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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诉,这就是你耍流氓造的孽。
其实他有些同情江叶晴,容诉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会耍赖、偶尔还有点咄咄逼人、完全不给人留余地,她喜欢的也许只是那个她想象中的容诉。
“谢忱星。”小姑娘像是都要哭了,鼻音浓重,“你别喜欢他了好不好。”
谢忱星不想再跟她搁这儿耗着了,他的胳膊很酸,心情也很不好。
“江叶晴。”谢忱星道,“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是他不知道哪一天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是他烦着我让我好好学习,是他先说的喜欢、说的以后……是他一步一步,让我喜欢上他的。
他懒得再多说什么,又向上颠了一下习题册,托稳了些,抬腿就迈上了台阶。
江叶晴抬头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越过去,就像容诉每一次与她擦肩而过一般,她永远也拉不住容诉的衣袖。
她轻声说道:“但是他是会和我一起走的。”
“你知道的。”江叶晴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告诉过你。”
“他会和我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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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谢忱星总容易发呆。
齐臻都快习惯了上课时没事戳他两下,提醒他回神,还私下问过容诉,是不是两人闹脾气了。
容诉怎么会舍得和他闹脾气,沉默着摇了摇头。
但是谢忱星学习的状态却一天比一天好,从英语单词词组重默的名单里再也没有了他的名字,到向老师恨铁不成钢的数学基础题再也没有错过。
容诉甚至去问过江叶晴,江叶晴笑了笑,并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回复,只是道:“容诉,已经五月份了。”
五月份了,所以怎么了呢?
“五、五月份……哼嗯——不、不要了呜呜……”
谢忱星跨坐在容诉身上,被操得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他眼尾一片晕红,手臂撑在容诉坚硬的腹肌上,却被顶得浑身都在颤栗,臂弯一软就栽进了容诉的怀里。容诉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下身毫无温柔可言地往小穴里撞。
可怜谢忱星身前的小家伙,顶端噗嗤噗嗤地吐着浊液,在容诉的大力挞伐之下摇头晃脑地甩着,淫荡靡乱如斯。
容诉对着他向来是温柔的,也舍不得凶他,唯一能逼迫他的时候,就只有在床上。
他翻身把谢忱星压在了身下,皱着眉头把自己尽数拔了出来,又带着浓重的浊气鲁莽地冲了进去。娇软的小穴吃力地吞咬着他狰狞的紫红色性器,颤颤巍巍地流了一汪又一汪的淫水,在两人腻滑的下体间被干得唧唧作响。
容诉被他绞得止不住地粗喘:“江叶晴和你说了什么?嗯,宝贝?”他的声音喑哑又该死地性感,谢忱星从耳根一路酥麻到了腰间。
他红着眼睛费力地抬起头去吻容诉的嘴角:“不要提她……容诉,操我,不要说她。”
容诉抿着唇,埋头一言不发地狠命干他。
当容诉一路把他从床上操到洗漱台上、又操到浴缸里的时候,谢忱星已经连胳膊都抬不动了。
他默默地看着容诉帮他清理身体,忽然小声问道:“容诉,你想过高考的事吗?”
然后也不等容诉回答,自言自语道:“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上一所大学,我太没用了。”
“但是我不要你来迁就我,我会很努力地和你去同一座城市。”
“不过好像也来不及了……”
“谢忱星!”容诉皱着眉,语气难得的有些烦躁,“你到底怎么了?”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他喜欢上的谢忱星,明亮而又肆意,像是一只骄傲的猫,对不屑的人毫不留情地亮出尖锐的爪钩,却又会向心尖尖上的人坦露出软软的毛肚皮。
可是喜欢就是会让人患得患失啊,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大,大到谢忱星害怕。
谢忱星愣愣地看着容诉。
容诉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分了,俯身抱起了谢忱星,打开花洒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泡沫。他揉了揉谢忱星的后脑,又软下了语气:“星星,你在怕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是在害怕不能考上大学吗?可是还有一年的时间,你已经越来越好了,我们来得及的。”
真的还有一年吗?
谢忱星靠在他怀里,两人赤裸着紧紧相依。
浴室里浮起了蒸腾的雾气,白茫茫地绕在两人身边。明明是那么地温暖,谢忱星却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他想起了江叶晴对他说过的话。
那天在图书馆里,江叶晴一字一句地对他说的话。
“……我是来找你的。”
“K大有一个少年班,专门为高二的学生设置。”
“每年我们学校都会有高二的学生跟着高三一起参加高考。”
“向老师说了,学校今年的名单里,有我和容诉。”
“你觉得我们会不会考上?”
“谢忱星,容诉是会和我一起走的。”
现在已经五月份了,那六月的高考还会远吗?
而他能告诉容诉什么呢?
你不要去了,再等等我,好不好?
他不能这么自私。
作者有话说:
容哥:就算我可以考上,江叶晴能考上吗?(学霸の蔑视
(bushi 容哥不会去的
82 闹脾气
【“你能不能……别总和他在一起。”】
两人真的闹脾气了。
齐臻和晏语宁看看他们,又看看彼此,相顾无言。
容诉和谢忱星一前一后,连挺着背的姿势都一模一样,握着一样的笔,审着一样的题。
——目光一样的呆滞,试卷一样的空了一半。
啊~这该死的爱情~
齐臻又要哀叹了,晏语宁忙拉住他,悄悄地,把一个小玩偶挂件放在谢忱星桌角,又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他那儿推。
谢忱星目光边缘划过一道蓝白的影子,抬头望了过去。
一只蓝白色的玉桂狗。
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把那只玉桂狗握在了手中,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大耳朵。
“齐臻。”他突然开口。
晏语宁下意识地看向了边上的容诉,容诉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却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这道题怎么写。”谢忱星问。
齐臻愣了一下,连忙过来看题:“啊……哦哦哦,就......”
他下意识地想说:“就这么写啊。”
却听见前面的容诉,不轻不重地淡淡咳了一声。
齐臻后背瞬间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抓耳挠腮、磕磕绊绊地给他顺了一边思路,最后干巴巴地问了一句:“能、能听懂吗?”
谢忱星默默地把试卷翻了过去,跳过这一题。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