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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熊。他不知林悦每夜都会来瞧他,这一躲差点让林悦以为他失踪了,直到听见衣柜里那细微的哭泣声。

乌黑的衣柜骤然闯入光亮,小孩伸手挡住亮光,那鼓胀的手心便被林悦一眼瞧见了。

“在怄气了?”林悦柔声问。

“家主,元伊没有怄气……”小孩急忙放下手,摇头。

林悦笑了,将人从衣柜里抱出来,揽在怀里朝着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并非真的教训,林悦下手极轻,对比手心的剧痛,这两巴掌就像清风拂过一般。

元伊偷偷将眼泪抹干,害羞的将脸埋入了林悦颈窝。自己偷哭被发现了,太丢人了。

“作弊打委屈了?还躲着哭?”林悦问着,将小孩的双手握着腕子抬了起来,那狰狞的样子却让他吓了一跳,没想着过了半日这样严重了。

“元伊该罚的!”小孩真诚无比的认错,惹的林悦泛起怜爱。

“怎么这样重了呢。”林悦自言自语,瞧着伤口皱起眉。

一直、一直这样子重啊。听见林悦的话,小孩又想哭了。真的好疼啊!

林悦唤人拿了药膏,一点点细致的抹好,将人抱到了自己房里将小熊塞到了小孩怀里,将人柔声哄睡了。

那定制的轻质戒尺,便第二天出现在了元伊的案前,相比慎独里的那些,这戒尺疼却不伤肌理,伤也轻了许多。那次之后,元伊便得了一个匣子,里头的东西也随着岁月一件件加着。

这匣子。

这匣子随着元伊度过了他严苛的求学之路,里头的东西唤起的不仅仅是他关于痛的回忆,还有连同林悦陪伴他成长的岁月。

然而林悦这次却又拿出了匣子。

十八岁时封存时,家主说他长大了,用不上这些。如今再次拿出,便是说,自己让他失望了,还是那个没长大,事事需要训诫教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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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瞧见了元伊眼中的惊诧,知道自己这话说的颇重,那明明还倔着的孩子被吓到了,已经开始忘记初衷的茫然认错。

“元伊,我们从你那日醉酒开始说起。”林悦打开了匣子,取出了竹篾。

元伊瞧见薄薄的竹篾,不需任何思考便知要拉起衣袖,平举双手。竹篾又轻又薄,细细的几片绞成,落在手心又痛又麻,像火蚁啃噬一般。往往这东西开始,便是不是一会儿就能挨完的罚。

林悦轻轻地捏住了元伊的指尖,连着十下落在了手心,他虽没有用力,但是他的手指只要触着元伊,那便是有力的桎梏,元伊哪敢动丝毫。林悦问:“知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元伊疼的睫毛都在微微颤着,略微摇头:“不知道。”

“好!烧成这样还敢和我说不知道。”林悦冷哼一声,紧攥住元伊的指尖,绷直的手掌被柔韧的竹篾狠厉地啪啪抽打。

“家主——”元伊失控叫了出来,肩膀都疼的僵硬,死死的绷住忍耐。

“现在叫我有用吗?嗯?”林悦冷酷地回应,手持竹篾大起大落,不留丝毫喘息机会给元伊。

“为什么喝酒?我瞧着没人灌你,倒是你自己给自己灌个不停呢!”林悦从他喝下第一杯酒时便瞧在眼里,随后想着元伊自己有分寸便没有上前制止,却不想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喝成这样。

“……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一些。”元伊垂下眼眸,躲藏着眼中的情绪。

林悦瞧着已经全部红肿高高鼓起的手心,却不想小孩这时候还敢说谎。

他放下了竹篾,从匣子里取了软鞭,他挑起元伊的下颌,冷冷问道:“对我睁眼说瞎话呢元伊?是真觉得我好糊弄了?”

瞧见那小羊皮软鞭,元伊慌了,晃头,却固执地回应道:“家主不会想知道……”左右不过是罚,元伊不想受,却能承受。

元伊极少忤逆,然而每次真的犯了固执,便真的让林悦头疼无比。

软鞭嗖的在被褥上抽出一条浅印,林悦看着元伊抿嘴将自己裤子脱下,跪趴在床上,紧闭双眼缓缓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元伊脸上已经烧起,说谎了就会被罚那羞人的地方,那柔软的鞭子落在那敏感之处,疼痛也是尖锐难熬的。

林悦在气头上,手上自然不会收力,一边准确无比的落在那儿的嫩肉上,元伊唔的带着哭声的闷声痛呼,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枕头中,用力掰着臀瓣的指尖都是颤抖的,往日粉色的指甲如今用力到一片惨白。

一鞭下去,见小孩依然固执如初,连为什么那么嗜酒都不肯说出实情,林悦怒火中烧,他最是忍不住的事就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于是连连落下鞭子,将那敏感的软肉直接抽到高高肿起。

元伊哪里扛得住这本来就敏感异常之处,那狂风骤雨一般的连连捶楚,疼的眼角泛泪,整个人都滚到了一旁,他蜷缩在一起,自暴自弃地喊了出来:“因为我不开心!看见苏家成婚我不开心!看见林熙大婚我不开心!看见家主身边江原他们我不开心!”

元伊抬头露出了眼泪染的湿漉漉的脸蛋,神色中带着一丝解脱与自责,“可是,哥哥,我不该不开心的。我怎么能因为哥哥喜欢江原冉冉左歌他们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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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愣了半晌突然轻笑着将人薅了过来:“我的傻宝宝啊,就因为这个闹了这么久?我真是没打冤枉。”

林悦摇了摇头,一巴掌扇到了青肿发烫的臀上。

就因为这个?

元伊低下头,家主的轻描淡写令他有些难受,“家主觉得不重要吗?”我鼓起那么大勇气说出的事情,原来在家主心中那么不值得一提?

“元伊,你在和我谈感情?宝宝是想恋爱?”林悦蹙眉,似乎有些不明白,他以为只有左歌才会那般没有安全感,需要时不时来求得言语上的甜蜜安抚。而元伊应当明白自己对他的在意,怎么还会这般因为这样的小事而伤怀成这样?

元伊不知道如何回答林悦的问题,他只是想不一样一些,那怕同样是喜欢,他也想林悦对他的喜欢和对他其他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我想要哥哥是爱我的。”元伊紧张的喉结滑动,他害怕林悦突然冷峻对他说,元伊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他害怕林悦发怒,说,元伊我怎么不知道你那般肚量小?他怕林悦发出嗤笑,然后转头离开。

他脑海里甚至一直回荡着林悦的声音一声声说着,元伊,你不过是个家奴。

林悦不曾说什么,而元伊却要把自己逼疯了。

林悦不曾想到元伊在质疑他对他的爱。他极少谈情,因为他自觉的那是一个口头说说却极为不靠谱的东西。

他的父亲,曾有也是口口声声说着爱他母亲一生一世。可是转眼间便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

林悦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继承了父亲的某些东西,他不曾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是与父亲不同,他不会抛下他们,他给予他们尽可能公平的关怀与爱意。

然而元伊,这个他自认为付出最多的孩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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