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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示意。

于是萧江主动地上下起伏着,弓着后背不愿意停下对班郡气味的掠夺,却又不可餍足般,让阴茎在肠肉里磨蹭。

翘起的弧度很容易就碾压过体内舒坦的一处,隐藏在撑平褶皱的痛楚里的酥麻却比不上知道班郡已经进入了他的心理快感。勃然的欲望如开闸泄洪,萧江都懒得理会自己硬起的阳具,只是由它在彼此贴紧的躯壳间若有似无地索求着抚摸。

班郡从萧江的主动求欢里得到强烈的满足,可随着小腹的快感凝聚得更多,他却不想再被动地接受着欢愉,而是握住了萧江的腰,猛然加大手臂的力量,把萧江压在了松软的被子上。

萧江因为疼痛而轻喘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班郡。

班郡没有着急顶撞,而是认真地打量着身下的猎物。他抚摸过他浓密的眉毛,抚摸过带着皱纹的面颊,抚摸过勾起的鼻梁,还有那修建精致的胡茬。

岁月遮住了好多的东西,却遮不住他看向自己时眼里隐藏的情绪。

无奈的,留恋的,不舍的,却又绝情的。

眼球上带着轻微的血丝,而年岁让目光浑浊。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容貌不似年轻人值得反复玩味,萧江选择再次把眼睛闭上。他抓住了班郡的手腕,放到嘴边亲吻。亲吻他手掌的纹路,亲吻他的指纹,亲吻北原人浓密的汗毛,亲吻他粗糙的老茧和皮肤。

而后他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唾液沾湿了指节。

班郡则低下身子,轻轻地把阴茎拔出来,再狠狠地往里面送去,而后驻扎在深处,伸出舌头品尝萧江的耳廓。

他说,萧老板,你所有的求饶,我都会当成废话。

因为你如此地渴望着我,你的眼神,你的身体,你收缩的后穴,和你流淌着淫液的阴茎,它们全部都出卖了你。

我确定了,你也在想着我。

你想了我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来找过我。我是什么,是你的幻想,是你的青春,是你曾经给过我希望,又把希望踩灭的决绝,还是你为数不多的柔软,和早就干涸的眼泪。

而我却找了你二十多年,哪怕你当初答应带我走,又把我丢下。哪怕你进入帐篷,总算游说到首领答应带走一个孩子,而你却又悄无声息地登上军车。

我跪在你的脚边恳求你,你抱住我,告诉我你也舍不得我,你带不走我也会回来找我,所以只要我活下去,只要我穿越了枪林弹雨,你就会来接我。

你会带我去雾枭,去那个故事里充满了雾气与花香的地方,你的宅邸和你提到过无数次的公园与学校,去那个永远繁忙热闹的港口,以及人潮熙攘的老街巷。

雾枭军团撤退了,黑岩河彻底被永泽占领了,可战争又结束了,永泽人也都离开了。

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

“萧江,”捏住了对方的面颊,逼着他看向自己,冷下了语气,轻轻地说,“你还记得我吗,阿兵哥。”

第44章

无数的军车离开了黑岩河。

小阿大从帐篷里跑出来,追着军车的尾气。

他的身体还留着阿兵哥拥抱的温度,他不明白为什么阿兵哥走了。

他把鞋子跑掉了,便赤脚踩在砂石地上。他的眼泪噼噼啪啪地掉,可他来不及擦干净。他不懂哪一辆军车上才有阿兵哥,所以他一边跑,一边呼喊。

他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

沙尘让他呛了起来,还钻进了他的眼睛里。

于是沙粒混着泪水流淌,而那黑影一样的车子就这么开向了远方。

他跪了下来,他再也跑不动了。他的脚板都出了血,他的膝盖也磨了伤。可是那痛却在灵魂上,周围是拥挤的黑暗,他看不到丝毫的光芒。

萧江马上想反抗,然而班郡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边手扯开了他的衣袍,那块手臂上的伤疤证明着他没有找错对象。

所以他奋力地进出了起来,把萧江要出口的话都拆散。支离破碎的申辩和疑问化成了粗喘,每一下的顶入都把闷哼挤出喉管。

萧江的后穴紧张地缩起,又被班郡卖力地凿开。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撕出伤痕,被褥之下是汗水与淡红的污斑。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萧江竟然率先在两人之间射精。随着班郡的捅入,龟头一汩一汩地溢出了精液。萧江紧闭起来的眼角也有了湿润的迹象,而就在班郡松开他手腕的刹那,他马上想要把还在进攻的班郡推开,只可惜他又被班郡一把箍紧。

肉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了,班郡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压在了床与墙的角落里,萧江不再可能往后闪躲逃离,而有了施力处的班郡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塞进墙砖。

后背冰凉的墙壁和胸口滚烫的贴合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下身像用烧红的棍子捅戳的痛楚也让萧江逐渐适应后麻木,之前的射精带走了他的力气,他好似一个空了的皮囊,被班郡肆无忌惮地啜吸和索取。

他的穴口被彻底地操开,班郡轻易地便能长驱直入。然而他却又停下来,如野兽一般用舌头撬开萧江的嘴唇,扫荡着他的牙龈,再夺走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唾液。

萧江的喉咙因为喘息和闷哼而变得干涩,舌系带也被扯得生疼,可他却已经没有余地再把班郡推开,只能把双手放在对方的腰上。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他想说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就下令撤退,为什么又会收回那个名额。

他听到了小阿大的追逐和叫喊,可是在他马上从卡车上站起时,他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而后领袖捂住了他的嘴。

他只是一个阿兵哥,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告诉对方哪怕一句对不起,只有泪水顺着首领的手指滑落。

他的情感被彻底地埋葬在沉默的硝烟里,而小阿大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影。还有那一句句的控诉,包含着小阿大落空的期许。

在那之后,他去过北原很多次。

只是太迟了,他去得太迟了。

在永泽人驻扎的时候,雾枭与永泽短暂地断交,他不能去。

在永泽人圈起囚区的时候,雾枭因兽象联盟建立而航线被取消,他也不能去。

等到永泽人走了,他总算踏上了黑岩河的土地,可他再也看不到那些穷苦的人们和拥挤的村落,取而代之的是留下的厂房和年迈的老人。

年轻人都走了,无论走去了哪里。

他到处询问,可是他竟不知道小阿大的名。

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阿大的胸口上已经纹了黑岩河的刺青。

萧江再次被操到了勃起,他可以感觉到班郡强烈的恨意。那仇恨变成了粗暴的侵略,好似要把他脱掉层皮。以至于阳具挺翘起来都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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