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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揉着,这般的轻抚其实对于缓解疼痛并无太大的作用,但是却是能让心中安稳的。沐忆的抚摸像是某种安慰剂,让容舒觉得缓和了很多。
然而这令人贪恋的揉抚短暂的结束,教皇站起,问道:“可还记得我们开始说我会罚多少下?”
“40下。”
“那刚才罚了多少下了?”
这些容舒慌了,他能忍下痛已经很了不起了,怎么可能还能从全部的心神中分出一些去记下自己挨了多少??然而他迅速回忆起曾经容景的施罚,元辞数错了数漏了便是要重罚的!然而相比单纯的数数,容景更是会为了让受罚着保持足够的清醒,还会总玩一些刁难人的花样,什么逢7或7的倍数直接跳过之类……当时元辞哭着求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容舒眼神开始躲闪,上齿轻轻的磨砺着唇,手指也绞在了一起。
沐忆失笑,自己不过随意问一句,怎么将人吓成这样,他还未开口,却听容舒带着一丝哭腔问道:“我…没数,您要重新罚吗?”
沐忆只觉得眼前是一只蜷在一起瑟瑟发抖地幼雏,他只想上前揉揉他,哪会忍心再罚过?
“20下,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难,嗯?”沐忆蹲下,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容舒额上的冷汗,安慰道:“不用怕的是不是?也不用数,我会帮你。”
大概是见过容景与容颜的手段,容舒从未见过这般受罚的规矩。他偷偷松了口气,瞧了眼自己身后,臀峰已经深红,然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虽然只是40下,却也让容舒疼的够呛,他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悄悄抹去眼角控制不住的眼泪。
出乎意外的是,沐忆没有给他上药。容舒换上了沐忆给他准备的浴衣,这般宽松的衣服,不会触碰到伤。
“这次我不会给你上药,好好的感受一次,只要你愿意,疼痛是可以慢慢消失的。”
容舒心头一热,点了点头。
第一次之后,后来的惩罚便也顺理成章了。
到如今,两人在一起许多年了,容舒还是不可避免的偶尔被教训。容舒从未发现,自己与容颜的某些相似,例如屡教不改、一再作死。
教皇见容舒不答,便也不再追问,只是淡淡道:“现在说与被罚时被问出来,你该知道有哪些不同。”
番外:虚荣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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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家的元诗便觉得气氛格外不同,容颜已经回来,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将他拉过去亲昵。这与往常不同的冷漠令元诗第一时间觉得容颜瞧上了新人,心中怒气与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开开心心推开门的元诗几乎是瞬间跌入谷底,心尖上都如同针扎一般抽抽的痛。
容颜是知道元诗教容舒翻他电脑,这憋着气准备将人教训一番。却不想才瞧见人,他还未发作,元诗便脸冷得更甚,甚至瞧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哀怨,瞥了他一眼,将楼梯踩的砰砰响,从二楼将容惜抱在怀里,搂着便往门外走。
“站住!”容颜许久未曾这样怒过,自从有了容惜之后,他与元诗蜜里调油,别说动手,连发怒都极少。
一阵风一般往外冲的元诗便这般停住。明明是在与容颜怄气,然而身体确实那般的不受控制,对于容颜的指令,他还是身体早于思维的自觉。回过神来,元诗一顿,恶狠狠地瞪了容颜一眼,满目委屈与控诉,“人呢?”
被这么一问,容颜只觉莫名其妙,“什么鬼人?”他伸手将搂住自家老婆的儿子拎了下来丢到了沙发,“去找你哥睡去。晚上不要回来。”
容惜直愣愣地看着冷脸的双亲,小声哦了一句,扒拉着自己衣服拖延时间,准备瞧瞧眼前的两人到底如何了。
容颜冷嗖嗖地道:“不去容时那儿,那就去慎独?”
“不了不了!您二位慢慢吵……”容惜灰溜溜地踩着赤脚往外跑,愣是被他爹地提溜了回来盯着穿上了袜子。
被容惜这么一打断,两人那剑拔弩张地氛围顿时去了一大半。
元诗拧巴着,等着容颜回答。前不久他就听见家仆间有流言,说容颜瞧上了训导营里一个孩子,元诗只是不想,这般快,人还没瞧见,容颜便这般只顾新人忘旧人了。
“那跪着去!”容颜压着怒气,直接抽了元诗裤子上的皮带,指了指铺着一堆抱枕的沙发。
“我哪错了……您和慎独里的掌刑说一声就是……”元诗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一点点挪到了沙发边。
您?容颜几乎气笑,许久不曾听见元诗对着自己说这个词,如今入耳却是那般的讽刺。
扬起的皮带如同鞭子一般抽下,凶狠地落在元诗的腿侧。
那一下几乎就将元诗逼出眼泪,那尖锐的痛楚渐渐缓过,肉里便鼓胀着刺痛,好像迅速肿了起来。
容颜冷冷地道:“规矩忘了?都称呼您了,怎么和主子请罚却忘了吗?”容颜口不择言,这一句句几乎是刺着元诗敏感的神经。
两人有孩子时,元诗便是容颜默认的正式的伴侣,即使缺了那一层身份,但是容家谁敢对容颜唯一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轻视?
这重身份的认定,元辞与元诗两兄弟半个主子一般的身份是容家人的共识。容颜也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哄着元诗再叫自己主人、主子。
如今容颜只是这一句气话,对于元诗来说便不是那般轻飘飘一句。
元诗哽着,喉咙连着胸口像是都堵满了沉甸甸的物件,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搭在裤子上,缓了许久才褪下,道:“……主子,”元诗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沉默。
容颜等着,许久却看见元诗肩膀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吼出了一句骗子,让容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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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这开关一旦开启便一发不可收拾,元诗这些年的担惊受怕都融入了这场哭泣中。两人在这段感情中,元诗永远是那个被迫等待的人,在这份感情里,他永远没有主动的权力。
元诗还记得许久以前,那时的容颜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流连花丛的容三少。夜夜笙歌,枕边永是新人。元诗曾经坐在车里一个人等过5个小时。容颜与小情人在酒店里玩乐,容颜美人在怀,耳鬓厮磨。元诗一人靠在车外,抬头瞧着万家灯火。
容颜玩够了便厌。一通电话叫元诗上去轰人善后。元诗叼着容颜的烟,从未点燃,从观光电梯的玻璃上瞧见车水马龙与自己不知为何染上落寞的脸的倒影。
容颜在洗浴,那与容颜刚刚共度云雨的少年浑身疲软的趴着,瞧见元诗也只够力气拉了拉衣襟挡住那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
元诗轻车熟路的递上卡,“走吧,三少不喜欢出来还瞧见人。”
那个少年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哽咽了许久,满眼委屈的控诉着眼前之人。明明是按吩咐做事,元诗倒是觉得成了少年眼中拆散有情人的恶人。
“可是……三少说……”少年淌着眼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元诗,“是我伺候的不好吗?哥哥,我很乖的,我就是喜欢三少,我什么都不要的……”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