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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珂和您做过的事……我也可以。”杜迎目光灼灼地看着向坤,脑子里却闪过确是六一那天向坤在礼堂里对自己说的话,“您喜欢的那些我都愿意去学!您教教我,好不好?”

杜迎环抱住了向坤的腰,潮湿的衣物紧贴皮肤,就连肌肉的轮廓都可以在脑海里勾勒。

“这没什么好学的。”向坤把杜迎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你想不想听我以前的事?”

杜迎双眼一亮,随即兴趣缺缺甩甩头,像只小狗似的又贴了上来,“不听。”

“过时不候。”向坤的话实在太有诱惑力,不过杜迎还是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你怎么对他过就要怎么对我,不然不公平。”

向坤有些想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公不公平可言,他无可奈何地正色道:“杜迎,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你说,我不能影响你复习!”向坤笑的狡黠,“以后再说吧,你现在该去复习了。” 网?址?发?B?u?y?e?í????ü?ω?ě?n????????5?.????ō??

不过向坤还是给杜迎讲了自己和白珂的那段往事,虽然每每想起来愧疚和后怕都恨不得将他撕碎,就像是被塑料袋套住了头难以呼吸。那件事是他的噩梦,但杜迎若是在意,说给他听又如何。

白珂是向坤读硕士时候的学弟,当时白珂还在念本科,按道理来说他们是没机会认识的。可好巧不巧由华人牵头的一个线下聚会上,向坤跟白珂打了个照面。

当时的向坤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癖好没两年,行事虎得很下手更是没个轻重,活像个愣头青,像这种S放在圈子里定是会被群嘲的。不过S毕竟是稀缺物,跟C市的1一样少的可怜,更别说像是向坤这种两个都占的。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向坤点头,就少不了M跪下来,捧着鞭子舔着鞋求着挨打。不过向坤不乐意,玩得野归玩的野,但他始终还是有原则的,无性是他的底线,他觉得性跟欲是可以分开的。

他爱的是双方可以短暂的从文明社会的框架中剥离,是绝对的权利地位不对等,是统治与臣服,是巴掌滑过空气的奏鸣和落在皮肤上的声响,而不是交感神经传出冲动引起输精管和精囊腺平滑肌收缩,而不是茎海绵体根部横纹肌收缩所带来的短暂失神。

说到底,向坤不过是柏拉图主义的信徒。理想的灵魂是一个有条理的灵魂,其中较高的功能驾驭较低的功能,他有聪明、勇敢、克己和正直四种德行。有理性的生活是至善的,物质是不完善的,灵魂要从这种障碍物中解脱出来。

圈里的人常说SM本质上就是一种性爱游戏,但对向坤而言这种活动更像是一种仪式,把他的灵魂从障碍物中解脱出来。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停留在他的脑海中,连向坤自己有时都觉得好笑,解脱灵魂这种措辞像极了狡辩,让不能见光的下流事有了几分圣洁的意味。

向坤跟何西泽聊到这个时,都免不了遭受他的一阵嘲笑:你们文化人说话都这么拐弯抹角的吗,为了爽就是为了爽,哪来这么多托词?向坤本以为是自己不够坦诚,直到他遇见了白珂,和他保有相同观点的男人,直到自己的想法变成现实。

第一次的见面两个人最多只算是认识,互换了联系方式,后来断断续续有过几次深度的交流,没走肾最多有些伤身。向坤发现眼前那个小自己不多的男生,难得的跟自己很聊得来,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过和白珂继续发展念头。

那两年里向坤与白珂更像是朋友,深度交流之余也会谈专业、谈艺术、谈爱好,向坤慢慢发现性与欲确实可以分开,但爱不行。

两个人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是在向坤准备去G国读博的时候,当时的白珂刚刚读完本科,申请的学校正巧和向坤在同一个市区,两个学校相距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人的一生里很难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他们的价值观相同、性格相似、连癖好都恰好互补。但就是这么小的概率,让向坤与白珂认识了,白珂常常觉得向坤就是上帝留给他的一面镜子,他从镜子里看见了另外一个模样的自己。

他们住在离市区不远的公寓里,大多数时候在各自的领域摸索着前进,剩下的时间则用来探讨深度交流的多样性。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被对方身上的优点所吸引,这种情愫非但没有因为熟悉而冲淡,反而愈演愈烈。

在向坤读博的第二年底,白珂开始了他的第二个硕士学位。剥去他们是爱人,是主奴,是朋友的身份,他们还是知音。几年光景的打磨,让他们举手投足间都有了对方的影子,两个人默契十足,甚至不必开口对方的意思就能心领神会。

这也是何西泽死命反对杜迎跟向坤在一起的原因,他看见向坤和白珂在一起了那么多年,身边若是换了人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更何况他们俩个那么般配,就好像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似的,你喊向坤的名字势必会想到白珂。

当然这些话向坤自然是不会和杜迎讲的。

后来向坤博士毕业,白珂二学位正好修完,两人就一起回了国。白珂并不那么着急工作,索性陪向坤在A市留在,这就他们7/24的开始。向坤有的时候甚至会想,他们两个会不会就这样过一辈子,直到意外的发生让他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并非他想象的那般完美无瑕。

隐患很早就存在了,只是他们都选择去忽视,谁都不提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连向坤都忘记那次矛盾的导火索是什么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们生活的这几年有太多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两个人都不去解决,任它放在那里。

白珂和向坤都不是服软的性格,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心照不宣地当作没有发生一样翻篇。

向坤走的那天白珂还发着烧,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又吵了一架,白珂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始终没看向坤一眼。向坤弯腰用手挨了挨白珂发烫的额头,临走之前端了一杯温水一盒退烧药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走了,明天晚上就回来。记得吃药,要是到了下午烧还没退的话要去看医生。”向坤到底是心疼的,明明打算冷战到底的他还是先开了口。

白珂翻了翻身,故意作出一副没听向坤讲话的样子,却在向坤正准备迈出门的时候叫住了他。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而且哑的厉害,“向坤,我们先把之前的事说清楚。”向坤看了看时间,语气中惹上了些不耐烦,“明天回来再说吧。”

白珂拿起手边的玻璃杯重重地朝地上砸去,“向坤你在逃避问题,你会后悔的!”

向坤的步伐顿了顿,他转身冷冷地看了白珂一眼,头也不回的迈出了门,砸门的声音震得白珂一阵耳鸣。

等到向坤再次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他明明买了一束百合想给白珂惊喜,他明明打算如果白珂还在生气的话自己就哄着他给他道歉。可是他没有想到,迎接他的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白珂,以及一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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