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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利落地翻过墙,直接进了凌香园。

凌香园应该独属贺玟,园内种了各色花草,还挖了条小河,河上有六角亭。

贺玟坐在六角亭里,嚼着被盐水浸透了的酸梅,牙根的酸蔓延到了脑内,一张脸皱在一起。

他也不想吃,可做戏不得做全套?

一会儿又摸摸肚子,余光瞥向六角亭外,装作没看到走来的秦晏。

今日的秦晏穿得素净,随意系了根黑色布条,长身玉立,贺玟只看这一眼,心就好像跳跃了起来。

秦晏走到亭外,轻声道,“有疏。”像是怕惊了他。

贺玟转头一看,啧,还带了柳叶巷的酸枣子。面上不显,只带着气问,“一个月了,你今日才来。”

“我忘不掉,也不逼你,但你日后能不能常来看我。”贺玟也不等秦晏回答,就露出一副似乎放下了的模样,“也罢。”

贺玟说完就作势将手中的帕子往河里扔,幸而秦晏手疾眼快,一把抢回,他紧抓着贺玟的手,看着贺玟说,“好。”

贺玟扑向了秦晏的怀中,泣不成声,念叨着“你既然应了我,就得做到。”

秦晏僵持的手终究放到了贺玟的背上,抚摸着贺玟的背,生疏地安慰着,“我会。”

这生疏的抚摸反而让贺玟起了心思,他抬头吻向秦晏。秦晏先是被动受着,过了不久露出了本性,反客为主,向贺玟席卷而来。

贺玟喘不过气来,哼哼了两声,秦晏就放开他了。只见他面色泛红,唇上也稍有肿胀,眼波流转,似有万般情谊难以宣之于口。

秦晏怕伤着孩子,就让贺玟坐下,把了脉后却发现并非喜脉。他恍惚地问,“孩子呢?”

贺玟疑惑道,“什么孩子?”

秦晏这才明白过来,从头到尾都没有孩子,只是自己多想了。他似乎有些失望,自己与有疏并没有骨肉,另一面却又放下心来,如果有了孩子,才真是害了有疏。

秦晏摇头,沉默地蹙着眉头,不一会儿又松开了。他看向贺玟,低下头靠近,舔舐着贺玟破了的唇沿,抬起手遮住那双潋滟的眸子。

贺玟抬起双手圈住秦晏的脖颈,凑上前附和,又被压在了六角亭里的石桌上。秦晏的手垫在贺玟的后脑上,嘴上并不饶过贺玟,啃噬着,舔弄着。贺玟晕晕乎乎地心想,“秦晏怎么这般熟练?”

秦晏另一手扔下拿了许久的酸枣子,紧紧制住贺玟的肩。而那一头李音已经回了。

第五章 玉佩

幸而玉儿在外头挡着,李音才没进来。

贺玟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擦枪走火,推开秦晏,也不明说进去做,怕他不应允,只告诉他,“去房里说。”

秦晏还以为贺玟有什么旁的事要同他讲,就随着贺玟走去房里。凌香园一向没什么人,就连下人也只在贺玟出门时才进来打扫。秦晏也就不需要躲躲藏藏。

一进房门,关上木窗,贺玟上手就要解开秦晏的衣带。秦晏挡着,“有疏,我不能一错再错。”

贺玟额头蹭了蹭秦晏的肩,说,“你怕我怀上?我只帮你泄出来,不做别的。”

秦晏身下的性物已经硬邦邦地戳着贺玟良久,贺玟进一步拉下他的亵裤,秦晏虽心有阻拦之意,却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只得默认贺玟的一言一行。无力地自我慰藉:并不做别的。

贺玟蹲下来,观察着慢慢翘起的性器,他那晚没有仔细看,只是手上摸索着觉得大,如今一看才明白为何那晚被顶弄得疼痛难耐。

贺玟摸了上去,双手环住它时,发现眼前人似乎在微微颤抖。贺玟轻笑出了声,秦晏别开脸,看向别处。

性物上已经在冒着少量白精,贺玟侧脸蹭了蹭它,又伸出小舌,轻微地触碰上去。

它似乎还在变大。

贺玟张开嘴,试图将它塞进嘴里,自然是困难的,只好后半根用手磨弄。

秦晏并非是安静的。他越来越大的喘息中还带着难耐低沉的喉声。秦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手掌却只是抚摸着贺玟的发丝。

他吞咽了唾液,一声声地,缓慢地念着“有疏,有疏。”

贺有疏更加卖力地吞咽,双手也不停歇,他跪在秦晏面前,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脸上憋得通红。

过了不知多久,贺玟累得不行,手挪开性器的根部,往下摸上膨胀的卵蛋,抠弄着上面的褶皱,以至于那卵蛋缩了缩,秦晏耐不住想射了。

最后一刻秦晏放纵了自己,压着贺玟的后脑用力进出,最后拔了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浓精喷射在贺玟的脸上,从脸颊,成堆地流下来,滑落到嘴上,又落到贺玟的衣襟。

贺玟舔了舔,腥的。

他咳了几声,才抬头看着秦晏,满脸污迹,贺玟问,“晏之,舒服吗?”

秦晏的双手仍控制不住地抖动,他沾湿了床头的帕子,跪在地上帮贺玟擦脸,一点一点地擦拭着,生怕浓精落到贺玟的眼中。等处理完后才不经意地“嗯”了一声。

贺玟嘴角上扬。

秦晏将贺玟抱到床上去,他坐在一旁,抚着贺玟的脸,道歉道,“上次太急了,我忘了帮你。”

贺玟呆愣地问,“帮我什么?”

秦晏答,“帮你擦拭。”

贺玟翻了个身,正对着秦晏,眼睛却看向别处,“上次我自己洗了很久,抠也抠不出来,太多了。李音都不会…”

秦晏听到“李音”二字,心中如同着火一般,一边是对友人的愧疚,另一边却忍不住升起妒忌。

秦晏最终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不能有下次,故而无法承诺下次。

此时李音还是进了凌香园,玉儿跑在前头,快速地敲了敲门,说,“老爷回来了。”

秦晏看向贺玟,正想离开,却被贺玟拉住。贺玟把帘子合上时,李音正好走了进来。

李音是来问贺涧池生辰那日,回门该备点什么。想来贺玟应当最懂。

哪知道贺玟说他受了风寒,怕染上李音,作势咳了两声。方才帮秦晏的时候也确实有些伤喉,现在咳得也十分像样。

秦晏当了真,着急地在帘子里轻拍贺玟的背。

李音闻言只好作罢离去。

待李音离开园内,秦晏整理了衣着,重新绑了发髻,这才离开。

离去时贺玟别扭地交代,“你应了我的,以后要常来看我。”

秦晏点头,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该走了。遂将兜里的一双大小玉佩拿出,做工精致,料子也定是不俗,“本是给你和…”

给你和未出生的孩子。

贺玟心知他说不出这乌龙。也没等他说完,就收了下来。秦晏原路翻了墙回去。

秦学士翻墙时竟也还是挺拔不群,背依然那么直,贺玟摸着玉佩心想。

第六章 厢房

贺玟之后倒也没闲着,回去给他爹祝寿,料到秦晏也来,贺玟换了身长袍,腰带是金丝玉带,细腰间还挂了个长玉坠,衬得身形修长了许些。

贺玟早早到了贺府,却也是闲着,做寿的事都是兄长着手,也不用贺玟做什么,只是贺涧池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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