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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元诗不知见了多少,容颜滥情而绝情,有些甚至不曾上床便厌了,这个少年是学舞蹈的,身娇体软,长得也好,容颜这阵子玩了好几个这类的男孩。全不过18、9岁的年龄,稚嫩的很,满心满眼的是容家的繁华,一心想要被容颜带回容家。

奢华是最难戒掉的瘾,沾染之后,每一点割舍都是刮骨剥皮。

那些口口声声什么都不要的少年们,其实什么都想要,元诗太熟悉他们眼中赤裸裸的欲望。

元诗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张卡,两张合在一起,掰开了少年紧紧攥住的拳,放到了他的手心。

“这些钱,其实够你平凡的过一生了。”

少年嗤笑,握住了卡,撑着酸软的腰肢坐起,“枯枝落叶一样的平凡腐败?不如一瞬间的灿烂来的痛快。”

元诗不语,对少年做出请的手势,让人离开。

少年才走,容颜便悠悠地唤元诗进去。

才玩过,容颜却依然有兴致。盯着元诗不情不愿的退了衣裳……

“那个谁,不及你万一的风情。”容颜捏住元诗的臀肉不断的挺动,元诗死死咬着唇,却难免泻出几句呻吟。

浴室中水汽弥漫,掩盖了那春色氤氲。容颜在元诗耳边细碎地说着情话,那少年被他用玩具与皮带玩了许久,容颜挑起了兴致,瞧着那过于谄媚的面孔却瞬间厌烦。

那累积的欲火全在元诗身上烧起。

元诗见过容颜许多逢场作戏的深情,以至于他对容颜的一点点交心的回应都用光了所有的勇气。

只是那颗提起的心,始终没能安然放下。

“容惜是你的亲生儿子……”元诗哽咽,“你不能叫人欺负他!”

身份的差距犹如天堑,这是永远横在元诗心中的刺。

听到这具,容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都开始嘱托儿子了,这傻东西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本跪着抹泪的人儿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如同教训孩子一般的姿势,他被容颜按在了腿上。

噼里啪啦毫无章法落下的巴掌,毫不停歇的抽了二十几下,臀面已经开始泛红,元诗有些懵,脸已经红到了脖颈。

“要是长了脑袋,你就该好好想想你为什么在这挨打!”容颜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教训道。手下更是一下重过一下。

番外:虚荣53

53

容颜很少这样教训他。元诗烧红的脸颊滚烫,紧紧攥住容颜的裤脚,“我连说也说不得一句吗?”

哭腔很重,浓浓的鼻音,那委屈劲里却莫名添上了几分软糯,元诗气闷,紧咬的唇松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行……您是家主,房里爱有几个有几个!”

“我他妈……”容颜鲜少爆粗口,这巴掌拍下只觉得不够解气,直接掰开了臀瓣将腿上这人最敏感脆弱的密处露出,巴掌夹风,狠厉地抽下。

“啊——容颜!容颜——!”元诗开始挣扎,然后腿被容颜夹的死死的,腰肢再怎么扭动也不能躲开些许。

怎么能罚那儿?

元诗浑身都在颤,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那里像是肿了一般,然而那巴掌却一下又一下的叠加。

容颜许久不曾这样罚他,这一下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的容颜下手极重,那些敏感之处受罚是家常便饭,哪怕是内壁那般脆弱之处,也少不了被各种花样处罚。

元诗哭泣已然止不住,容颜听见那过于凄惨的哭声,瞧着不过是被巴掌便罚成嫣红的臀瓣和峃口,容颜发现,自己似乎不曾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的狠心了。

在元诗回来前,容颜叫慎独准备了三托盘的家法器具,他没准备轻易放过,要好好罚一罚已经忘记家规与身份的元诗,然而到如今,却是一个没不曾拿出来,除了最开始那一下皮带,自己竟然只舍得用巴掌。

“该说的都说清楚。”容颜神情依然冷冽,虽然停下了巴掌,但是元诗那哭劲还未缓过,跪在沙发上不断地抽泣着。

元诗眼神躲闪到一边,想着容颜的神色,想到最近自己做的事,却猜到了一二。

“你训导营带回来的人呢?”元诗恹恹地问。

“我训导营带谁回来了?”容颜莫名其妙,气得又朝元诗屁股抽了几巴掌。

“唔——”元诗躲了躲,突然意识到自己全然误会了。

“…有人说你在训导营里挑了新人。”元诗越说越是心虚,这道听途说地事,自己怎么就当了真?

“有人说?”容颜冷冷一笑,“谁说?你听到这破事就信了?元诗!你就在你眼里是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容颜连连发问。

元诗抬头瞧了容颜一眼,脸上就差直接写上“难道不是?”

你以前玩过的那些,还是我给你送走的……元诗心里默默补充,你们在房里……我就在门口等着。

容颜深呼吸,却是没忘这次到底为了什么而来,却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去训导营是给容惜找家仆。”

“容惜还小呢!”元诗蹙眉,给了家仆不是就让容惜单独出去住?

容颜不再理会这个话题,直接道:“你给林家提醒的?”

元诗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却不再回答。

容颜瞧着他这神态,意思再明显不过。

“去把板子和姜拿来。”

元诗一愣,跪在那儿摇头。

容颜从桌上拿了一杯水,凑到了元诗唇边,“喝了。”

元诗哭了许久,渴得直舔唇,容颜语气恶狠狠的,端来被杯子的那一下却是轻柔的。

咕咚咕咚,一杯子的水被元诗急迫地喝下,还未等他缓过气来。只听见容颜再一次命令道:“元诗,板子和姜,立刻。”

番外:熏香

元辞 熏香

(时间线:傲慢初期的容景和元辞)

容景喜欢的是什么呢?

那跪在脚边被恐惧一点点侵袭而颤栗的元辞,总能勾起他藏在深处最暴虐的欲望。

他捧着一方木盒,不重,却如同千钧之势,压得元辞喘不过气。

里面是熏香。

“家主……”大概是怕吧,连声音都变得细弱了,“元辞是做错了什么吗?”

一颗颗的汗珠淌下,元辞只敢悄悄抬眸,去看在擦拭着藤鞭的容景。

“嗯?大概是有吧。”容景只是轻笑一声,答案含糊得令人生惧。

这是元辞最怕的答案,他毫无过错,却只是容景那兴起的施虐欲。捧出熏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灌洗干净了?”容景放了藤鞭,问道。

“是的家主。”元辞怯怯的,听见容景语意不明的嗯了一声。

元辞提起的心还未放下,便听见容景淡淡一句,“再去一次。”

容景接走了木盒,从一旁的托盘上拿下一枚玉。那玉通体白如凝脂,无一丝的瑕疵,雕刻成一枚卧成一团的玉兔,横在掌心瞧着圆润可爱。然而元辞此刻无暇欣赏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只知道,这玩意,这不小的东西,一会儿会含在哪里……这东西又会给他怎样的难受。

待元辞含住一肚子水回来时,这几步路,身后那处含着的玉兔已经想黏膜磨砺的通红。

一缕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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