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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熟悉,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打听到小圈子里来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注意到易商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心情突然好了一点儿,招手示意人过来,偏过头暧昧地捏了捏易商的耳垂,悄声道:“一起回家啊,易总。”

三十八、“你认识张衡”

七十九、

楚越知道颜慕白家里的难处,也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让他后妈在外嚼舌根,但他周三临时接到一个轻奢品牌的合作订单,需要去Y市总部面谈,他本以为周末赶得回来,结果合作方一再提出修改合同条款,事情一拖再拖。

楚越看了看手里的合同,叹了口气,给颜慕白发了条消息:“阿白,你和张衡说一声,我在出差,周末实在赶不回去。”

颜慕白秒回:“没事儿,放心,我还想和你说呢,张衡这边估计也来不了了。”

还没等楚越反应,颜慕白的语音电话就过来了,楚越接通电话,略带歉意地刚一开口,就被颜慕白堵了回去:“不用道歉,出差也不是你能预料的嘛,伺候甲方爸爸重要,这边没问题的。”

楚越顿了顿,有些疑惑地询问道:“你说张衡来不了是怎么了?”

颜慕白神秘兮兮地凑近话筒,压低了声音:“估计是酒桌上得罪人了,被人劝酒到酒精中毒,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楚越“哦”了一声,兴致缺缺地回复:“这样也好,那我们约下周。”

“知道了,”颜慕白怏怏地回复一了一句,挫败地小声嘀咕:“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楚越被他逗笑了:“我没你那么八卦,我对豪门恩怨纠葛没什么兴趣,你们内部消化吧。”

“你别说,这次真不是豪门恩怨。”颜慕白纠正楚越,“这次是你们时尚圈子里面的事儿。”

也不等楚越回复,他自顾自地继续八卦:“张衡他家做布料生意的,一直想攀上个大牌子做供应商,你猜怎么着?昨天在酒桌上和SH集团的新任总裁谈合作,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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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听到熟悉的名头,皱了皱眉,打断颜慕白的话:“等等,你说SH?”

“对啊,还有哪个SH有这么大面子?”颜慕白有些莫名其妙,“你认识他?”

楚越没有颜慕白的问题,沉声道:“你继续说。”

“啊…”颜慕白见楚越有意略过这个问题,也不再多问,继续道:“听说SH的总裁敬张衡酒就敬了三次,但一口没喝。酒桌的那些人都人精似的,哪有不明白的,都去劝酒,张衡酒量是好,但架不住人多啊,喝了三轮白酒,出了门直接被送医院了。”

楚越默了默,问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颜慕白察觉到了楚越的不对劲,收起了玩笑的语气,“我不太清楚,但既然我们小圈子里传开了,想必没什么大问题,听说那个饭店离最近的三甲医院只有不到一千米,特别近,出不了大问题的。”

楚越轻轻嗯了一声,嘱咐道:“看他什么时候身体好一点吧,下周找个时间和他在俱乐部见,辛苦你了阿白。”

“没事儿。”颜慕白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戏谑道:“作为酬劳,什么时候叫我见见嫂子?”



楚越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手指停留在和易商的聊天页面,却最终还是退出去了。

他对易商为难张衡的原因有隐约的推测,也可以确定易商那天听到了颜慕白电话里张衡的名字。

就算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一直清楚易商隐藏在臣服和恭顺后的独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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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

易商对他来说,又到底是什么?

楚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想起颜慕白在电话里的打趣。

——嫂子。

他一向排斥亲密关系,对爱情和恋人有种根深蒂固的不信任感,但在颜慕白玩笑地说出这个称呼时,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反感。

他觉得熨帖。

在那个瞬间,他想到了男人专注的眉眼,扬起的下颌,凸起的锁骨,再往下,是小巧的乳首,秀气的阴茎,柔软的后穴,也许还有挽起的袖口,蜷缩的睡姿,和桌上的小蛋糕。

若是能和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并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一直保持如此,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楚越推开阳台的门,套间的楼层较高,他靠在栏杆上,能俯瞰到Y市夜晚的灯火辉煌。头顶是暗淡阒静的天空,下面是川流不息的城市,他在微凉的晚风中打了一个冷颤,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易商才是于高处俯瞰的人,他是SH的总裁,比他站得更高,根基更稳,哪怕SH不是一家独大,他亦可以随心所欲,仗势欺人。

楚越忽然想起与易商第二次在办公室见面的时候,男人跪在地上,扬起的眉眼里却是一片凌厉和嚣张。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和能力。

楚越拿起手机,被过于明亮的屏幕晃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滑到和易商的聊天界面,敲下了几个字:“你认识张衡?”

三十九、在唇齿中千转百回。

八十、

易商的ID很快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但迟迟没有消息发过来。

楚越看着暗淡下去的屏幕,沉默了一阵,关掉了手机,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他或许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不是易商第一次踩过他不喜的线。

上一次用工作室的利益逼迫他收奴也算得上仗势欺人,但在那一晚过后,楚越给了易商一次机会。

他愿意把过往的一切翻篇,尝试着和易商以主奴的身份相处。

但赤裸的现实再一次告诉他易商到底是怎样的人。

真正的易商高傲冷静、大权独揽。

——他才是世俗意义中真正握有权力的那个人。

按照楚越以往的脾气,他会打个电话问清楚,然后拉黑删除联系方式,彻底把这个踩线的奴隶从生活中抹除。

楚越有些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仗势欺人明明是他最讨厌的事情,但此刻在愤怒和失望之余,偏偏硬不下心肠。

他关掉手机提醒,把自己窝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早上,如果他醒来的时候还看不到易商的解释,他绝不再心软。



也许是因为思绪太过繁杂,楚越一晚上没怎么睡好,他梦到了少年时和母亲相处的片段,他被迫按照母亲的规定去做事,任何出线的行为都会引来争吵。他母亲在他面前崩溃地大喊,撕扯自己的头发,摔碎了家里所有的餐具。

楚越在尖锐的声响中醒来,发现天刚蒙蒙亮。许是因为在梦里挣扎,他在睡梦中把床头的台灯碰倒了。

他定了定神,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chat的消息有近十条,他无意识地攥了攥手心,点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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