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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刚才的节奏了,现在放慢速度,心中顿时生起一股焦虑感。他眸子半睁着,转过头和其韫接吻。两人互渡唾液,缠绵分开后在空中留下一丝液线。
双目渐渐迷离,林晏渠眼尾湿润,嗫嚅道:“哥……快点操我。”
这一声哥叫得他好爽,连带着肉棒也一点。林晏渠的穴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润滑着。其韫将身子扭了扭,肉棒左右摆动着挤入内。
这样的感觉更好一些。难怪一些片子里的女优都爱搔首弄姿扭着屁股。
其韫又把林晏渠操射两次后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林晏渠的身子软在他怀中,其韫替他擦干净把衣服扣上。
激情风流过后的余温久久未散。其韫穿好衣服后,还是决定先出去,不然待太久会有人怀疑。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其韫伸手要推门出去,身后那人却伸手将他拦住,一手顶住门,另一手将他抱住,圈在怀中。
背后声音幽幽响起:“就这么走了么?”
其韫莫名,只听他继续道:“你爽了。我呢。”
chapter5
林晏渠手搂在他的腰上,还不安分地掐了一把。其韫吃痛,伸手将他的手拍掉。“可我没灌过肠,怎么办?”
身后传来一声轻哼,冷冷道:“你说怎么办?”说着,便伸手往他腿间摸去。
正愁着要怎么处理,突然肩头一重,林晏渠将头枕在上面,伸出舌头往脖颈上轻轻一舔。唾液很快就干了,冰冰凉凉的。对方侧着头嘬了嘬,突然张口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你干嘛!”锐利的牙口在他脖子上留下牙印,其韫皱着眉头推开林晏渠的手,转身低喝。
显然对方也有几分不悦,身子微微倚在墙上,没做声。
其韫撇了撇嘴,从裤兜子取出手机,点开微信扫一扫,挑了挑下巴示意对方拿出手机。
“滴——”
没扫出来?!这才想起,飞机上压根就没开网络。
“艹!”
他关掉手机塞回兜里,又拿过林晏渠的手机,快速输入1883537**02,添加进联系人。
欧了。
其韫把手机递给他,“算我欠你的。”
林晏渠神色莫测。
其韫全当他默认了,整理一下衣服便推门出去。走到门外,放眼望去,乘客依然在睡觉。他往身后看了看,突然暗处冒出一个女乘务缓缓走了出来,脸红彤彤的,尴尬地朝他微笑。
心里一阵惶恐,不会刚才在里面动静太大被发现了吧?
女乘务盯着他看却始终没做声,其韫正准备厚着脸皮问她一声:“有事?”
厕所里面的那位一夜情夫突然间就开门出来了。
空姐见他出来后,原先僵硬的笑容立马就绷不住了,嘴角微微垂下,眼底浮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场景怎么像极了捉奸现场。
其韫嘴欠,随口一问:“一对儿?”
姑娘一听,脸涨得更红。
林晏渠没应他的话,眼底不见波澜,问:“云姐有事?”
姑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你俩……是不是……”话没说完,倒是更羞赧。
还真被抓了个现场,其韫这个罪魁祸首正想着要逃走,林晏渠便接过话:“客户需求。”
这么直白?见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其韫羞得快要当场去世,在心中疯狂埋汰他一顿。
紧接着便听到林晏渠道:“误吃了药,救命。”没有多余的解释。
姑娘也明白,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什么的。”
其韫听得云里雾里就被林晏渠请到座位上去,两人坐了下来。抬头时,那深夜福利小电影已经变成宣传地方好山好水的正经广告,他躺在靠背上,揉了揉脑袋,不知刚才那个影片到底是真是假。
两人再陷入沉默,其韫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而身边的人却拧开水瓶一口接一口地往肚子灌。没过一会儿,他便睡着了,脑袋左摇右摆。
林晏渠伸手将他的脸捏住,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又低头瞥了他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
而其韫一路酣睡,全然不知。
后来是被飞机上的乘务叫醒的,惺忪睡眼一睁,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
“先生,您好!您乘坐的航班已经到达目的地。”
其韫这才清醒过来,一合眼的功夫,飞机已经从山城又飞到鱼城了。身侧的椅子上空空,其韫回想到被人发现的场景,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飞机上的人已经走光了,其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起身拿下行李箱。余光一扫,不见林晏渠的影子。心想着,不会被举报革职了吧?要真这样,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他垂着眸往仓门走去,一道高挑的熟悉身影落在眼前。
“欢迎乘坐鱼城航空,祝您旅途愉快。”空姐的声音甜美。
其韫望了他一眼,转身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走了出去。
chapter6
其韫下飞机取了行李后便将手机调回正常模式,刚把屏幕掐灭,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
上面显示——男科专家
指尖轻触在玻璃屏幕上,摁住绿色的接听键向上一滑,举在耳边。“喂。”
一道吱呀的关门声划过,那头传来沙哑声,“喂,兄弟,几点了还没到?”
“飞机备降延误了。”他答道。
“备降后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我他妈还以为你人被劫持了。”
其韫:“噢,睡死了。”
一听这话,对方便来气:“得得得,赶紧给我死回来。”
其韫撇了撇嘴放下手机,作势要挂断电话,听筒处又传来一声嚷嚷,“还在机场吗?我刚下班还在市里,去接你?”
“成,我到出口等你。”
*
大约过了半小时,侯宇就到了。
其韫把行李装到后备箱,坐上副驾驶闭目养神。侯宇打了两长长的哈欠,见他上车便精神起来,一路上嘴皮子没停过,问东问西的。
其韫被他吵得不行,捏了捏眉心,“闭嘴,好好开车。”
从机场到家的距离也不过一小时,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后备箱打开,其韫提下自己的小行李转身就走。侯宇下了车绕到车尾,扶住后盖顺势要关,“哎!你这还有一个行李箱呢!”
“你拿——”其韫头也不回,喊道。
“得。”侯宇用力搓了搓脸,无奈极了,提起箱子小跑追上前面那个潇洒的背影。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两人上了好几个楼梯最后爬上一栋筒子楼。
楼外的涂漆都发霉覆灰,被雨水泡开哗哗往下掉。这个地方原先就是一个服装厂职工福利房,电路没怎么规划,攀得到处都是。近些年,很多户人家都搬出去了,人气弱了不少,显得更加破落。他妈改嫁后,自己也很少回来了。但是身后这位,倒现在都没听说他们家要搬走。
他家在五楼,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口气就爬了四楼。其韫顿了顿,目光不由往楼梯口那户望去。
侯宇只顾着搬箱子,走到四楼和五楼中间那个台子上,才发现其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