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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巾走到秦兆身旁,直到被及膝高的床挡住。
发上的水珠滴下来,落到衣领包裹的脖子里,凉的人一哆嗦,他移开目光,从宁廓自他进来便紧闭的双眼望到紧抿的嘴唇上。
那唇像车厘子一样红,似乎又泛着白,光不明朗,看不太清楚,柳长杳膝盖抵着床沿,在络绎不绝的拍打声里开口:“他受不了的,你轻一点吧。”
秦兆被他逗得一笑,抽出半根阴茎,搜寻般的在这他再熟悉不过的甬道里缓慢前行,直至龟头撞上那块略微突起的软肉才退出去。他胯下不断重复着动作,又掐住宁廓不住往他颈侧藏的脸,掰到柳长杳眼前让人看,“他受不了?你确定他不是要被操到高潮了?”
话语敲打心脏,在最软的那一处。
侮辱。
宁廓猛地睁开眼,眉心挤出沟壑,缠在秦兆腰上的腿也各自敞开踩着床,用手掌推着秦兆的胸膛就要挣脱这个汗津津的怀抱。
“你他妈的放开!你给我……啊!”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被后穴里那根粗长的东西一下操散,宁廓瞪着眼,愤怒在胸口越燃越旺,“你他妈的!唔,你有种,啊!有种就放开,啊……放开我!”
狠话放到一半就是天旋地转,后背贴着床铺, 宁廓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嗓子眼里,让秦兆掐着喉咙的手掌给阻得彻底。
他跟秦兆这么多年,在床上从来都是以他不配合开始,不得不顺从结束,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他盯着秦兆,心里忽然酸的发涩,从来没有过这样近似威胁的举动。
气讲不清是冲谁的,大部分冲着秦兆,还有小部分没有归属,但不是柳长杳。他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这会儿还要转头望柳长杳一眼。睡袍到膝盖,但腰带系的不严谨,松垮垮一个结,领口大敞着,隐约看得见他昨天留下的吻痕。
宁廓咬着一小块唇肉,总之不冲这个只会软乎乎说难受的人。
那股憋闷的气逆着血流涌上来,在眼里汇聚成沉甸甸的两团。形状还没聚成,宁廓不肯示弱,顶着喉咙上的手去踢秦兆,混乱中不知道踹中了哪,秦兆俯在他身上闷哼,宁廓胸口的气即刻就被一股喜悦代替。
可还没乐多久就被人顶的一个惊呼。秦兆把两条作乱的长腿捞起来,挂在臂弯里,跪坐在床上,绷紧腹肌往那湿软的穴里操,融化的润滑剂在穴里挂不住,随着阴茎进出也往外流,叽咕叽咕的响着。
“我们小阔力气太多没地方使,杳杳去帮帮他。”
柳长杳怔愣地看着秦兆,好半晌过去,才知道他没开玩笑的意思,一时间不知所措得手脚都僵住。
他们三个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两年了,平时工作忙的连回信息都不能及时,凑到一块做爱都是两个人,三个人滚到一起的情况只有那么两次,还有一次是他们俩轮着操柳长杳的穴,把人弄的在床上生生躺过了珍贵的两天假期。
柳长杳想拒绝,可话都到了嘴边,又被秦兆温柔的笑给融尽了。
迷迷糊糊地上了床,指尖触摸到宁廓的胸膛,那里不同于他的干瘦,在刻意锻炼中呈现出一种软而柔韧的触感。柳长杳对上宁廓的双眼,怒气在其中燃烧,亮的出奇,但这些没有威胁性的情绪吓不走他,柳长杳吻上他的眼角,近颧骨的那一侧,贴着略微咸涩的汗水轻声道:“没事的。”
“你看你昨天把我操成那个样子我都没事。”
乳尖被拂过,羽毛一样轻巧,来回几次,瘙痒就爬满肌肤,连同底下的骨血都不安分,沸腾着叫嚣安抚,宁廓痒的迷糊,胸口稍稍挺起,试图用挺立的乳珠追寻片刻的爱抚。
可脊背刚刚脱离床单就被秦兆操的软了腰肢,刚才那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欲望被燃成羞耻,宁廓怒气冲冲地瞪着人,殊不知眼里的那点水雾让这气势锐减。
“秦兆你个混蛋,你,啊!你,你别……”
哭腔被逼出来,蛇一样缠住秦兆的喉咙,嗓子干涩,连吞咽也稍显困难,秦兆眯了眯眼,挂着宁廓那两条失了力气的腿往下压,直到宁廓哀声恳求、他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我别干什么?”
他问着,大腿抬起,不再与小腿相贴,膝盖支楞着,腰腹聚满了力气,发了狠地操。
宁廓太久没接触这样疾风暴雨的性爱,被操的连气都堵在嗓子眼里,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听到秦兆的问也不想答,只抿着唇不说话。
可宁廓越沉默,秦兆就越往里,像是要突破曾经的界限操到未可知的深处。两颗乳珠也被柳长杳揉的红肿胀大,强烈到难挨的快感从下身和胸前源源不断地往大脑里聚,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冒出来,淌了半根阴茎,宁廓招架不住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再倔了片刻也撑不下去了,只能服了软。
“你干我,啊……你干我行了吧!”
音量骤然拔高,贴着柳长杳和秦兆的耳朵往里钻,喊得人一个激灵,柳长杳想笑,又不敢,只能弯着眼睛,低下头把宁廓右边的乳珠含进嘴里拿舌尖舔弄。
秦兆没他那些顾及,把耳朵在宁廓胸前蹭了蹭,再抬头时含了笑,对着宁廓那双兔子眼吻上他。宁廓的嘴被他自己咬的红肿,秦兆含着他的下唇瓣,在略微有些肿胀的地方反复舔了几遍,等觉得差不多了,才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揪着不断躲闪的舌一起嬉闹。
三人行(中。上)
舌头被含着,乳珠被揉着,阴茎被摸着,后穴被操着,连脚踝都在后背来回蹭着。
宁廓晕乎乎的,过多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到他受不住的地步,浅薄的一层意识提示逃离,但柳长杳仍吻着他的喉结,秦兆依旧抓着他的臀肉。宁廓无助地蹬了蹬腿,幅度小到可以忽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全受他自己掌控。
阴茎不断抽送,紧贴的一层穴肉已经被操的红肿,收缩间泛着短促的刺痛。宁廓被秦兆弄的难受,腰和声音都软下来,哑着嗓子求人快结束。
秦兆面对软乎乎的宁廓也装不出什么强硬的样子,将人险些流到眼里的一滴汗舔掉,说行。
紧贴的上半身分开,皮肉摩擦出的温度逐渐溢散,空调扑过来,冷气从毛孔钻进血管,宁廓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胸口一挺,陷在柳长杳嘴里的乳珠就狠狠地撞在牙齿上。
“啊!”
疼痛异乎寻常的尖锐,宁廓猛地一抖,痛呼从喉头直接越出来,柳长杳见他反应大,一时间也慌了神,连忙松了嘴往下爬,捏着那一小圈乳肉,细细地查看,“怎么?很疼吗?”
原先淡色的乳珠如今呈嫣红色,被唇舌的唾沫裹了无数次之后泛着糜乱的光泽。柳长杳怕它破了皮,凑的极近,可光线不足以细辨,无论怎么眯眼都看不清,他急了,想用手指去摸,但又怕力道控制不住让人伤上加伤,只能继续用舌头去试探。
“还是很疼吗?”柳长杳微微抬着头问他,视线向上,露出大片眼白,但不显得冷漠或者凶狠。
充其量只是只家养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