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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而他的血液在被班郡吸纳干净。
他说不要了,不要……很痛很痛,不要。
他受不了了,他不想要了。他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可是他却还想要射精。
在这样的掠夺里,他的下身好似已不属于自己,只成了承载班郡的容器。他把下巴搁在班郡的颈窝,而他的嘴边,他的舌尖,都是班郡咸涩的汗水。
不过班郡说过,他所有的求饶都是放屁。
班郡在他的乳尖狠狠地掐拧了一下,逼着萧江再次把手摁在班郡的纹身上。
施暴似乎永无止境,他的精液就这样被撵了出去。
班郡则攥紧了他的头发,几下抵到内里,就着像要把他精液吸掉的后穴,到达了高潮。
精液灌进深处,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
那是穿上的囚服和拉起的铁网,那是举起的沙袋和推不完的黑煤,那是炎炎的日光和萧瑟的雪花,那是皲裂的砂石地,和奔涌的黑岩河。
那一颗小小的苗子就这样在裂开的缝隙里生根发芽,它顶过了曝晒和雨打,顶过了谩骂和鞭打,顶过了被关进黑屋和地窖,再被送上打靶场,然后他跑了。
他光着脚在砂地上奔跑,没有穿鞋,没有上衣,摘掉眼罩的刹那他便向着那个绿色的旗帜跑去,然后噗通一下,跪在了雾枭人的跟前。
他抱住了来者的裤脚,他说带我走,带我离开北原,带我去雾枭,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以做。
文勇哈哈大笑,他抬了抬靴子,摘掉墨镜,打量着脚边的班郡。
班郡却没有抬头,他不在乎带走他的是什么人,他只知道,那个人就在雾枭。
文勇跟副手说,这小子不错,你去交涉一下,看多少钱能买下。
阴茎在后穴里滑脱出来,而班郡躺在萧江的身边。
他们长久地沉默,直到身上的汗水被蒸干。外面的光线透过纱帘照进来,温和地打亮这一片尘埃落下的沙场。
“你恨我。”萧江总算说话了,“你……确实是专门接近我的。”
“是的。”班郡坦白。
萧江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身边的那根针是你吗?”
“我不是,但我说的不算,你信了才算。”班郡不假思索地回答。
第45章
女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香水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是一股廉价的香味,配得上她短短的裙子和露出腰际的上衣。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女伴,她们借着华灯初上,嬉笑着走向那一个霓虹缤纷的按摩房。
女人是这里陆离的灯火,她们比招牌的色彩更加夺目。只不过这艳丽藏在晦暗的灯光下,好似一朵一朵放浪又谨慎的花。这是她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她们能用香水换走对方的金钱和精液。
只不过她要换走更多的东西,那能让她开放得更加娇艳。
她进入房间里准备,毕竟她要招待一个大客户,所以妆容要更加浓郁,还要把胸部挤起,让它显得呼之欲出,波涛汹涌。
她把衣柜里的杂物清理干净,里面足够容纳一个躯壳。而后她细心地补充着她的口红,再地精心挑选了一双高跟鞋。
其实她最不理解男人的地方就在于为什么她还要穿那么多衣服,说到底每一次都要急切地剥干净,最好连袜子都不剩。但长大之后她想明白了,那就和她拆礼物的心情一样。她喜欢看着它还有塑料包装的模样,再完全地把它占为己有。
两个女伴退了出去,她也打开了能看到街道的窗户。从这里能够观察着寻欢的人群,而且她已经熟练到一眼就能看出谁请得起她。
比如那一辆油亮的车停下时,里面走出来的那个男人就可以。
粗鄙,健硕,身上的味道让人掩鼻,兜里却有着花不完的钱财。
于是她把窗户关上,再拉好了厚实的粉色帘。
香烟的滤嘴沾着鲜艳的口红印,被她摁进烟灰缸。
光头把烟灰缸拿到身边的桌旁,这位置最好的地方在于能给他放烟灰缸。
所以阿大的待遇还是不错的,你看,其他人的烟灰只能随便洒在地上。
拳场的人越来越多,铁笼也已经被挪到擂台上。
其实他还是有些怀念自己需要进兽笼的日子,在那里面每一拳都打得实实在在。伤口是看得到的,欢呼也听得真切。他享受着砸下的钱和酒瓶,黑压压一片的叫喊如闷雷滚动。
可是做了阿大之后就没什么这样的机会了,毕竟如果阿大要打,对手也必须地位相当。
所以他越来越喜欢看着别人打,看着自己的手下进去。他要用这类方法过滤掉不该留下来的人,在狼国如此,在雾枭也得延续。
不过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所以他没有押注。因为兽笼角斗在比赛结束之间都可以随时给对手也加注,可是另一件事押了,那就是买定离手,没有反悔的余地。
副手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应了一声,接过了对方送来的酒瓶。
落座的人逐渐吵闹了起来,瓶子碰撞出酒精的芬芳。光头扫视过拳场的客人,楼上的酒馆已经让他们兴致高昂。
“阿大,你确定不插手。”身边的副手也坐下来,帮对方多咬开几瓶,放在脚边。
光头好奇地看向他,反问,“你当物业很得心应手,是不是?”
他拿瓶子跟对方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红蓝双方的选手出来和大家见面了,而拳场瞬间沸腾了起来。
红色短裤是光头的朋友,他几乎和光头一起来到雾枭的谷觅。蓝色短裤则是前几个月偷渡上岸,只不过他看起更加精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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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所以女人的手抚摸时,她也不得不感慨这具身体应该上过很多次沙场。后背上有三条深刻的疤痕,而她甚至想用最柔嫩的地方磨蹭。
她到底喜欢狼国的男人,他们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征服他人的本能。那对总是穿得精致得体的渔蛇和雾枭人来说就是荒蛮,可大部分欲望都滋生于荒蛮。
雾枭人则不是这样,他们好像把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你看不出他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们会在饥渴的时候推开,在抗拒的时候搂抱。他们的亲吻总是不释放真情实感,以至于就算与他们肌肤相亲,也不知道这欲望到底有几分真假。
而北原人——她不好评价,尽管她认识很多北原人。
她好姐妹的伴侣就是个北原人,那人闷罐子似的不爱说话,衣服裤子熨烫齐整。若不是小姐妹说了实话,她还不知道那人专门操刀。而且在谷觅还小有名气,已经被招募到文勇旗下干活了。
她的前老板也是北原人,但却是个十足的大嗓门。在一楼就能听到她嚷嚷,把所有女孩都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