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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咬一口,就被何晏粗暴的顶弄操出了眼泪。
他哭的咬不住口里的手指,反而被手指夹住了舌头逗弄,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他尾椎骨发麻,更衣室里都是淫荡的水声。
江云川总是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艰难的断断续续求饶:“我们……嗯……回去做好不好?”他的小腹可怜巴巴的痉挛了一下,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哭腔,“会有人……有人来的,何晏……”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腰摆的又快又狠,何晏低头亲了亲他出了一层薄汗的脖颈,用嘴唇贴着江云川的动脉,感受着他疯狂跳动的脉搏,含糊不清的说:
“怕有人来,就卖力一些啊,江云川。”
08写生
事后,江云川满脸泪痕的被抱去淋浴间清理,站都站不起来,全靠何晏一只手箍着腰,就这样被伺候着,江云川还在何晏凑过来讨好的亲他嘴角时凶狠的咬了他一口。
“反了你了,小兔崽子。”江云川大爷似的靠在墙上,浴室没有凳子,何晏只好蹲下来给他清理后穴,江云川把一条腿搭在他肩上,从这个角度看,好像何晏在给他口交一样,另一条腿酸的站不住也硬撑着。
至于为什么不撑着墙让何晏从后面给他清理,何晏脸上的红印还在,时不时一脸委屈的把那边脸露出来仰头看他,好像刚刚动手动脚蹭来蹭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腿开始发抖,江云川感觉何晏在自己大腿根的嫩肉处亲了亲,有点心软,正想摸摸何晏的后脑勺,何晏突然张开嘴咬了一口,还用牙轻轻磨了两下。
江云川被咬的腰一下就软了,差点站不住,揪着何晏后脑勺的短毛让他被迫抬起头,何晏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还用舌头舔了舔虎牙,他一口气噎在喉咙里,用后脚跟踢踢何晏的背,只说:“快点,人要来了。”
洗完澡江云川都困了,打着哈欠让何晏给他穿衣服吹头发,更衣室的门被敲过几轮,说着一个小时,实际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走的时候实在太累,江云川腰酸腿疼屁股疼,一步都走不动,干脆用何晏的衣服蒙住头,让他把自己抱到了车上。
回去之后江云川晚餐都没来得及吃,一陷进床里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江云川睡的昏昏沉沉,感觉喉结痒的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像猫似的不满的咕噜声,一巴掌就要扇过去,被另一只大一号的手松松圈住了手腕,顺势递到嘴边亲了一下,有人在他耳边说“江老师,今天有课,快起床了。”
江云川眼睛还有点肿,腰和腿都不舒服,平时听到有课他不情不愿也就起了,今天实在难受,他自暴自弃的把头埋在枕头里,极度不情愿的声音闷闷的,“不起,你替我去。”
何晏无奈的笑了一声,用手探进去摸他的喉结,轻轻用手指挠他的下巴,捏他的耳朵,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张嘴哼哼,才一把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被拉起来的人没骨头一样东倒西歪的往下倒,何晏只好一只手环住他,另一只手给他穿衣服,虽然夏天的衣服好穿,也费了何晏不小的力气。
中途江云川屈尊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了眼试衣镜里的衣服合不合自己的心意,衣服倒没什么差错,江云川懒洋洋的伸手抽了何晏一巴掌,“知道我今天有课还敢咬脖子,欠抽。”,何晏感觉自己被挠了一爪子一样,不过小猫没伸出指甲,只是用软软的肉垫呼他,他凑过去亲江云川的脸,心满意足的又被挠了几下。
穿完衣服江云川算是清醒了,正刷着牙,晃晃悠悠出来整理自己写生课要带的东西,拿出画板的时候突然一顿,探出头问正在厨房围着围裙做饭的何晏:“你看见我昨天画板上的画了吗?”
“没有。”何晏专心的把圆圆的煎蛋铲出来,锅铲在他手里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江云川看着心痒,随便漱了两下口,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何晏的腰,下巴搁在他背肩膀上,柠檬味的呼吸随着说话吹在何晏耳边,“再想想啊,真的没看到吗?画的你,丢了怪可惜的。”
锅铲微妙的停顿了一下,何晏的耳朵红了,面上还是淡淡的说:“没有看到。”甚至还教训了他一句,“叫你不要乱放东西,你总不听。”
行吧,江云川将信将疑的拍了下何晏的屁股,转身离开了。
今天周末,江云川是学校社团的指导老师,要带着学生去写生,何晏在家带着没事儿干,便也跟着去了。
江云川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短袖衬衫,脖子上咬痕太高,高领也挡不住,再说江云川也耐不住热,只好贴了两个欲盖弥彰的创可贴。
衣服大概是何晏错拿成了自己的,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肩线也滑下去一截,江云川又向来不好好扣扣子,何晏背着他的画板站在他身后,在他训学生的时候都要时不时的上手提一下。
江云川被晒得上火,这么一打岔,火都冲着何晏去了,在他又一次把自己领子提起来的时候狠狠打了他手一巴掌,被训的学生都嗤一下笑出了声,江云川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扯了把领口,让学生围着湖自由取景,自己躲在树下蹲着。
领子被人揪了一下,江云川回过头,看见何晏背着画框也蹲成一大坨,用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衣领,试图把大敞着的衣领恢复原位,江云川被他气笑了,张牙舞爪的把何晏扑倒在地揉搓了几下,就乖乖伸着脖子让他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学生在大太阳底下画画,他和何晏就在树影下到处溜达,江云川眼尖,看到一棵杏树,结满了杏子,树枝低低的,别说何晏了,就是江云川一米六的小妹来也能摘到,江云川偏不,非要摘上面的,何晏从来拒绝不了,江云川说一句我想要,他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他,更别说这样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江云川如愿以偿的坐在了何晏的肩膀上,穿着短裤,裸露的大腿皮肤就在何晏的脸旁边,他一边挑挑捡捡的吃,顺便投喂何晏,任由何晏借着吃杏舔咬他的指尖,顶多在何晏得寸进尺的咬他大腿上的软肉时惩罚性的揪一把何晏的头发。
野生的杏子甜的很,连绿色的都脆甜,江云川吃的心满意足,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老人的怒喝:
“你们干什么呢!”
江云川嘴里还叼着半个杏,何晏正偷偷咬他的指尖——他真像只狗似的,总是热衷于拿江云川磨牙——两个人懵了,看着老人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过来。
最先行动的是何晏,在江云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噗的吐出江云川的手指,撒开两条大长腿……
跑了。
江云川被巨大的惯性拽的往后倒,不得不紧紧揪住了何晏的头发,他感觉自己现在像在遛一直脱缰了的哈士奇,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迎着风笑出了眼泪。
这也太刺激了,江云川笑的弯下腰,他第一次没有厌恶头顶刺眼的阳光,风吹起他的短发,江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