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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这是片连排别墅群,绿化范围很大,钟秋白骑着电动车抬头看星星,还挺清净的。
“你好,这是你的外卖。”这户人家应该是在开派对,打开门就能听见,还是钟秋白之前听到过的歌曲,他轻轻哼着歌转头走开,身后的门关上,有一个声音响起:“钟秋白?”
钟秋白奇怪了,四下里黑黑的怎么认出的自己。
叶尧跨出修长的长腿挡在钟秋白的车前:“这么巧?你等下不要送货了吧,不如聊聊天?”他说话的语气像个认识很久的朋友,偶然间碰到便插着裤兜在路边随便叙叙旧。
毕竟前不久人家还帮过自己,钟秋白胯下电动车推到一边:“叶先生?你在这里玩吗?”
“公司下属聚会,我这个老板待在里面他们玩不尽兴,”叶尧耸耸肩表示自己有点无奈,“今天送外卖还顺利吗?”
钟秋白没想到老板也会有顾及别人感受的时候,他点点头算是回应叶尧的问题:“马上就要结工资了,这个月还不错。”
叶尧笑着说:“你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不要跟我客气,其实我这个年龄这个位置,身边的朋友已经很少了。”
“那不行,叶先生,我们哪里能当朋友,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叶尧叶不逼钟秋白,换着话题聊天,不触及隐私,淡淡地说自己也是打工仔,忙前忙后每天还要担心资金链断裂,属下背地里骂他黑心叶扒皮。
“叶先生,你真的很有趣。”钟秋白捂着嘴笑。
叶尧手机这时响起,秘书叫他进去切蛋糕。
“天哪,今天是您的生日吗?”钟秋白有些惊讶,这个场景有些好笑,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生日拉着一个外卖员倒苦水,“祝你生日快乐,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送,只能是祝福了。”
叶尧摸摸钟秋白的头发说:“明天才是,今天工作日他们非要拉我来,不过谢谢你,你是最早的一个,很有意义。”
我亲爱的弟弟。
周末早晨,钟秋白带着些书坐着公车到城南的监狱。
“叔叔,给你带了些礼物,最近好吗?”钟秋白握着通话器看着玻璃内的张国华。
重新坐上公车已经是正午,他翻出手机佟柯没有发来短信,最近佟柯老是周六晚约自己,他下午完成工作都是直接往城东走,今日也不例外。
钟秋白输密码进了佟柯家,客厅里竟然端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佟柯见钟秋白来了,赶紧跑到他跟前说:“秋白哥你来了!”
钟秋白小声向佟柯求证:“我是不是今天不该来?”
佟柯眨眨眼挽着钟秋白的手臂朝那女孩说:“我男朋友都来了,你还不走吗?”
李雨婷以为刚刚佟柯说自己喜欢同性是骗她的,没想到真的来了个男朋友,她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可能,你这样做不怕你爷爷收拾你吗?”
“那他也只能从我口中知道这件事。”佟柯露出深沉的表情,默默威胁着李雨婷。
李雨婷不甘心地想要仔细看钟秋白的脸:“你能看上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等等,你是不是??????在六中念过书?”李雨婷皱起眉头,记得高中时有这么一号人物,当初好像老是跟谢玉书走在一起,那时李雨婷听同学说他俩在谈恋爱她还不相信,现在佟柯也语出惊人说什么爱男人。
钟秋白吓了一跳,这里居然会遇见当初六中的同学,他觉得自己高中时期应该没有什么值得被人注意的点,赶紧否认:“我高中不是在本地念的,六中?没有听过。”
李雨婷摸摸下巴,想再看仔细一点,佟柯挡住说:“你干嘛,吓到他了。”
李雨婷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多宝贝一样,你那喜新厌旧的性子,不过是玩玩。”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走出佟柯的家。
佟柯问:“秋白哥,她是我青梅竹马,没有恶意的,就是我俩被家里人逼着谈恋爱,我烦死她了。”
钟秋白表示没事,本来佟柯就跟他是玩玩而已。 W?a?n?g?址?f?a?B?u?页????????ω?ě?n?2?0???????.?c????
佟柯拉着钟秋白啃他骨感的肩膀,低低的呻吟化为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
“秋白哥,我们是什么关系?”佟柯插着钟秋白不动,坏心眼地问。
“老公,恩,老公求你插坏我吧。”钟秋白双手环着佟柯的肩膀,他很爱做爱时的一个拥抱。
佟柯按着钟秋白猛肏:“老公射给你,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钟秋白胡乱地点头,一颤一颤地射了出来。
做过那一次后,钟秋白总是爱在教室撩拨谢玉书,熟悉的空间,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跪着吞吐着谢玉书的性器,全盘接收谢玉书的一切。那物深深插在喉中,谢玉书强忍快感用跟钟秋白讲数学题的语气说:“你知道口腔是人的第二性器官吗?”
钟秋白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他那处已经是兴奋地发烫。
流感季,谢玉书居然生病了。
钟秋白不大习惯左手没有人的学习状态,他吃完饭也不想回教室,春天快过去一半了,钟秋白还围着谢玉书送他的那条围巾,像只孤魂野鬼在校园里溜达着。
忽然一颗篮球砸向钟秋白的脑袋,他捂着头蹲下。
刘崇嚣张的声音传来:“你他妈装什么装。”
钟秋白不想惹事,快步跑向教学楼,谢玉书对他说过:“你把你躲我那一套用在刘崇他们身上,你至于挨那么多打吗?”
余洪低低向刘崇说着什么,刘崇听到后哈哈大笑,然后以一个极其厌恶的语气说:“钟秋白,你他妈还是个同性恋?”
钟秋白猛地停下脚步,刘崇一脚踢在他的后背,继续说:“你对象是谁?他知道你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吗?你这种人还有谁能看得上?”
“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钟秋白觉得脑子里那根弦断掉了似的,他侧过身子疯了一样咬向刘崇的腿。
头破血流,满是灰尘。
他不许,这个烂人说谢玉书一句坏话。
远远有保安的手电打来,有人大喊着:“这小子疯了,他不要命了。”
有人匆忙拿着外套逃跑,钟秋白还死死抓着一个人的大腿发疯似的挥拳,被踹也不觉得痛。
佟柯压着钟秋白非要睡到正午,男孩手脚都大大的,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人不放。
“秋白哥,今天周末再陪我玩玩游戏吧,”佟柯的拥抱给他很大的安全感,说话语调是在撒娇,“你昨晚答应我了,做我男朋友了。”
钟秋白有些惊慌失措,他以为那是床上的情话,他怎么配做佟柯的男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学历不高,父母都不在了,还背负着沉重的债务……
“你昨晚睡我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你不会翻脸不认人了吧?”佟柯上口叼着钟秋白的下巴说。