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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送来呢?”透过镜子,老粟与萧江对视了一瞬。
萧江没有接话,移开了目光。
萧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班郡尽快熟悉一下环境。只有投入工作之后才能摸清他到底想不想为自己干活,以及能干到什么程度。
自从被渔蛇的人摆了一道后,萧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然而却因为身边全是老面孔,做什么都不太方便。毕竟有的人只要一出现,所有人都知道他跟的是萧江。
而且萧江喜欢把权力分散开来,所以没有如于澈一样培养出黑浦这种得力助手,黑浦可是从谈和到干仗,都能处理得完美漂亮的随从。以至于人们见到黑浦,也就相当于见到了于澈。
这是声望和能力比肩。
相反,萧江之前大部分事务都是他亲自出面。而无论身边哪个人代表他出席,都显得分量不足且态度轻佻。何况他身边大部分人不同时具备这两项能力,当他的名誉受到侵害,别人不愿意亲自与他交涉,他便连一个代表他的人都找不到。
哪怕让一个转字头的人过来做这件事,太过轻率了。
所以他需要时间,他需要看到班郡的能力。
当然他还需要很多个班郡们,以供他进行选择。
谷觅餐厅位于热闹的商业街最高的那一栋楼,电梯直达顶层餐厅,只有会员可以进入。萧江是来向大家传达北瓦商会的指示的,毕竟谷觅会里只有他和另一个人加入了北瓦,而另一个人从商会离开马上去了广森市。萧江的思绪回到了他需要说什么不需要说什么,以及该如何说。毕竟他的号召力近几年确实略有减弱,而仍然是北瓦商会的会员,是他为数不多的资本了。
“他那方面如何?”
当老粟在电梯里再次提出关于班郡的疑问时,萧江看向了对方,他们的目光相遇,萧江的眼神冷了下来。
老粟明白了,他不问了。
第12章
话分两边说,班郡也已经下楼买了充电器,外加一条面包和一提啤酒,顺便吃了些东西,才慢悠悠地走上楼。
家里已经给他清扫干净了,至少把空酒瓶安全套以及各种不懂到底是什么食物总之看起来已经长蘑菇的玩意给打包丢出去。
他甚至还把窗帘洗了一下,流出来的水比他刚到雾枭洗的那个澡还脏。
不过无论如何,总算能够落座了。
他大概可以喝几杯好好睡一觉,尽管床垫还是一股难闻的味,但这些都像电视机看不看得了节目全靠缘分一样不打紧。
屋外楼梯不仅黑暗狭窄,楼梯间堆满的杂物甚至让班郡这个大个子不侧身都过不去。而就在这样一个四周都是垃圾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对男女堵在过道做狼狈为奸之事。
班郡故意咳嗽了几声提醒,然而对方太过投入以至于压根不理会他,班郡琢磨了一会到底是杵在旁边边喝酒边看完,还是下去再溜达一下。
而当那个男人打算拿出安全套,却在撕口子的时候安全套顽皮地逃开,以至于他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活动从激情博弈变成寻宝游戏后,班郡选择了后者。
隔壁街已经亮起了粉红色的灯,影影绰绰里大家穿得节省。
记得班郡刚跟文勇的时候,文勇便让他在这条街泡了几天。初来乍到雾枭的谷觅,所有的东西都是新鲜且馥郁的。哪怕是女人的皮肤都显得弹指可破,不要说随便他选了,随便给他一个他都可以快乐很多年。
陪着他来的兄弟反而很不感兴趣似的,让他在上面追寻男孩变成男人的快乐,自己在下面居然和几个女孩打起了扑克。班郡觉着雾枭的生活水平果然是不一样,你看人家都吃多了嫌腻,他还一个劲往嘴里塞。
不过当然,几年之后班郡也在楼下打起扑克了。
这说明他充分适应了雾枭的生活,是半个雾枭人了。
所以他对这一带还算熟悉,哪怕旧貌换新颜,很多人赚够了便回老家买房,再见时已穿上很多布料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第一次去鸭子铺,也是在这条街。
那是在他跟了阿大三年之后,他们要在这地方办一个人。
做了三年清洁工,班郡在这方面还算利索,他的手下也给他调教得很有效率,照片给过来没几个小时,人便找到了。而等到班郡过去,踹开门就人从温柔乡里带到冷土地。
等到他们把人处理干净,再抛上专用卡车后,便有一个兄弟说,来都来了,要不休闲一下,洗个澡再回去。
班郡琢磨着也行。
于是就在那个兄弟的带领下,推开了一个蓝色帘子的铺。班郡印象深刻,那一股浓浓的雄性荷尔蒙便扑面而来,以至于班郡还以为他们是不是走错了别人的场子。
不过一个小年轻反应很快,马上笑逐颜开,招呼着班郡的兄弟们坐下。
班郡还很纯洁,所以到了那一刻他还问有没有扑克。几个或精壮或白净的小年轻说你还玩扑克,我们不好玩是不是。
班郡理解了一下,觉得虽然没有玩过,但不玩过怎么知道好不好玩。
所以怪不得雾枭的偷渡客那么多,这地方总有办法让人喜欢上。
他们给他打开了新的大门。
不,严格来说是他打开了别人的大门。
自那之后,班郡觉得自己上升到了新的平台。之前只知道选择丰乳肥臀的女人,之后就不了,那是女人挺好,男人也不错。你看在买烟的那个小哥,上衣都没有穿,棕色的皮肤肌肉饱胀,一看就他妈是狼国的崽。
班郡走过去也买了烟,顺便问他借了个火机。
然后,他从老板的小电视里看到了那一条新闻。
第13章
“你说什么?”听到老粟汇报的萧江马上回过头来。
他放下了酒杯,快步跟着老粟出到阳台外。
几十层楼的高度可以把谷觅的夜景尽收眼底,然而萧江所有玩乐的兴致都没有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确定?”萧江拉上了帘子,低声问。
“刚才我一直在找您,已经三十多个电话打进来了,”老粟说,“包括媒体那一边,但不知道谁爆料给地方电视台,已经上新闻了。”
萧江的港口有一艘船只居然听到了枪响,码头上的员工立即报警了。看视频的情况,他的港口布满了警察和海关。但到底是什么人开了枪,以及是否有伤亡,甚至会在船上搜出什么,萧江是丝毫没逼数。
不要说众人哗然了,就算萧江自己都感到惊讶。
这几年贸易紧缩使得他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每一艘入港的船只在海关检查之前已经让手下检了又检,就算是在港口打工的人,他都把没有身份证的全部遣散了。
而且周围的安保也是层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