”
骆甄都怀疑傅知非是不是往汤里加了迷魂药,怎么每次他用同一个招数,自己都能心甘情愿地上钩。
傅知非每天中午都要坐在沙发上看半个小时报纸,骆甄就枕在他腿上盖着毯子午休。短短的半小时,是他一整天睡眠质量最好的时间。
今天也是一样,睡足了半个小时的骆甄神清气爽,爬起来顺手揉揉傅知非的脑袋,嬉笑着说:“谢了啊小棒槌,哥哥走啦。”
说完,他起身要往外走,忽然被傅知非拉住胳膊,一个天旋地转,就被抵在了沙发上。
骆甄刚睡醒的眼睛还有点迷蒙,带着潮湿的水汽,疑惑地问他:“你干嘛?”
傅知非蹙着眉,克制地吸了口气,托着他的下巴沉声道:“你自己闻不到吗?你发情期到了。”
骆甄一怔,白桃白兰地的香味后知后觉地钻进鼻腔里,混杂其中的还有淡淡的松木气息,引得他没有忍住,攥着傅知非的衣领,难耐地轻哼了一声。
“我车上……我车上有抑制剂……你把我放开,我下去拿……”骆甄趁自己意识还清醒,挣扎着要离开,被傅知非一把扣住腰。
“你觉得这种时候,我会放你一个人出去吗?”傅知非看着他,平静的眼眸里似山雨欲来。
“那怎……怎么办……”骆甄细微地发着颤,闭上了眼睛。这种时候,他总是不愿意面对最脆弱的自己。
傅知非看着骆甄泛红的眼尾,眸色更深了一点:“骆甄,你最近很累,战场工作量太大,也有很多不确定性。光凭抑制剂支撑,隐患很大。堵不如疏的道理,你应该懂。”
骆甄被烧上来的情欲蛊惑得头脑发昏,偏偏这时候傅知非在他嘴角克制地落下一个吻,在他耳边低声说:“甄甄,我可以吗?”
轰的一声,骆甄的心理防线全线崩塌,他搂上傅知非的脖子,急不可耐地追吻过去。暧昧的水痕从唇舌延续到胸口他仰着脖子难耐地咬住下唇,把胸口红珠送进傅知非齿间,又被舔吮碾磨得肿大了一圈。
骆甄被傅知非清冷的语调哄着,手忙脚乱解开皮带,整肃的军裤被他皱皱巴巴踹到地上,光洁有力的小腿勾住傅知非的腰,语气又急又慌,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快,快一点。”
傅知非被撩得呼吸发重,手从骆甄细腻的大腿肌肤滑上去,及至股间,竟腻了一掌淫水。他愣了一瞬,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傅知非就着一手湿润往里探,在骆甄呼吸错乱的间隙吮住他的唇珠,沾染欲望的低语缠在他耳畔:“甄甄,你下面那张嘴,比上面这张乖多了。”
端方又古板的小正经乍然说起荤话,骆甄只觉得浑身都跟过电了一样,彻底瘫在了他的手心里。
甬道的褶皱被慢慢撑开,温顺地瑟缩着接纳傅知非的欲望,沉到底时,骆甄已经被逼出了整个后背的冷汗,急促喘息着放松自己。傅知非蹭掉他眼尾的潮气,哄小孩似地夸他“真棒”,然后不等骆甄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腰就开始动作起来。
“呜呜……”骆甄无力地蹬着小腿,又在颠簸中软软地垂下,然后被傅知非抓住脚踝,架在肩上,猛地又是一个挺身。
生理性的眼泪疯狂涌出,骆甄艰难地喘气,冷不防听见傅知非说:“甄甄,把生殖腔打开。”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比平时脆弱,骆甄听到这话真的要哭了,拳头狠狠打在傅知非肩上:“凭什么,我不要!”
“发情期在军营里做那么多高强度的工作,太危险了。想要提前结束发情期,只能由alpha来完全标记。”傅知非吻着他流泪的眼睛安慰他,循循善诱,“甄甄乖一点,让我帮你好不好?”
骆甄在他的温声哄劝中慢慢放松紧绷的神经,傅知非嘴上哄得温柔,动作却还是带着蛮横霸道,往深处柔嫩的内壁一下一下地撞去。
前所未有的深度和疼痛加剧了骆甄的恐惧,可他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生殖腔,只能从咬牙坚持被撞到呜咽求饶,彻底溃不成军。腔口终于在撞击中有了松动,傅知非抓住机会,猛地沉身刺入,被绝妙的软肉包裹住时,他深深的喟叹和骆甄控制不住的哭叫一同响起,幸好办公室隔音效果极佳,铺天盖地的情欲也只是困在这一方天地里,浓度攀升至顶点。
“不要了,好疼,你出去……”骆甄推不开傅知非,两手几乎要把他的肩膀抠出窟窿来,可傅知非毫不避让,堵住他的嘴,舌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像在烈火中洒下几滴安抚的甘霖。
生殖腔在傅知非的狠凿中彻底打开,利刃劈进温柔乡,他们一起溺进欲望的深海,共同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骆甄感到一股液体灌进了他的身体,填进深处的空缺,慢慢充盈。这本该是omega在情事中最有依恋感的时刻,他却突然感到被铺天盖地的无奈推倒的挫败。
生理课本上说,omega的社会使命是与优质alpha结合,繁衍优秀的后代。他们就像承接雨露的容器,alpha的私有物,承欢和生产,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骆甄闭上眼睛,想把这份脆弱埋进心底,不叫傅知非发现。可傅知非捧着他的脸吻上鼻尖,淡淡的声音里藏着欢欣和满足。
“甄甄,”傅知非这样对他说,“我是你的了。”
不是“你是我的了”,而是“我是你的了”。
傅知非这个小棒槌明明总听不懂人话叫他抓狂,可这一刻情欲散褪后无意的呢喃,却精准无比地撞在他柔软的心坎上。
骆甄临时请了一下午的假,等回到营地已经过了训练时间。他正要转去宿舍休息,大门口忽然传来喇叭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