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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李音自己来了秦府,直接见不着贺公子了,秦晏心里反倒不是滋味。

事务处理完,月也已经高于树梢。李音招呼秦晏去李府上吃席,“我家小贺公子做的花椒鱼头最是美味,今晚他还亲自下厨。”

秦晏经此一天胡思乱想,被折磨得够了。他快速地答应下,闻言却有些不高兴,李音提到贺玟是“我家小贺公子”,没料到他二人竟这么亲近,不像旁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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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音亲眼看到秦晏的背好像有些弯了,奇怪地眨了眨眼。

上了李府,宴席已摆上了,贺玟并不上席。秦晏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贺公子呢?”

李音夹了块鱼肉,低头边吃边说,“他一贯早睡,恐怕已经睡了。”而后抬头,发现秦晏的背好像更弯了。

李音又眨了眨眼,拍秦晏的背,问道,“晏之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好?”秦晏瞬间挺直了背,扯了扯嘴角。摇头。

酒足饭饱后已经宵禁,秦晏回不了家,就在李府歇下了。

恰好秦晏也醉了,嘴上竟还嘟囔着,“贺…贺…”,李音面色如常,应是听不清秦晏在说什么。

他遣玉儿来带秦晏回房,玉儿低头应了声好。好在秦晏还站得稳而直,不需小厮来扶他,玉儿就走前头引着秦晏。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似乎拐过了好几座假山。秦晏晃了晃脑袋,刚刚心中起疑,就到了。

秦晏抬起头,念园名:凌香园

第三章 入夜

秦晏进了凌香园,跟着玉儿走进屋里,躺床上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是因为下身异常。

秦晏睁开眼睛时,贺玟吓了一跳,怔愣会儿发现秦晏好像没醒,就继续身下的动作。

他上下滑弄着秦晏的性物,准备等它泄了,就将泄出来的白精涂抹在自个儿的花穴外周。明日一早就以此胁迫。

贺玟刚继续搓弄,秦晏却像醒过来一样,翻过身,压在贺玟身上。

秦晏脑中一片混沌,看着眼前的人,也只以为是梦中人。和一直以来梦到的一样,贺小公子在自己身下。

以前常梦到琼林宴。

琼林宴上贺小公子向自己走来,拉着自己的手向御花园走去。初时做梦只梦到他牵着自己,后来便是吻了,再后来更甚。

此时秦晏恍惚以为在梦中,不顾一切地扶着自己已稍微硬起的性物,直往贺玟下身里塞。

贺玟来不及阻止,还在担心被发现时,就痛得哀声哼叫,却不敢大声。

入夜了,什么声音都显得清晰,只好憋着。

秦晏只觉得这是梦,梦里是最为自在的。梦里的贺小公子和李府已为人妇的贺小公子是一样的,但是梦中的他属于自己。

秦晏的性物冲撞进去后,整根出穴,又全部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听得见床咿呀咿呀的声音,也听得见身下拍打的声音。却听不见贺玟蚊声般的求饶声。

紧密的花穴扣着性物,等待着它的出入。待它进来时便狠狠挤着,出去时便由内而外地吸着,像是对巨物的一场欢愉凌迟。

秦晏只觉得像有狗尾巴草,拨弄着自己,从性物,到腹部,再往头上窜。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梦中人,爱意泛滥,摸着贺玟湿哒哒的头发,问,“有疏,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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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疏,贺玟的字。

贺玟疼痛难耐,满心只想着秦晏出去,过了会儿又开始悔恨,心中哀道,就不该趁人之危。

这边的秦晏却已被情欲冲了头,下身的升起的欲望让他耐不住地开始啃咬着贺玟赤裸的上身,妄图以此发泄。

贺玟到最后只能任他摆弄,花穴里已经泥泞不堪,被撞得性器出来时也闭不上口。被冲撞的视线难以汇聚,双眼无神。双腿已经搭不上秦晏的腰,全靠秦晏双手捞着。

直到最后,秦晏紧握着贺玟的腰,速度加快地冲撞着,直捣了几十下方才耐不住,泄在了里头。浓精一股一股地往里灌,喷洒在柔嫩而敏感的花心上,惹得花心一片颤栗。

秦晏也不抽出来,他喘了好一会儿,等平静下来后也只是摸摸贺玟湿淋淋的脸,环住他的腰,说了一句,“明日也能梦到你罢?”便睡去了。

贺玟狠狠地掐了秦晏的手,实在没力气了。也不管下身塞着的东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秦晏如往常一般,在卯时就睁开了眼。先是感到性器被什么扣着,才慢慢低头一看。

睡着的贺玟。

秦晏受了冲击,正要抽身,才发现身下的巨物连着的正是贺小公子的穴,试图把贺小公子放下来,这一弄却惊醒了贺玟。

贺玟如同后知后觉的样子,讶异得微启着唇,而后全身发抖了起来。

他的眼泪一串连着一串,想穿起衣服,却只看到地上揉成一团的衣物,已变得不堪。

秦晏手足无措,他想帮贺玟擦眼泪,却被贺玟躲掉了。秦晏低头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去向李音请罪,是我,定是我强了你…”

说完就要起身。贺玟拉住了秦晏的手,也不顾薄被滑落下来后暴露出浑身密密麻麻的红块,似是哀求又似是威胁,“你如果告诉他,我就去死。”

秦晏看到贺玟身上的红色和青紫色,更加悔恨,自己害了他,害了贺玟,如过去请罪,他又该如何在这世道活下去。

秦晏只答,“好。”穿上混乱的衣物,他回头坚定地说,“有疏,我会给一个交代。”

第四章 酸枣

事既已成,贺玟就整天招猫逗狗,待在凌香园里,连铺子都不去了。连着一个月也不去招惹秦晏。

这边秦晏过了一个月,已经递上辞呈,却不被天子批复。

秦晏正想着该如何向贺玟交代,而这天刚下朝,李音却问起了秦晏,“晏之,你可知京城有哪家的酸枣子最好吃?”

秦晏闻言一怔,“常听家姐说柳叶巷的酸枣子最好。”秦晏面色苍白,干巴巴地问,“为何问这个?”

李音也是疑惑,“许是天热了,这两日有疏总爱吃酸的,吃起别的也会作呕。”

一众同门闻言走了过来,开起玩笑,道,“李音,贺公子不是有了吧。”也就是说笑,贺公子一男的,怎会怀上。

李音面露喜色。

唯有秦晏可见的急,也不再与他人交谈,向李音拘了礼就离开了,步子快得如同跑了起来。

李音撇嘴踢脚,看见贺涧池一脸沉郁地看向他,只想逃走,心里骂道,我李音造的什么孽,你贺家俩兄弟都不放过我。

想归想,也只能跟着贺涧池走,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逃过一劫。

这边秦晏驱车回府。旁人提到贺有疏怀了自然是玩笑话,可他知道有疏或许真的能怀。

秦老夫人见秦晏回来,刚想叫住,却看到他换下朝服,穿了件素净的长衫,孤身一人离府。疑惑地问旁人,“二公子去哪儿?”四下也没人知道。

秦晏去了柳叶巷,又往李府走。当然走不了前门,他绕了条小巷,估摸了个位置。这犄角旮旯应该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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