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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全部矜持的进攻让他忘了去顾及所谓的尊严。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想要的就是这样肮脏野蛮的占有,让过于粗暴的掠夺逼着他缴械投降。

令人厌恶的,低贱的,粗鄙的狼国人从来都为他所不齿,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对方收回兵戎。掳掠之下是一片的狼藉,而当他再次射出淡薄的精液时,狼崽子竟然还能把他托起,以似乎要撞击到他喉管的力量捅戳着。

直到,那进攻终于在废墟下告一段落。

精液被拦截在安全套里,可是快感却在彼此之间散开。他们的床单被汗水和精液濡湿,而枕套和颈窝里却满是老粟溢出的眼泪。

那一股灼热的欲求似乎随着进攻的结束而消退,而他期盼已久的冷静也慢慢回归。他的后穴仍然能感觉到插在里面的阴茎,像侵略者一般霸占着这片被他征服的城池。

他们就这样抱着睡在了一起,而这次老粟没有把狼崽子赶走。

在欲望面前屈服的老粟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在那一个充满他讨厌的气味,却又有着灼热温度的胸膛里。哪怕狼崽子看到他被拷住的手腕被拴出了血痕时,把他另一边手也解开了。

第81章

狼崽子睡醒的时候,老粟就这样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弯。

所以他总算有机会好好地近距离打量他凌厉的眉毛,挺翘的鼻梁,薄如刀锋的嘴唇,以及那一块对老粟来说是耻辱,可对狼国人来说却是勋章的疤痕。

狼国人多得见的只是像萧江这样的商人,总想着驯服他们,圈养他们,就像渔蛇对血狼一样把他们关在笼子里为自己打仗。哪怕这些话不挑明,眼里也充满了对野蛮人的鄙夷与轻蔑。

所以雾枭人总是干净的,体面的,冷漠的,绝情的。他们对这群狼崽子来说就是特权,只要高兴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就像他们对待北原人一样。

这让狼崽子和雾枭人有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界线,雾枭人不愿意靠近,狼崽子也不愿意出去。他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可是却像隔着一个围墙。

所以当军琅看着粟琼,那一刻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从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长得那么好看,就这么给一枪崩了可惜,所以想拿回来品尝一下再丢开,到他关起老粟看到这个人哭泣,油生出些许的怜悯和同情。

再到这逼人总是一股瞧不起狼国人的劲,三番五次逃跑却又给抓回来,蜷缩在角落里,然而只要靠近他,他又颐指气使乱闹脾气,这卑劣的模样竟然让军琅觉着他不自量力,却又有些可爱。

军琅没有强暴他,没有享用他,只是把他锁起来,直到老粟都慢慢熟悉了环境。

到了当下他甚至会听话地乖乖被带去洗澡,象征性地抗拒几下,却又乖乖地在洗完之后,伸出手让人把他给拷住。

光头说不清自己出于什么心情放过他,毕竟这在花豹看来是徒劳的。难不成光头还想让这个老粟爱上他,就凭肤色都没这可能。

可光头却觉着,雾枭人也没有那么讨厌。

毕竟连子岩这个实打实的雾枭人,也敢壮着胆拜托自己帮助一个狼崽子。

老粟动了一下,往他的怀里再靠近了些许。

军琅有些喜欢老粟了。

他说不清楚这喜欢有多少。

他想伸手摸一摸老粟的脖颈,或者捋一捋对方的后背。然而他又不敢动,否则若吵醒了对方,可能这个家伙又自己的怀里跑了。

所以他只能选择亲一下老粟的发梢。他的脑袋无比靠近自己的嘴唇,淡淡的汗味从他的身上传递过来。还有他的洗发水气息,以及被抱怨过无数次洗澡居然用肥皂的肥皂味。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碰到对方的皮肤时,粟琼居然马上醒了过来,他立刻坐起身,干脆地骑在了对方腰际,紧接着一巴掌抡在狼崽子的脸上,而后一下子跳下床又蜷缩在了角落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搞得狼崽子莫名其妙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还他妈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只有皮肤的疼痛提醒他这逼人真是给了他一巴掌,下手还超狠。

“我说——”

“你滚出去。”老粟回答。

狼崽子默默地坐起来,看了看那身心都很憔悴的老粟。而后乖乖地回到客厅里,打开了他的简易床,再拍了拍枕头。

但他已经睡不着了。

他决定看一会综艺里那个长得很像老粟的子岩。

第82章

萧江的判断没错,议员的关系和他们更进一步。只要主动让萧江过去吃个饭或者打个牌,甚至只是喝喝茶,那他们就有了一层朋友的热络和亲密。

萧江的码头事件没有人再追查,而他也更进一步稍微提了一下身份证的问题。之前文勇给出的几百个身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然而这群喂不饱的饿狼定然还会向他开口,他得自己留有库存才能掌握主动。

议员说这个事情很为难,那些狼国人很多都留了案底,不过是跑进去了没人敢入社区抓人而已,这边就算要身份,那也等他把几个州都拿下来,才好大赦。

“犯罪率一直是个摆不上台面的事,他们如果能做出让步,事情也会好办很多。”

有这话萧江就明白了,议员无非是想通过提升破案率来拿下选票。这会让他的政绩更加好看,也会让民众的呼声更高。

而如何打压居高不下的犯罪率,他也已经清楚地告诉萧江——狼国人必须送些人出来给他们破案才行,否则他又如何证明其他人的无辜。

广议员之所以觉着萧江能做到,无非也是他顺利地谈下在里边建学校。

讨论这些事情时班郡在场,听得萧江连声说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狼崽子们那关于“大资本总想腐蚀我们”的想法很对。

萧江思索的片刻用手摸了摸他的胡茬,从深灰色西装里露出的淡蓝色衬衣袖口带来香味。其实只要他走过都能闻到香味,毕竟从班郡的角度看过去那精致打理的头发也会散发摩丝芬芳。

在议员接电话的空隙,萧江看了班郡一眼,而后淡淡地道——“听到了吧,人家夸你枪法很准。”

是,班郡听到了。他一枪打到那个大哥的肩膀,其余的安保居然没有能伤他分毫。

所以议员对萧江的新安保可算是赞不绝口,甚至表示——“如果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就好了。”

于是萧江又摸了摸胡茬,手指搓了搓,扬眉,揶揄表示您身边个个精兵良将,我这个比起来说不定平均水平都不到。

“毕竟您的位置可不一般,我不过是个小商贩,估计愿意把我当对手的人都没有,没什么人要防。”

话里是恭维和谦虚,话外萧江可看得出议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去的时候议员夸赞了班郡一次,谈话空当又夸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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