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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错了,我态度不尊敬。”
严景辞很少在惩罚前晾着他反省,大多时候习惯先用暴力纠正他的行为,施与惩罚后再赶他去反省。
似乎是察觉到薄星尧的不安,严景辞放下手机,抬手捏了一把薄星尧的脸颊,左一下右一下地将两侧脸颊拍得微微泛起红晕。
“二十巴掌先记着,开完会来找我领罚。现在去挑个喜欢的板子叼过来,爬行的姿势还记得吧?”
“尧尧不敢忘”,薄星尧在心里闷闷地念叨,被你拎着鞭子藤条苛刻要求训练出的姿势哪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的。
约调时也没少玩sp,薄星尧没少被称赞规矩好,此刻趴在严景辞腿上挨皮拍却几次三番被苛责。
“委屈了?”严景辞暂时停了手,将皮拍搭在饱受锤楚的两团肿肉上,“我说错你了?挨打时屁股往下沉,报数声时大时小,尧尧想让我重来?”
“主人别”,薄星尧急急忙忙地开口求他,“我错了,别重来,主人,求...求你了。”
“挨我的打就记得守我的规矩。”
如果没有安上监控,严景辞不会知道薄星尧反锁住书房门口口称称开视频会议,实际上却只是将那台好不容易借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闲置,在手机上发了几段语音远程安排了公司最近的重要事宜而已。
他或许只是早上脑子不清醒一时嘴抽撒了这样一个谎,也或许只是想找借口和严景辞重温一遍向主人借东西的流程。
别的不说,就看严景辞保养得当甚至更加彰显男性魅力的躯体,他顺着嘴巴一路亲下去亲到胯下就还不算吃亏。
“尧尧”,严景辞在晚上临睡前打开了那段监控视频,将手机画面推到薄星尧面前,揽着他的肩膀逼他从头看到尾那所谓的“视频会议”,“尧尧真是出息了,跟主人扯谎脸不红心不跳,嗯?”
要遭,薄星尧脑筋一转,戴着手铐的双手抬起,迅速环住严景辞的脖子,立刻转移话题,“在床上玩手机。您说过的,就算您犯了这个错也该罚。”
严景辞顺势被他压倒在床上,按着薄星尧的后颈干脆利落地叼住唇瓣亲吻,用灵巧的舌头检阅潮湿的口腔,逼出颤抖的喘息。
“好,我认罚。”
定下的规矩是在床上玩手机要挨数据线。鲜少的公平,对两个人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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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手铐没法发挥好,薄星尧叼着钥匙低下头插进锁孔,连口水都滴下来,却仍旧没法转到合适的角度。
他不禁嫌弃地蹙起眉头,用脚掌攀住严景辞的小腿黏黏糊糊地磨蹭,“哥哥,好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好。”
严景辞最终还是自己动的手,他就连对自己下手都能狠得下心。
第三下数据线眼看着也准备叠加在那道艳红伤痕上,薄星尧却突然伸手去挡。
“嗷”,这声惨叫几乎掀翻了天花板。
严景辞震惊又忍不住发笑地帮薄星尧揉了揉掌心,再俯身落下温热干燥的唇。
薄星尧不甘示弱地同样献上亲吻,“只能你欠我,我不欠你的”,他埋下头虔诚地舔舐那条伤痕,下一秒,被严景辞掐住了下巴强制接吻。
薄星尧拉住了严景辞的袖子,弱弱地摇了摇撒娇,刚被放开舌尖就慌忙地往被子里钻,“不行了,求求您放我睡觉吧,再弄真要废了。”
八,抓包尧尧被mb口
严景辞和薄星尧两个人都从来不是色令智昏的性子,做不成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不尴不尬的关系。
他们舍不得肉体上的欢愉,却更舍不得权利和财富。在纵情享乐几天后,严景辞拎了个拉杆箱出差去了,临走前说的是一周内回来,最晚也能赶在半个月内到家,误不了薄星尧的生日。
严景辞出差去了,薄星尧自然就闲了下来,工作之余几乎天天应几个旧友的约去gay吧浪。
从四年前拎着为数不多值得带走的私人物品离开,他逛过形形色色的gay吧,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组合”。
见惯了甜蜜,也见多了分离。
这次回来,严景辞一直无形中把他禁锢在身边哪都不许他去,也没想着尽一尽东道主的本分带他到处逛逛故地。
当年某严姓混蛋拉下不隔音的隔断拽着他的锁链骑着他狠弄,如今故地重游,薄星尧的手指覆上隔断摩挲着曾经流着泪忍耐留下的抓挠痕迹。
他再次拉开隔断,对上几个旧友或探究或宽慰的眼神,摇了摇手中小半杯酒,叫了个男侍应生过来,非要再开几瓶。
江景澜一向不胜酒力,每次来这种场合多半都是滴酒不沾,又嫌弃gay吧里出台的鸭子不干净很少碰,来一趟也几乎得不到什么趣味。
何况最近他被缠着收了个有趣的小孩,刚确定关系正赶上小孩放暑假,把人领回住处调教,正玩在兴头上。要不是薄星尧开口组局,他才懒得来凑热闹。
薄星尧喝得半醉,靠着沙发阖眼小憩,抬眼时正看到前边一对年轻情侣笑着搂抱接吻,黏黏糊糊地许下一辈子。
“太年轻”,他摇着杯中残酒冷笑,“哪有什么容易的一辈子,说不定你这头冒着和家里断绝关系的风险出柜,人家那头说分就分。”
“薄哥,你醉了”,江景澜清楚这其中的心酸纠葛,却不想让在场的几个圈外旧友近一步得知这些复杂过往。
就算薄星尧果断地出柜了,就算那些事或多或少传得收不住也没想收,沾了ds的事在圈外人看来也还是较为惹眼。
他试图叫薄星尧和他一起离开,却被一个手势制止。
薄星尧放下手中的酒杯,用右手掌心松松覆在握起的左手上,只一瞬,确定江景澜读懂了他的意思,又再次举起了酒杯。
这是小时候作弊时定下的手势,代表的意思是管住嘴,薄星尧是在说他意识清醒知道管住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江景澜对他挑眉,无声地勾唇,他早该想到薄星尧不是个乱来的,这人从小就有主意。
估计是故意为之。
薄星尧又一次拒接了严景辞的电话,瞄了眼手机屏幕,却没有拒绝下一个mb的殷勤。他笑着欣赏台上妖娆百媚的脱衣舞。只不过,眸中笑意浅淡,不达眼底。
严景辞赶过来时,就看到薄星尧腿间跪着一个帅气的mb,而薄星尧正眼神迷离一脸享受。
“醒醒”,严景辞清楚薄星尧酒量好不容易醉,却仍旧抱有一丝侥幸设想他是醉倒了被mb占了便宜。
在几个旧友面前忍着怒火告辞,严景辞冷着脸把人抱到车上,才恨恨地踢了一脚。
“背着我找鸭子还有脸睡,醒醒!把话说清楚”,严景辞抬手就要扇上去,突然被紧紧拽住了胳膊。
“你凭什么管我找鸭子,你又不是我主人也不是男朋友。一个玩伴而已,你以为你是谁”,薄星尧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忍着心慌仍旧紧紧抓着严景辞的胳膊,头一次有勇气挡罚。
“你真觉得这段时间我们只是普通玩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