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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处,“这不是挺会说的嘛?”
楚越的尺寸不小,骤然被全部吞下,易商觉出后穴一片酸胀,随之而来的是令人战栗的充实感。他喘息了一声,乖巧道:“谢主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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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把人抵在窗边,手指拂过易商的背脊,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仍能觉出衬衫下面肉体的颤抖。听见易商的回话,他心情不错地笑了一声,手指沿着易商衬衫的衣摆往下碰触到硬邦邦的性器,轻轻撸动了两下,“谢我什么?”
身下传来的刺激感太过明显,易商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呜咽着回复,“谢谢主人艹奴隶。”
楚越收回手,随手把刚刚消过毒的钢笔递到人嘴边,吩咐道:“咬着,不许射。”
咬着钢笔便意味着不许再出声,易商乖巧地轻轻咬住笔身,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却在楚越撤回手时舌尖轻轻卷过他的指尖。
楚越的呼吸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把性器微微退出来一点,又毫无预兆地一插到底。
“唔。”易商被猝不及防顶至深处,不受控制地逼出一声呻吟,却被生生堵在喉间,因为不敢吞咽,唾液顺着微张的唇流下来,拉出一道暧昧的透明长丝。
楚越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一边低头到易商耳边悄声道:“你说,下面街道走过去的人,楼下的员工,知道SH的总裁就在顶楼办公室里求着被人艹吗?”
易商被脑中的想象臊得面红耳赤,性器却不符主人意愿,流出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地染湿了窗沿,后穴也在言语的刺激中收缩得愈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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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含着钢笔,易商的呻吟声都被压抑在喉间,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微喘和呜咽,他早已濒临发泄的边缘,却因为没有楚越的命令生生忍着,一直弯折的身体也在持久的性事中变得酸痛难忍,几乎站不住。
他呜了一声,勉力凝神,重新稳住身体,配合着楚越的动作收缩后穴,尽可能地讨好身后的人。
楚越有心看易商羞涩的样子,一直没怎么加快节奏,此时意识到易商的脱力,便伸手环住易商的身体,吻了吻易商的发顶,哑声安抚,“和我一起,嗯?”
也不等易商回复,他骤然加快节奏,凶狠地抽插起来,每次都精准地磨过易商的敏感点,很快便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制的颤抖。
隔着一层布料,楚越能察觉出男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背后的肌肉一寸寸绷紧了,他叼起易商颈后的一点软肉,缓缓地舔舐。
没有布料的阻隔,他能真切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度,和后穴处亲密的结合一样,温热的,柔软的。
楚越似乎能感受到易商颈后脉搏的跳动,和他心中怦怦跃动的节奏一样,他俯身在易商耳边落下一个吻,叹息般说道:“射吧。”
三十七、“一起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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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累积的情欲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易商脖颈高高扬起,脑中只余一片白光。
禁欲了一段时日,只被允许释放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易商也不敢再求,不着痕迹地掐了一下在射精后仍半勃的性器,乖巧地转身跪下替楚越清理。
楚越餍足地撸了一把易商的头发,摆手示意不需要服侍,取了张纸巾草草地擦了擦,示意易商自行去清洗。
即使休息室里有淋浴的设备,意识到楚越还在办公室里等他,易商只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后穴里的精液,便匆匆套上衣服出来了。
楚越正靠在沙发上看手机,看易商出来有些惊讶地挑眉:“这么快?”
易商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办公桌上原封不动的文件,扬起一个笑来,“嗯,奴隶不敢叫主人等。”
“走吧。”楚越从沙发上站起来,随手把桌子上的贞操锁扔给易商,“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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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直接占了一层,出了总裁办公室就是特助等人的工位。
看着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的总裁办,楚越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易商,“怎么人都没了?”
易商神色坦然,诚实道:“已经五点了,总裁办到点下班。”
楚越微微点头,刚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跳动的‘颜慕白’三个字,制止了易商想要回避的动作,“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楚大佬,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楚越眉心微跳,把电话拿开,确认了确实是颜慕白打来的电话,无语道:“又怎么了祖宗?”
“是我该叫你祖宗,说正事儿,张衡还记得吗?”
楚越沉吟了一阵,有些犹豫地回复:“你妈那个朋友的儿子?之前想找我合作的那个独立设计师?”
“对对对,就他。”颜慕白在电话那边深深地叹了口气,极为忧愁地继续道:“他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你就是圈子里的‘楚’了,看过你的绳缚表演,碍于你的规矩不敢找你约调,人找到我,非要我约你见一面。”
楚越不动声色地捂住听筒,向前走了几步示意需要一点空间,见易商知情识趣地退回到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回复道:“我收私奴了,过两天打算去俱乐部里公开。”
“哎哟铁树开花啦?”颜慕白嬉笑着打趣,“我都听我妹妹说了,听说又高又帅,直接跪你办公室门口了,也亏你舍得。”
楚越见他又没正形,无奈地打断,“行了别说了,你帮我和他说,就说我有私奴了我们不——。”
颜慕白飞速地打断楚越的话,“别,您老人家还是自己去拒绝吧。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你对他没有意思,他死活不听,我妈过世这么多年,看在她朋友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回绝。而且陈妍不知道他找我是为了见你,都快怀疑我是不是也要出柜了,我还没我爸的面子重要,要是陈妍吹什么枕边风,我爸能打断我一条腿——总而言之你自己的桃花自己解决,时间都帮你约好了,下周末晚上六点俱乐部,谢谢合作。”
颜慕白一口气说完了一大段话,也不给楚越留拒绝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楚越看着手机的锁屏愣怔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收起手机。
颜慕白是他发小,他靠成绩考上了市里最好的小学、初中、高中,再到Q大,颜慕白靠钞能力也和一直他在一个学校。他们原生家庭都不完美,颜慕白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去世了,没过两年他父亲就另娶了陈妍。他俩一个失父一个丧母,惺惺相惜,且颜慕白虽然家里富裕,性格却仗义豪爽,和楚越算得上是从小的交情,颜慕白早就知道了好基友隐秘的小爱好,偶尔来S市的时候甚至会跑去看楚越的绳缚公演。
至于张衡,楚越和他不过是点头之交,之前在一次时尚晚宴上偶然认识了,后来知道是颜慕白母亲当年故友的儿子,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