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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动静时卡壳了。
“嘶……白纳川你他妈拿走!啊……疼啊!你什么破手法啊,棒槌都比你强点儿吧?!”
对面含含糊糊的骂声,混着先前不明显的窸窸窣窣声,灌到傅知非耳里,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
“骆……”傅知非没勇气把话喊完,突然又听到对面异常愤怒的一声大吼:“白纳川!再碰我我跟你拼了!”
傅知非倏然攥紧拳头,想问问对面是什么情况,电话连线却在此时中断了。
他死盯着变暗的通讯器界面,眼里陡然戾气横生。他拨通助理的号码,冷着声音吩咐:“把白纳川的地址查出来,现在就要。”
助理从来没听见过傅知非这个语气,愣了一下,赶忙进入系统搜索,不一会儿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傅知非照着地址一路飙车,自从拿到驾照后几乎一次超速也没有过的人,把一年能扣的分都在这条路上用完了。
“你喊成这样干嘛?我又不强暴你!”白纳川拿着针管急道,“就抽一袋血,一袋就够了嘛,为我的研究事业做做贡献。”
“刚才不是已经抽了一管吗!”
“一管不够啊骆上将,”白纳川不依不饶地说,“你这个体质多新鲜,求你了,现代生物学的殿堂就差你这块敲门砖了,再给点吧。”
“给老子滚!我在沙堡和A城失了多少血你不知道?还来坑我?”骆甄气得抓住被子蒙住头脸,“你再动手动脚的,我祝你今年选题全被毙,经费自己垫,期刊没一作,评职称被关系户插队!”
“你你你!”白纳川气得撸起袖子往床上扑,“老子今天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你给我把话咽回去!”
正当两人乒铃乓锒闹得正上头的时候,房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了,被压在床上的骆甄和俯身的白纳川同时抬头看向门口,看见了阴沉着脸的傅知非。
“你谁?干嘛把我家门踹坏了?”白纳川莫名其妙地发问。
傅知非没有理他,满屋子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让他浑身血液都因愤怒而沸腾。他转向骆甄道:“骆甄,你实话告诉我,是他强迫你吗?”
骆甄还没反应过来,只当傅知非来救场,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傅知非你赶紧救救我,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要……”
“抽我的血做实验”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见傅知非猛地冲上前,一把拎住白纳川的领子,把他从床上揪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听见了吗?骆甄不愿意,别强迫他。”
“?”白纳川莫名其妙,“不是,我俩商量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是谁啊?”
傅知非呼吸发紧,冷冷地看着他说:“白纳川你听清楚,婚内强奸也是违法的,我有电话录音记录可以提交法院。别想限制骆甄的意志和自由,他有自己的选择。”
骆甄愣了愣,反应过来傅知非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没出口解释,忽然听到白纳川也用森冷的语气说话了:“你就是那电线杆子上找的鸭是吧?还敢跟踪顾客的行踪,还追到这儿来挑衅?说吧,想讹多少钱?”
“你他妈说谁是鸭?!”
“你他妈又说谁强奸呢?!”
“诶,不是,靠!你们有毛病啊?!”骆甄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拦都拦不住,半天才找回说话的逻辑,“别打了!拆房子呢?!再打消防队都来了!!!”
砰。啪。乒铃乓锒。咣咣咣。
…………
下午四点,军事医院。
“真厉害,一个联盟上将,一个空间站博士,一个军办督军,打架打到小区物业报警,差点上了社会新闻。”双人病房里,傅晗发完讯息,冷笑了一声,抬眼看着坐成一排低着头的三个人,“给我个解释。”
“傅司令,对不起啊,都是我没说清楚导致的误会。”骆甄尴尬得不行,低声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
“父亲,是我的错。”傅知非忽然打断了他,抢先对傅晗说,“是我一厢情愿地喜欢骆甄上将,企图插手骆上将和白博士的感情。”
“你什么玩意儿?”傅晗怔了一瞬,茫然地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你们三个,不都是……”
骆甄此时才知道傅知非是司令傅晗的儿子,表情有些僵硬。他不知道司令是否可信,可如果傅知非告诉他父亲自己是omega的事实,他也没有阻止的权利。
但傅知非并没有多说,只是转向白纳川道:“白博士,我承认我动过龌龊的心思,想要插足你们的婚姻,我为此道歉。但骆上将在你身边并不幸福,所以我要光明正大地,跟你公平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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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啥?”白纳川一脸懵逼,“我和骆甄有个什么婚姻??”
白纳川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激怒了傅知非,他差点又冲上去攥住白纳川的领子:“敢做不敢认,你对得起骆甄吗!”
“傅知非,你等一下等一下!”骆甄抵住傅知非的肩往外推,“冷静点儿跟我说,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啊?”
“骆甄,我没有误会,”傅知非带着深重的情绪沉沉地看着他,“白纳川能给的我都可以给,我已经联系了联盟最好的医学教授,傅家的声望也可以给你提供最好的保护和支持。我正式公开追求你,我希望你能舍弃不幸福的婚姻,离开白纳川,和我在一起。”
白纳川被傅知非绕进去了,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张口就反驳:“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撬墙角?”
骆甄百口莫辩,气到脱力:“……白纳川你别添乱了!”
和沈教授一起刚刚走进病房门的简平笙听到这几句“……?”
他环顾一圈围坐的大佬alpha,迟疑地开口:“你们alpha讲话都这么……有个性吗?到底在说什么,小骆,你跟老师解释一下。”
简平笙正好是骆甄的高中老师,听到简老师的话,骆甄绝望地扶住额头,良久对着大家镇定且平静地道:“简单来说,就是我和傅知非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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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傅司令不想看见这几个糟心玩意儿,简平笙挥挥手把三人打包丢出病房,让他们在走廊上串好供再进来解释。
白纳川憋着一肚子火,还想和傅知非干两架,被骆甄打发去买饮料。等白纳川走远后,骆甄长舒一口气,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先指指傅知非打了石膏的手臂:“还疼吗?”
傅知非对骆甄支走白纳川的行为很满意,闻言摇摇头:“不疼了。”
谁知骆甄上手就往他另一侧肩膀上啪地打了一巴掌:“那就再疼会儿长长记性!谁让你瞎他妈乱讲话了?”
傅知非愣住了,酷酷的脸上全是委屈:“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吗?”
骆甄被傅知非的表情砰地撞了一下红心,好不容易才忍住,咬牙道:“你哪句说对过?你自己说,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白纳川是夫妻了?”
“没有结婚吗?”傅知非的眼睛噌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