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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是你犯规!”
“我怎么犯规了?你比我大一岁,你没少叫我哥哥,我叫一声哥怎么了?”
薄星尧从对方的语气中猜到他没在生气,甚至心情颇好有心思调侃,就夹着那根减了档位仍旧磨人的尾巴下床,找来抽纸一脸嫌弃地擦床单。
“吞我的东西都不见你嫌弃,轮到你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在意?”
“这不一样,床脏了怎么睡觉”,薄星尧拉开衣柜门想试试能不能再翻出个干净的床单,只见衣柜里整整齐齐挂满了他当年没想带走的衣物。
那个被翻乱的衣柜仿佛恢复了原有的面貌,连那些被他装进编织袋里叫人丢掉的“礼物”都被清洗干净熨烫妥帖挂在原本的位置上。
六,×你的是主人,记好了
酸酸涩涩的洪流自心底蔓延,薄星尧却冷着脸拉上了衣柜门,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没有找到换洗的床单,今晚就凑合吧。也不是没凑合过。”
“唔”,一声闷哼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死寂,身后那根不痛不痒的尾巴突然疯狂震动,犹如得了水的鱼儿一般摇着扭着直往敏感点顶。
“先生!”薄星尧转过身就往床上扑,脚步凌乱地跪坐在严景辞身边。
“怎么了”,严景辞好脾气地含着笑望着他,抬手微微用力拍拍他的侧脸,“想要了?摇屁股求欢都不会了?哪来的小笨狗。”
薄星尧歪着头用脸颊抵着严景辞的手掌磨蹭,塌着细腰翘起屁股卖力地摇晃。
上身略微收紧的红色麻绳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越发地碾磨白皙的肌肤,麻绳上的细微毛刺在肌肤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暧昧红痕。
垂着头将脸埋进熟悉的怀抱中,或许是这太过熟悉的气息令他神志不清难辨今昔何夕,薄星尧黏黏糊糊地叫了声“主人”,湿湿热热的泪水顺着眼角顺着脸颊尽数流进严景辞手中。
Dom不该流泪的。
在薄星尧缓过神来慢慢抬起脸时,严景辞眼角悬住的那滴晶亮的热泪已经被用力含回眼眶。
薄星尧被抱到浴室,被抵在墙上拉高一条腿挨艹。最致命的是,严景辞残酷地用手铐将他的双手手腕锁在了脑后。
被迫艰难地维持这样的姿势,他无法环住严景辞的脖子借力,也无法悄悄地拉住对方的小臂无声地讨好求饶。
他只能被禁锢在墙壁冰冷瓷砖和对方火热攻势之间的方寸之地,被顶得摇摇晃晃又避无可避,他能做的只有乖顺承受这份馈赠。
来自玩伴的,而不是主人。
喷头打开时,薄星尧颤抖着身体徒劳地躲避着水流的飞溅。他倒不是怕紧密相连处被水流冲刷,之前可没少在水里做过,连含着温水挨艹的经历都不在少数。
“疼”,星星点点的刺痛细细密密地从麻绳绑缚过的皮肤上苏醒,在温水源源不断的刺激下,愈演愈烈。
“呜”,薄星尧软着腰往严景辞身上贴,借助他踏实的胸膛藏起刺痛的前胸,“阿辞,阿辞,亲亲我。”
“站稳了,别浪”,严景辞最爱薄星尧这副意乱情迷沉沦欲望的模样,肌肤上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印子无一不是他的杰作,眼前人双眼微微眯起,委屈地抿着唇凑过来索吻,犹如误入狼窟的麋鹿无知且无畏。
这样的薄星尧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足以最大程度地激发严景辞身为一个dom与生俱来的坏心。
他故意停下了下身的攻势,停下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吊着胃口,他温柔地亲吻薄星尧的唇瓣,却只是缓缓含住下唇吸吮舔舐,柔情蜜意,迟迟不肯深入。
薄星尧小小地哼唧了一声,难以满足地自顾自扭动着细腰,奈何一条腿被对方的胳膊架着,另一条腿又早已酸软使不上多少力。
严景辞适可而止地放开他的唇瓣,顺着美丽而性感的下颚线落下宣示占有欲的标记。
“摸摸,痒”,薄星尧挺着胸任凭严景辞啃噬敏感的ru粒,快感犹如电流一般顷刻传遍全身。
抬起的左腿已经被放下,身体却仍然难以控制地摇摇晃晃,他哑着嗓音求饶,“阿辞,唔,阿辞帮帮我,揉揉...”
“哪里?尧尧要我帮忙揉哪里”,严景辞松开牙齿,舌尖绕着留下的齿痕轻柔打转,说话时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洒在肿起的ru尖。
“是,是sao ru头,帮帮我,好痒,帮帮我...”
“好,主人帮你揉揉sao ru头,主人不嫌弃尧尧浪。主人好不好?”
“好”,薄星尧被揉胸的快感暂时蒙骗住残存的理智,也或许他本心就不想去想起如今真实的现实。
至少此刻,放纵与沉沦是他所渴求的。
“重一点艹我”,薄星尧主动亲吻严景辞的喉结,又吻上下颚,喘息着再次请求一点施舍,“艹我,用力艹我好不好,我想要...”
“尧尧叫我,尧尧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阿辞,严景辞。”
“严景辞是尧尧的主人”,他双手托住薄星尧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抵在湿冷的墙壁上,又用火热的欲望彻底暖化最深处。
征伐一般的大开大合进进出出,用又快又狠的动作为猎人的所属物打下印记。
“艹你的是主人,记好了。”
七,温馨ds日常
薄星尧第二天醒来发现铺了地毯,揉了揉眼睛发现没看错,就赶紧爬起来光着身子做完洗漱清洁去找严景辞。
既然铺了地毯,问早安的规矩就还是要守的。虽说只是个暂时玩伴,好歹也叫了声“主人”不是吗。
他跑下楼去厨房找到正在煲汤的男人,安静地站在旁边没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
“怎么还是莲藕排骨汤?”
“我就会这一个汤”,严景辞空出一只手在薄星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口味变了,不喜欢了?”
“喜欢”,薄星尧嘴上答复着,贴着严景辞的腿屈膝跪下,上身前倾,拉过严景辞垂在身侧的手亲吻手背,“先生,早安。”
“早安”,严景辞轻轻踢了一下脚边人的大腿允许他起身,“尧尧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有个视频会议,可能要借用您的笔记本。”薄星尧接过严景辞手中的勺子放在嘴边吹凉,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才慢悠悠地正色说,“想商量个事,不叫‘先生’,叫‘主人’好不好?”
他略有些自嘲地扬起一抹笑容,“约别人时我习惯叫先生,再叫你先生我不习惯你也不会舒服的,不是吗?再说了,无论叫什么都没什么区别,你看那些约调的叫‘主人’的也不少。免得我哪天再叫错了惹你误会。”
“尧尧,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严景辞盛好汤和米饭端上饭桌,摆上餐具,拉开一把椅子落座,脚尖点点脚边地毯,“早饭跪着吃,饭后站半小时军姿,静心想想该怎么和先生或是你口中的主人说话。”
薄星尧没敢再惹他,饭后站够了时间就拖着发僵的身体往严景辞脚边一跪,靠在他的大腿上短暂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