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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头说,“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这是老粟仅剩的护栏了,他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人亲到自己,因为他的气味,因为他的温度,因为他光裸的上半身,因为那过于强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

棕色的皮肤下也有了些微的汗水,但他没有解开皮带,也没有做老粟以为这群下流的人,会对他做的侮辱。

“你看起来忍耐很久了,”光头的声音低沉沙哑,说话的气息还带着浓烈的烟味,“是不是萧江很久没有碰过你了。”

“不……”老粟拒绝了他,他不应该提起萧江。

而光头也没有再逼近,他只是默默地看了看老粟。

但那份抗拒让老粟在下一秒后悔了,因为身体的行动更快一步,在光头收回手时,老粟猛然单手抱住了对方,凶狠地吻上了光头的嘴唇。

他太讨厌狼国人了。

可是,他太想和这个狼崽子做爱了。

感谢小伙伴们的留言,更一章粗长,爱你一万年么么哒。

第79章

老粟想过,等到他解决完这次需求之后,他一定概不承认他和这逼人做过。

可是下一秒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不是不承认和他做,而是他就是不要和他做。

但光头很尴尬,被老粟吻住的一刹那他还愣了片刻,紧接着赶紧抱住了他的身子,把那穿了和不穿没啥差别的衣服掀起来摸进去。

老粟的身子又热又软,暂且不说之前把手放到裤子里的模样,即便只是碰到这皮肤,狼崽子都想把他给凿穿了。

然而尴尬就尴尬在他当腾出一边手去解自己的裤子,老粟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马上又把他推开,可还不等他把裤子提起来,对方又抓住他的手臂亲上去。

“你他妈这是要我还是不要我啊?”狼崽子有些憋屈,折腾了几下见着老粟眼泪都要出来了,而老粟的小伙伴又抬起了头,他也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花豹说得对,留了那么久了,要不再做点实质性的活动就太浪费钱了。而且你看他身体那么迫切,说啥都不重要。

于是狼崽子三五除二把老粟扒干净,自己也总算把阴茎释放出来。他啐了一些唾沫在手上,原以为像老粟这样身经百战的也不用怎么拓宽,岂料刚把对方的膝盖推起,手摸到双臀之间硬是挤进手指时,那狭窄的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

老粟哼出一个喉音,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来都已经够难受了,这带着老茧的手指插,简直就是戴上了螺纹似的。他一下子给难受得眼眶更红,可他的抱怨还含在喉咙深处,狼崽子便翻身起来去拉开床头柜。

“萧江果然很久没碰你了。”他一边摸索一边评论。

而当他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戴安全套那个野蛮的劲,让老粟都怀疑是不是撕包装袋都要把安全套给撕了。而后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在狼崽子粗壮的阴茎上,又在他的穴口处摸索。

老粟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子,硬是把脑袋压在颈窝里,而他根本不睁开眼睛,好似这样就能欺骗自己要把他操了的人不是狼崽子。

当军琅的手指再次插入内里搅动抠挖,老粟也能在自欺欺人下更加主动地开合后穴吸纳着对方的指节了。微微胀痛的触感让他心底的火苗烧得更旺盛,让他忍不住催促——差不多就行了,插进来,你插进来。

但老粟这逼人矛盾就矛盾在这里,当龟头挤过肌环慢慢地突入进去时,他又感到非常难过。

因为这代表着他到底是屈服在狼崽子的淫威之下了。

饱胀的快感和痛楚也瞬间包裹了他,让他的眼眶更加湿润,而他不得不说,他一点也不想让狼崽子退出去。

阴茎长驱直入,全根插进之后才在深处停下下来。狼崽子抓住对方的头发把老粟从颈窝拉起,亲吻着他的眼角和嘴唇。

他真是太喜欢这个小白脸了,好似他的每一分抗拒和谩骂都值得在手里细细玩味。

他试探着向前顶了一下胯,而老粟的喘息变得更急促。汗水从他白皙的皮肤溢出,在优美的肌肉线条下形成漂亮的装饰。肠穴严丝合缝地接纳着军琅的阴茎,比老粟的拥抱更加炽热与紧致。

狼崽子撬开了他的牙齿,咬住对方的舌头啜吸着。而后双手放开对方湿漉漉的后背,撑在身旁,狠狠地把老粟的大腿抬起,缓慢地进出了起来。

第80章

那阴茎又粗又长,好似能探入老粟肠道的深处再搅烂他的肉穴和内脏。快感在紧致的包裹下迅速升腾,以至于狼崽子的动作变得猛烈。

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带出润滑剂和血液的泡沫,而老粟硬起的阴茎竟然就在这轻微的摩擦下又一次射出了液体。他几乎整个人吊在了狼崽子身上,恨不得追着快感融化在对方的胸膛。

精液随着进出在小腹处摩擦,与汗液好似润滑又像是胶水粘合着彼此。绞紧的肠道让狼崽子才刚开始的进攻变得艰难,收缩的后穴好似要把他的阴茎禁锢在内里又往外推挤出去。

于是他余出了精力放慢捅入,相反,放肆地啃咬着老粟的皮肤,他的锁骨,他的脖颈,他的疤痕,他的喉结,还有他凸起的乳尖。

过于粗暴的亲吻在身上留下牙齿的痕迹,尖锐的痛楚让老粟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催促着对方继续进出。而他的手臂却始终抱紧了光头,任由对方像是捕食一般在他的身上索取。

军琅的手指从抚摸变成掐拧,他已经努力地克制着把对方揉烂嚼碎的冲动。他提醒自己和他做爱的是雾枭人,而不是皮糙肉厚的狼崽子。可是当他摸到臀瓣之间,那两人相接的地方,灼热与湿润竟然引诱着他想再把手指也陪着阴茎挤进去。

老粟低吼着咬住牙关,把他撕裂的疼痛强迫他总算松开怀抱,进而推搡着对方的胸口和肩膀,试图让他放轻动作的力量。

只是勾起了欲望的狼国人就像咬住了猎物的猛兽,他们又怎么可能把到口的食物放跑。

炽热的摩擦再一次于后穴鲜明与强烈起来,而老粟也放开了嗓音。他热烈地索取着亲吻,下身传来的痛楚也逐渐融化成酥麻与爽快。

他的后穴没有力气再夹起来,彻底地向狼崽子敞开。那每一下突入都钉进了肠道深处,而每一次拔出都让他浑身空虚得难受。

再次抬起头的阴茎几乎没有允许他去想自己要不要射精,他的体内只剩下强烈奔涌的快感,好像卸掉了所有的包袱一般轻薄,以至于狼崽子可以随便地把他往床垫里摁,在把他拉起来固定在那粗壮的阴茎上。

他的身体完全属于对方,他的快感完全属于对方,他的疼痛,他的汗水,他的欲望,还有他所有被满足的空虚感。

血液似乎能随着汗水从毛孔里溢出,几乎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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