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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道,“晏之,慢一点晏...之...”
在贺玟前向来有求必应,秦晏减缓速度,开始慢慢磨着,另一边放了些注意在贺玟身上,不再莽撞。
惨的却是贺玟,这快也不是,慢也不是。还好最后秦晏实在忍不住这么慢,又快了起来,直往里顶撞。
肿胀的阴茎上满是水光,自然是贺玟的水。
直到最后,贺玟放在秦晏背上的手酸得快垂落下来时,秦晏也到了顶,性物被拔了出来,大量的精水喷射出来,尚未闭上的花穴也吞了一些,剩余的无不射在贺玟的花缝外。
贺玟的手指蜷缩,干净的指甲陷入秦晏的背,刮过一道红痕。
秦晏趴在贺玟身上低喘着,歇了片刻,而后紧紧地抱住贺玟,一句话也不说。
第八章 往事
过后秦晏顺其自然地清理贺玟的下身,又拿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药往里抹,清清凉凉的。贺玟走起路来都觉得胯下生风。
下面犹存方才抹药时的触感。
二人出了门后发现隔壁厢房已是空无一人,床榻也整洁。
时间到了,本该分开回主院,两人却绕着后院一起走回去。秦晏不算沉闷,如今刚做了那件事,只能红着耳朵,佯装镇静地和贺玟同行。慢了半步,看着贺玟的侧颜。
这边贺玟却已经开始谋划起了下一次,这种事自然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过几天休沐时最好。
祝寿后贺玟先行一步回去,与李音一对璧人似的,那平日里最爱挑人刺的三姑父,也赞不绝口。
贺玟往左转头就看到贺涧池面色阴沉,又往右看了看秦晏,秦晏竟别开了脸。
造的什么孽,贺玟心想。贺玟吊儿郎当地甩了甩手里的玉佩,跟着李音离开。
上了马车,李音红着脸问,“今日你与晏之是不是在揽香园?”
贺玟点头,又歪头嬉笑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又跟贺涧池勾搭上了?”
李音揉搓着手指不说话。
贺玟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早该说清楚了。”
李音摇头。
李音与贺涧池的事鲜有人知。李音并非京城人士,进京后正巧认识了贺涧池,二人互相赏识,本该是知己好友,可这时间久了,竟变了味。
贺涧池当时尚且年少,冲动得很,喜欢就是喜欢,直截了当地宣之于口。这李音原先还避之不及,可离了贺涧池,才隐约发现自己竟也喜欢他的。
这你侬我侬,事情早成了一半。可好景不长,李音家里竟传来信,说他娘病危,要他回去。李音一回家,他娘躺病榻上,要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立誓与贺涧池断绝来往。
原来是同行赶考的人往家里回信时提了一嘴,说李音在京城跟个男的厮混一起。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了李音家里去。
李音他娘一听,病情加重,这才忙叫李音回来。李音一开始不愿妥协,可他娘哭得快要晕过去似的,开始呕血,李音也只能妥协,立誓不再见贺涧池。
而后李音只一封断绝信寄回了京城给贺涧池。贺涧池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合县时,李音也闭门不见。
贺涧池回到京城竟丢了魂似的,随后大病一场。之后前尘往事不再提起。
李音娘一年后人没了,李音又守孝三年,自觉得不亏欠了,在他娘坟前磕了仨响头,心道,“娘,儿子不能守诺了。”再次去往京城赶考了。
这一考就是个探花,自此住在天子脚下,每日上朝与贺涧池抬头不见低头见。贺涧池却像不认识他似的,凡有李音的席,贺涧池从来不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有什么深仇大怨。
等到李音娶上了贺玟,二人方才有了些联系。
贺玟看了看李音脖颈处的红色印痕,还心善地帮李音理了理衣裳,说,“还是要藏着点,不然让人以为我如狼似虎般。”
李音垂眸,两行泪就这样掉落下来,哽咽道,“他不原谅我。”急得贺玟上前抱着他,轻拍着李音后背。安慰道,“他要是不原谅你,如今哪能找上你,还和你…”
贺玟觉察到肩上一片湿润,也就不再多说。
近几日云层渐厚,似是几日后飓风快来了,以至于总有东南风。风顺势吹起了马车遮光的薄帘子。马车并未走远,秦晏远远透过帘子看到二人搂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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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友人拍了秦晏问,“晏之,方才涧池有事先走,让我问你十五休沐时,要不要一起去贺家的山庄赏花?”
见秦晏犹豫,友人又说,“近来这么热,去那山庄避避暑也好,啊…听说李音和有疏也要去。” w?a?n?g?址?发?B?u?Y?e?ǐ????μ???ě?n??????2????.??????
秦晏闻言点头,“好。”
第九章 山庄
休沐前一日事务处理完,众人赶着晚霞,热热闹闹地往贺家的山庄去。
山庄实则不在高山上,而在白虎岩,半个时辰就能沿着青石梯走上岩顶。
只是快到岩顶时,一处石梯有山泉水,长年累月从这几节石梯流过,结成厚重的青苔,走过时需得扶着石壁,才不至于滑倒。
李音先上去,刚想伸出手想拉住贺玟时,秦晏从后面制住贺玟的腰,将他托了上去。似乎只是顺手帮忙。
山路崎岖,视线多有阻碍,旁人也没注意到。李音假装没看见,转头继续向上走。贺玟回头,伸手捏了捏秦晏耳边的软骨,对他小声笑道,“待会儿李音看到了怎么办?”
原是调笑,亦或者调情的话,进了秦晏的耳朵里,就如同三两只蛊虫钻耳,从耳朵深处往里爬,进了脑中,啃食着血肉。
秦晏抬头,略有些咄咄逼人地说,“有疏,你在害怕吗?”
贺玟怔愣片刻,也没回答,继续往前走了。
到了山庄时,一行人已是汗流浃背,好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山泉水。
附近四五处水潭都澄澈得见得到底,同行有十余人,除了贺家两兄弟,李音及秦晏外,还有几个同门。
其中一人名为方守,说道,“有疏自小就不愿和别人一块儿洗,正好和李音一潭。”说完还挤眉弄眼了一番。
秦晏看着贺玟,没想到贺玟并不反对,和李音回屋,收拾了换洗的衣服就去了这边洞里的小水潭。
贺涧池也不说什么。众人散去,各个结对泡泉水去了。
李音慢了一步,就让贺玟先去。而后收拾了衣服,刚要往洞里去时后颈一麻,就没有意识了。
秦晏这边赶往了这处偏僻的小山洞,侧着身往里走,掩了身影。
秦晏进去倒没看见李音,只有贺玟一人。贺玟心知李音不会来,早已脱完衣服,全身赤裸,有些清瘦。
贺玟背对着秦晏跨入水潭内,臀瓣稍遮住后面的花穴,不至于春光乍泄。细长的腿拨动了原先平静的潭水,而后隐于其中。
潭水清冷,正好抚慰了热得出汗的身体。贺玟长叹了一声,靠在水潭一侧。
秦晏不出声地走近,绕过贺玟的耳旁,用手掌遮住了贺玟的眼睛。
贺玟吓了一跳,呵斥道,“是谁!”接着想掰开眼前的手,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