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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够。
他挣扎了两下,刚掰开眼前的手,眼睛却被一条长布条环住。贺玟的双手又被另一条绳绑着。
贺玟直觉是秦晏,问,“晏之,是你吗?”秦晏不回答,贺玟就有些慌了。
秦晏跨入谭中,抱着贺玟已没办法挣扎的赤裸的身体,就着泉水将手指挤进贺玟的花穴里,粗糙地扩充了两下,就拉下亵裤,将自己的巨物狠塞入其中。
贺玟刚想喊出声,却察觉到这是秦晏。秦晏的性物顶端微微有些向上弯,这么多次了,贺玟不可能不清楚。
他不知道秦晏为什么这么做,心里却有些怒气,不说一声就来,又直接塞进来,痛得贺玟脚趾都曲在一块儿。
贺玟踢了秦晏一脚,却连脚也被拉过去,关注秦晏的腰。贺玟没了依靠,总觉得自己往下沉,慌忙间想抱住秦晏,可双手早已被布条绑在一起。
贺玟只好紧紧地用脚圈住秦晏的腰,性物连着的下半身也不敢再动。幸好泉水也润滑了穴壁,否则恐怕要出血。
秦晏的性物充斥着整个小穴,似乎还在膨胀。他顶了顶两下,性物抽出时,贺玟吓得双腿用力,紧紧夹住。花穴还未来得及挽留,那巨物就再一次顶到深处。
秦晏的喉音流露出来,贺玟更加确定这是秦晏了。
贺玟心里有气,就笑道,“你这东西比秦晏大。”
话音刚落,秦晏就开始操弄,一会儿顶得浅,趁贺玟不注意,又顶到最深处。秦晏手上也不歇着,揉捏着贺玟的翘臀,似要吞入血肉中,和那几只蛊虫融为一体。
贺玟仗着这地方偏僻,也不掩饰,什么“哥哥”,“相公”,全都一字不落地喊出来。
第十章 怒气
夜里风雨飘摇,沿着东南海边刮来的风带着厚重的云层,落得满世间雨。雨打门外芭蕉,如鼓点声一般,扰得人睡不着。
贺玟赤身裸体地趴在软塌上,由着秦晏上药。裹着软膏的手指在花穴中游离,带出了几滴透明的水,贺玟耐不住地夹住双腿,脑袋埋进枕中。似乎自上次与秦晏做那事得了趣,贺玟性欲更剩,只不过抹个药,也会情动得出水。
紧绷着的后背白皙细腻,在烛火摇曳中更存一番风情。贺玟皱着眉问,“好了吗?”
秦晏气息紊乱,“还没。”说完又刮了些膏药,将手指放进去,涂满了穴壁。
原本有些红肿的花心在涂抹过后似乎没那么痛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适。由小腹渐升上去的痒。
贺玟按住身后要抽出的手指,“晏之,我难受。”
秦晏抽出了手指,手掌沿着臀缝向上,越过细腰,往上绕过蝶骨,最终握住了微涨的小乳,食指按压着翘立的乳粒。
小乳雪白滑腻,那点嫩红的乳粒似乎战栗着,秦晏覆上贺玟的背,侧着身吮吸右乳。
贺玟眼中已溢满朦胧的水汽,他仍枕在自己的双臂上,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
糟糕,还有件事。贺玟突然清醒过来,回过头问道,“李音…”
秦晏不可思议地看着贺玟,打断他,啃咬上贺玟的双唇,贺玟溢出声,却没办法说完。
秦晏似乎已经失了理智,就好像在水潭时一样,脱离的平日里的温和模样,掰开臀缝,用性器凌迟着贺玟,捅了进去。贺玟的后穴绞紧了秦晏的欲根,下身被插得抖动着,滚烫硬挺的性器在甬道中吞吐。贺玟的穴道被顶得发热,疼痛感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层出不穷,贺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他呜咽求饶道,“停下来…”声音却隐没在暗夜的风雨里。
事毕,秦晏这次竟全然灌入其中,才拔出欲根。花穴吐出了漫出来的浊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秦晏却穿上衣裳,不顾贺玟,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贺玟孱弱的声音,“你今日是发的什么疯?你…” 网?阯?F?a?B?u?y?e??????????é?n??????Ⅱ?5?.???o??
秦晏打断道,“有疏,我们断了吧。”果断决绝。
贺玟睁大了眼睛,眼里湿漉漉的,他带着气说道,“断就断!”他又冷笑,“本就只是露水姻缘,名不正言不顺。”
秦晏不答,径直出了门。过往的执念,早该放下。
贺玟回自个儿屋子后,草草清理后就睡去了。醒来时天光朦胧,也未见李音。贺玟往贺涧池那边儿去,发现那俩人还在床上。只是李音双手被锁链禁锢在床头,并不能动弹。
李音似乎并无意识,只贺涧池一人不知疲倦地挺身。
贺玟不好多看,回床又躺了会儿,迷糊间贺涧池似乎把李音抱回了房。
等天光大亮时,有人来敲门时,贺玟帮李音提了提被角,才去喝粥。一众人却少了秦晏,贺玟不经意地问起,“晏之呢?”
那方守回答,“晏之昨夜就回去了,应是有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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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玟“哦”了一声,也没了胃口,就连中午的烤野猪肉也没动一口,就魂不守舍地回去了。
时间过得快,自山庄回来一个月时间,贺玟都没能与秦晏见上一面。
初时贺玟心里还生着气,只觉得秦晏莫名其妙,可一个月时间过后,贺玟早消了气,想着再去找秦晏。
贺玟寻了法子,让玉儿将那素帕寄送进去秦府,却石沉大海一般。
另一面又让李音找个由头请秦晏来李府,秦晏也都拒了。
第十一章 莲子
贺玟自小就不曾被这样冷落过,现在又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几番寄信过去也都被拒了回来,恨不得去秦府门口大喊秦晏负心汉。
原想着只不过是露水姻缘,现如今看来,秦晏早已不同。贺玟成日端着个对什么都没了兴致的脸,贺母过来时,看到贺玟那死人样,问起是怎么回事,李音只能装糊涂。
直到贺涧池那边坦诚告诉了母亲,李音与贺玟并无夫妻之实,也顺带着说了秦晏之事。
贺母神情怪异,只是叹了气,说,“全是天意,那就让李音与有疏早日和离了吧。”
贺涧池应得倒是快,着手就帮李音和有疏起草了和离书。除了科考时,贺涧池这一生的文采全落笔在这和离书上了。
说回秦晏。秦晏回到秦府,是铁了心和贺玟断绝来往。他总想着贺玟是爱自己,还是爱李音。如果爱着李音,他也能想法子成全他们。加上秦晏与贺玟的苟合总有东窗事发之时,如果被发现了,贺玟这一生恐就毁了。不如早早断了。
没想到李音自己来找秦晏,摊开了事情说,又解释了一句,自己与贺玟并非真夫妻。秦晏这才明白过来,合着这几个月过来,自己是被贺玟骗了。
秦晏即与贺涧池合谋。同时瞒着贺玟那儿,去见贺父贺母,跪了一会儿,贺母才抹着眼泪说,“是我耽误了你们,只望你日后好好待有疏。”
秦晏默然。
当年之事,贺母本不愿意再提,贺涧池一问,这才知道贺玟与秦晏少年时也有那么一段。
但大小不算一段情。秦晏与贺玟一块儿长大,大家也都知道的。只是众人不知,直至少年时,俩人生了情愫,还未来得及说开。
贺母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