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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的动作忽然一顿,声音冷了一点:“我叫什么?”

“小棒槌啊……”骆甄毫无所知地又说了一遍。不料傅知非霍然起身,压着他的手举过头顶,以一个非常具有压迫性的姿势将骆甄抵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问:“你再说一遍,我叫什么?”

骆甄顿时哑了口,被傅知非带着冷意的眼神逼视得大脑一片空白:“叫,叫什么?兄弟?哥哥?菩萨?”

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骆甄咽了口唾沫,瞪着眼睛绞尽脑汁,终于灵光一现想起昨天响在耳畔的低语:“知非!你叫傅知非!”

身上的压力陡然一松,傅知非身上剑拔弩张的强势化开了一点,默然松开桎梏住骆甄的手,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抱歉,吓到你了吧,我只是……怕你忘了。”

骆甄懵逼之中还带点无语。傅知非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还挺委屈?

“没事,联盟第一猛A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到。”骆甄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我记性很好的,帮了我这么大忙的兄弟,我怎么会忘了名字?”

傅知非被兄弟两个字又刺激了一下,双唇紧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你的发情期这么不好控制,再有下次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明明以前抑制得好好的,从来不会发情的,现在怎么三天两头出事。”骆甄很是头疼,思索着道,“还是去问问白纳川吧。”

傅知非听到白纳川的名字,呼吸又紧了一下,沉声问道:“骆甄,你一定要跟着白纳川吗?”

“?”骆甄没听明白,按着自己的理解回答他,“那不然呢?没人能帮我了。”

傅知非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已经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等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再在骆甄面前堂堂正正地开口。

反正已经迟了,骆甄没管军校的训练,借了套傅知非的衣服穿着去找白纳川。白纳川还在实验室,骆甄就坐在待客休息室等他出来。

过了一会儿,接到消息的白纳川匆匆忙忙从实验室跑出来,挠挠乱糟糟的头发问他:“怎么了,有什么急事?我那试剂还……”

“白纳川,我发情期到了。”骆甄短短的一句话,直接把白纳川的碎碎念给堵了回去。

白纳川一下子严肃起来:“是因为上次的催情剂?”

“是。”骆甄点头,“你帮我查一下怎么回事,最好做个全身检查什么的。”

白纳川四下看了看,抓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实验室动用任何仪器都是有记录的,你先跟我回家。”

白纳川随便拉了个同事让他帮忙请假,转头拉着骆甄匆匆离开实验室。

回到白纳川家特意布置的病房里,白纳川给骆甄抽了一管血,拿到化验台分析了半天,带着几张数据回来,皱着眉说:“安塔尔那个傻逼打的催情剂,把咱们做了那么久的基因改造全弄废了。你现在的omega激素很高,非常高,都快赶上孕期omega了。”

“操。”骆甄咬牙。

“不过很奇怪啊,”白纳川扶了一下眼镜,疑惑地开口,“这么高的o激素,又是强制诱发的第一次发情期,你不可能控制得那么好,情绪还那么稳定啊。”

骆甄心道你是没见过我不稳定的时候,差点把人家小童子军榨干了。嘴上还是很狂地说:“老子体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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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纳川一脸狐疑,想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吧,我控制着对你释放一点alpha信息素,你要是不舒服马上喊停,然后我们再重新抽血检测数据。”

骆甄有点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来就来,谁怕谁。”

白纳川站在床边,在离骆甄五步远的地方开始慢慢释放信息素。直到白纳川自己都觉得整个屋子的信息素浓郁得过分了,骆甄还是没什么反应。

“也不对啊,如果你对信息素免疫,应该就不会受催情剂影响了……”白纳川思考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缓慢地瞪向骆甄,“omega不受alpha信息素影响,还有一种可能,是omega已经接受了某个alpha的标记,你该不会……”

骆甄整个脸都烧红了,梗着脖子说:“没有。”

“你就有!”白纳川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说,是哪家臭小子?!”

“诶不是,”骆甄臊着脸随口说,“我,我找的鸭。”

“你!”白纳川气了个倒仰,颤颤巍巍地问,“你上哪找的?”

“就,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我随便打了一个电话。”骆甄硬着头皮瞎扯,把白纳川刺激得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宁可找电线杆子上的……不是,你知不知道omega对深入标记的依赖性有多强?实在找不到人,你,你找我不行吗?”

“你?”骆甄这个时候还不忘毒舌他,“配钥匙吗?三元一把,十元三把,宁配吗?”

“……”白纳川气若游丝,“你别说话了,先让我缓缓。”

傅知非亲自拜访一位与自己家世交很好的医学教授,与他交谈了一上午,签下保密协议。

“沈教授,那就麻烦您了。”傅知非道。

“没关系,记得早点把病人带过来。”沈教授笑着说,“放心,我答应你保密,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连你家人也不会透露。”

傅知非松了口气,离开沈教授家之后,去军校借口巡视,结果到那里才得知,骆甄根本没回军校。

傅知非冷着脸站了一会儿,转而驱车去了白纳川的实验室。

然而实验室的人又告诉他,白纳川带着骆上将一起回家了,说是有急事。

两次扑空的失落和嫉妒心一瞬间占据了他的心口,叫他喘不过气来。

一个声音在心里嘲讽自己:本来就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你坦诚,抛下原配来迁就你?你所谓的努力,也许他根本不需要,傅知非,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另一道声音同样甚嚣尘上:骆甄不爱白纳川,他很孤独,很痛苦。他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气,傅知非,你为什么不能尽自己所能帮他逃离困境?

可现在骆甄是自愿来找白纳川的,也是自愿跟白纳川回家的,他们夫妻之间是名正言顺,需要自己插手吗?

多重思绪在脑海中撕扯不断,傅知非最终沉沉吐出一口气,拿起通讯器,慢慢输进了一串号码。

骆甄的通讯器,还是他昨天晚上修好的。骆甄累到昏睡不醒,而傅知非带着欣慰和心酸,一整晚没有睡着,闲来无事,就把骆甄抱去洗了个澡,重新上药,洗了脏衣服,还修好了骆甄花了屏的通讯器。

他想,哪怕让他再打一次电话,亲耳听到一次骆甄的声音,那么他会选择支持骆甄的一切决定,退回自己的位置。

电话在四个嘟声后接通了,对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骆甄好像在忙什么,分心对着通讯器说:“喂……哪位?”

“骆甄,我是……”傅知非保持着冷静开口,却在下一刻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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