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制剂和防狼喷雾出神。
他以为劫后余生最大的考验已经结束了,却不想走出警察局凌迟才真正开始。这座城市每天都在上演相似的故事,所有人都有无数谈资,温函知道自己也会成为他们口中盛行一时的八卦,但真正面对起一道道探寻的目光和假意关心的询问,再强大的人也难免破防。
为什么要和alpha单独吃饭?此前他俩是旧相识是否又有什么纠缠?温函是不是收了李辉很多礼物?那一车玫瑰作为见证,到底是求爱失败恼羞成怒还是温函给李辉发送了错误信号?甚至温函当天穿的什么、监控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被一一摆上解剖台用无影灯照射——李辉罪有应得不假,但更多人关心温函是不是一丘之貉。更有甚者对事实添油加醋,说温函已经被临时标记也有,当场彻底标记也罢,乱糟糟莫衷一是,一秒一个版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温函的身体多半不会很干净。
学生家长们也不知听说的是哪个故事,心思稍活络些的就开始琢磨送礼的事,温函全部婉拒,只说自己要休息。
温母有句话说对了,发生这样的事,难以立身的反而是omega。
见到夏明已经成了温函拼死拼活复工的唯一盼头,只是除了夏明还有那么多学生,以前温函尚且可以说自己不在乎,现如今想到几十道稚嫩的目光齐齐投向自己,里面蕴藏的怜悯或嫌恶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面对自己伫立了数年的课堂,温函竟第一次恐惧到退缩。他甚至故意挑了晚自习作为复工第一天的任务,只求学生能少分给他注意力,自己能快些适应,站在紧闭的教室门前,温函比第一次站上讲台还要紧张。
“嘶……”
推开门温函就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教室里黑漆漆的竟是连灯都没开,空调倒开得很足,冷冰冰的没一丝人气儿,其他班都已经在播放英语听力了,偶然有齐读声,只有这里静得可怕。
温函咽了口唾沫思考各种可能性,或许是去做扫除了?还是语文晚自习被其他老师占用,在实验室上课?他一边想一边摸索着开灯,灯光乍亮的瞬间,在座椅上乖巧等候多时的学生们终于按捺不住,异常兴奋地站起身来对着温函齐声大喊:
“生日快乐!温老师!”
温函懵了,总是带着礼貌笑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迷茫,愣愣地看着满座的学生们。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每张青春的脸上都洋溢着纯粹的祝福与快乐,他们拍手打节奏唱起生日歌,因为中英文版本混杂,许多同学还不好意思地笑了场。
“谢谢……”
唱完生日歌,靠近门边的学生见温函依旧木木的,伸出手拉拉他的袖口:
“老师,看讲台,看讲台!” 网?址?发?B?u?y?e????????w?é?n?②?????????????????
chapter 21.
21.
温函听话转头,只见一个一人高的大熊毛绒玩偶被人在背后控制,摆出一个很骚包的姿势对着他吹了声口哨,发出搞怪又熟悉的声音:
“谁过生日?原来是全天下最帅气的温老师过生日。”
班级里又是一阵爆笑,温函渐渐回过神来,朝着大熊缓慢走过去,眼眶渐渐的有点发烫。一个连父母都不记得,本人也不在乎的日子,居然会让高三忙碌的少年们精心准备这么多。
“老师,这个熊呢,是全班同学送给你的,”
夏明从熊的背后窜出来,带着克制不住的小自满,鼻子要翘到天上去:
“呐,这杯奶茶呢,是我送给你的,”
温函接过奶茶,垂下眼睛掩饰自己快要流泪的事实。
“但是这个,是我最想送给你的东西。”
夏明变魔术似的从自己的左胸口凭空拿出一朵玫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单膝跪地,对温函伸出手,像一个骑士低下头颅,将浪漫献给他永世效忠的王。
“噫——”
学生们发出起哄的嘘声,所有人都以为是夏明又在臭屁,只有温函知道这朵玫瑰是他错过之后求之不得的宝藏,是夏明深埋半个夏天的爱意,在今天说给所有人听。
温函接过玫瑰,偏过头去迅速擦干自己掉落的眼泪,说自己是寿星,只喝一杯奶茶哪里够,在座的各位每人一杯奶茶,附赠一块小蛋糕,吃不饱无限续。
学生们欢呼起来,叽叽喳喳开始讨论哪家的奶茶好喝,最近又出了什么网红甜品,夏明藏在讲台后边,悄悄把脸贴在温函的大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腰,越搂越紧。
“有监控的哦。”
温函下意识检查门有没有关好,不忍心把夏明驱赶走,只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出言提醒。夏明腻着不愿动,可怜巴巴地哼唧,小声回答:
“我躲好了……再让我抱会儿嘛。”
温函笑着,伸出食指点点夏明眉心,声音又低又软,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你是怎么摸我腰的监控能看得一清二楚,别摸了吧,小同学?”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夏明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刚才还不安分的手静悄悄收回来,捂在自己心口:
“对不起……”
“还在这里干什么,开学考很有把握吗?”温函假意凶他,对讲台下扬扬下巴:“滚回去写作业。”
-
这个夏天比以往都要热,知了扒不住树,掉在水泥路上烫得滋儿哇乱叫,依然磨灭不了学生们出门放风的热情。少年天性自由,整天困在一方书桌能好受才有鬼了,迫于高考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去看电影?”
温函显然低估了夏明父母对儿子的放纵程度,都快读高三了依旧不管儿子去哪儿,老师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脱口而出经典语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看电影?你有这个时间不能多刷一套数学卷吗?”
“就今天晚上嘛,我白天把卷子刷完了再去,保证不耽误学习。”
夏明央求,温函知道自己狠不下心,无奈质疑:
“你爸妈也不阻止你?”
“肯定不是那么支持吧,但是他们一直相信我有分寸。”
夏明嘿嘿一笑,说出的话在温函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如果不是这样的夫妻,怎么能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
“你是想看电影,还是想和我一起看电影?”
温函妥协了,开始日常逗狗,夏明想了想,一本正经回答道:
“想看电影啊,但是不止想和你一起看电影。”
温函:“?”
温函:“我看你是想死,你才多大就想那些?”
“啊?我想哪些了?”夏明一头雾水,“我是说我还要陪你好久好久,一起看电影怎么……怎么够……”说到一半,夏明也反应过来温函意有所指,突然就开始结巴。
那个,那个也想。
“……对不起。”
温函反思自己是不是信息素水平还在紊乱,不然怎么对夏明也能说些乱七八糟的事,视线扫过床头柜,猛地想起来自己曾经想着他的信息素,在这张床边被按摩棒操到失禁过,抽屉里整整齐齐陈列着罪证,每一样都在指认他是个意淫自己学生的变态。
“那,那就说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