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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老是麻烦你,我今天有点害怕。”
谢玉书把手伸进钟秋白被窝,把他压在身下的东西掏出:“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钟秋白反应过来自己抱着围巾有些不好意思,藏起来也来不及。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觉得差不多该换个地方了。”他还剩些钱,郊区的房子可以慢慢卖出去,或者给叶尧,他可以搬家去南边一点的城市。
“你想要拥抱吗?”谢玉书把人压在身下,低低地诱惑着,“要是我能给你安全感的话,就不要求助于一条围巾。”
钟秋白眼前模模糊糊的像蒙着层雾,他点点头,这是充满爱意的姿势,有保护的意味,卸下防备的轻松。
门外传来东西倾倒的声音,一个男声骂骂咧咧地响起,锅碗瓢盆砸得砰砰响,谢玉书皱皱眉头:"你上学那会儿住的老楼至少周围都是认识的邻居,这地方太多外来人口了,不安全,"他用手扣住钟秋白的手腕,轻轻说,"小白暂时来我家住吧,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把钥匙房卡放在这里。你现在身上还是有一定数量的财产,不能掉以轻心。"
"你害怕,随时可以抱着我睡觉。"
"你生病,我就陪你去看医生。"
"还和以前一样,你乖乖的,我就给你奖励。"
窗外呼呼吹着大风,最近寒潮南下天气变化太快,这个时节又发生那么多事,没管上穿衣服看天气预报。
谢玉书放开钟秋白起身走向床边:"怎么还开着窗,太冷了。"
钟秋白盯着谢玉书背影忽然问:"我不想懵懵懂懂的,阿书,我以什么理由住进你家,要是碰见你的熟人,你会怎样介绍我?"
一瞬间的独占欲和自尊感稍稍占了上风,钟秋白咬着牙没有收回这种讨要般的逼问。
谢玉书淡淡看了眼窗外,昏黄光卷着雪花袭上天空:"下雪了,小白。"
钟秋白心脏像是落空,是,他又把随手给的关爱当了真,最后又自顾自受伤害。
谢玉书转过来深深地盯着钟秋白:"我会说,这位是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人,今后不管日升日没,花开雪落,我都想陪他一起看。"
"我想邀请你作为我的爱人和我住在一起,拥抱,亲吻或是更亲密的动作的对象,我都想要是你。"
"小白,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钟秋白又哭得说不出话,他用力吸着鼻子:"好啊,但你怎么跟人解释这么,这么多话,文绉绉的。"
谢玉书冲过来紧紧抱起钟秋白在半空中画了个圈:"只对你说,只有你。"
行李多出了许多,钟秋白默默收拾,这一次他可以在谢玉书家住多久呢?他觉得要是能做半年的伴侣,过一个有男友的生日会很好,很好。
"早晨你就开我的车去上班吧,我走路去公司的。"谢玉书想帮着钟秋白把行李放好,无意又翻到那条旧围巾,"搬家还带着呀,太旧的东西就丢掉了吧。"
钟秋白有些别扭地走到谢玉书面前把围巾抢回:"不行,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也不行。"
谢玉书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顺势把人围进怀里:"我知道,我会尽力多给你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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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清洌气息的吻落下,这次唇齿间的触感更加清晰了,钟秋白眼角微微张开小心翼翼看着谢玉书浅灰色的双眼,他瞧见了自己呆呆的样子。
"小白,"谢玉书放开钟秋白轻咬了他的耳垂,"专心一点。"
谢玉书敞开如雕塑般的上身,发丝有些贴在皮肤上,钟秋白看得脸有些发烫,他弯腰去翻行李箱:"这里有润滑的,我找下,嗯,等等??????"
谢玉书压着人一点点轻啄着,半透明的瓶子里装着半成液体,另外的一半是怎么用掉的不言而喻,他有些发狠想咬上钟秋白的肩头,但还是没舍得下去口。
"阿书,我先帮你做吧。"钟秋白有些慌乱,他默念着顺序埋向谢玉书隐隐抬头的下体。
谢玉书刚想阻止就被钟秋白的舌尖缠得无法自拔,钟秋白很有技巧地挑弄,男人的性器官都是类似的。
反倒是谢玉书反应不过来,他扶着床刚想坐起晃眼间钟秋白已经准备用后穴接纳他,钟秋白满脸通红低低地喘气,他平坦的小腹粘上了刚刚他射出的精液。
"等等,小白??????"谢玉书见钟秋白坐下得困难,伸手扶住他的腰间。
"对不起,我刚刚射了,你喜欢什么体位的,你喜欢怎样来的都可以。"钟秋白很急切地想讨好,他上床习惯是这样。
谢玉书眼色一暗,他把人翻过身来后入了进去,那物顶进了深处。
钟秋白感觉身体要被贯穿,眼前有一瞬间的花白:"唔????"
谢玉书重重地进入:"我本来是想温柔一点的。"他要干得身下的人只记得自己的形状,他嫉妒疯了,钟秋白一举一动都是曾与别人经历的痕迹,
"好舒服,嗯??????"钟秋白眼角有些泪珠,他被捅得太深了,有些不适但还是软软地承受。
连叫床的声音他都下意识地揣测讨好:"多做一会儿吧,射在里面也可以,唔??????"
他一只脚被拉起,阳心被顶得颤抖,下体被握着他怕自己又射微微避开:"你喜欢吗?我还可以自己动。"
他脑子快思考不了了,高潮一波波到来,白皙的肉体缠绵在一起,很久很久。
"小白,我很爱你。"耳鬓厮磨间谢玉书沉沉地告诉钟秋白。
好圆满啊,钟秋白想,谢玉书是最好的人,他如果有一天要收回这句话的话,是一定会让我知道的。
清晨谢玉书把钟秋白搂在怀里苏醒,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侧脸。
钟秋白装不下去,脸红红地睁开眼:“我给你做早饭吧。”
“我们下楼去吃吧,三楼是餐厅。”谢玉书坐起找衣服穿,钟秋白也翻下床“那我给你打领带。”
谢玉书低头看着钟秋白上扬的嘴角,垂下头轻轻磕了磕他的前额,轻微的触感让两人都在心里激起波澜。
“迟到??????”钟秋白眼睛有些混乱。
“是啊,”谢玉书憋着笑,“晚上再做吧。”
“是,是哦,晚上。”钟秋白似懂非懂地点头。
白天上班钟秋白抽空找到叶尧跟他讲了那天听见的电话,叶尧低头说知道了,让他不要告诉别人。
“太好了,你胸有成竹就行,还有,我看见新闻了,之前跟姜总去安抚的那个工厂又有人在外面闹,有没有事呀?”
“事情不大,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叶尧皱着眉头吸烟,侧着身子让烟头避开钟秋白。
秘书在门外像是要通知叶尧什么,叶尧却不大想去听。
“搬家了?”叶尧用手点点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